第三百四十九章 角斗场(下)
可怜的兽人被食人魔压在身下绝望的叫着,长矛已经完全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紧紧的钉在了地面上。食人魔好不估计兽人的伤势,骑在他的身上,不停地用力的痛打着兽人,兽人的痛呼声和他的嘶吼声在角斗场上普出一曲令人不忍去听的可怕乐章。
布莱克摩尔有些遗憾的看着场中,这名兽人也没能通过最后这一关,真是可怜,看来他也要被砸成肉酱了。布莱克摩尔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角斗场,异常强大生物虐杀弱小生物的游戏他没兴趣看。
角斗场中渐渐的只剩下食人魔的吼叫声,食人魔也许是打累了,站了起来,绕着兽人走了一圈,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享受人们的欢呼,而他身后,那名兽人已经已经剩出气不见进气了。
圈养他的几名“饲养员”走到他的身边用长矛驱赶着他回到自己的窝,食人魔平稳的走着,而后突然发难,他抓住了其中一个饲养员的长矛将他摔倒另一边,砸中了另外的一名饲养员,右脚一退一抬,踩扁了一名饲养员,剩下的一下子就吓瘫了,食人魔趁机趁机狂奔而逃,食人魔的逃跑一下子引起了骚乱,短暂的混乱后,防卫人员立刻反应过来开始围捕食人魔,远处不久就传来了魔法的爆破声和食人魔的吼叫声。
角斗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面的几场决斗也被迫停止了。萨尔悄悄掏出来一只小鸟留在了角落里,起身跟着观众们一起离开了角斗场。
小鸟是八鸦的改版,它的身形更外形也更加的精致,更不易被察觉。款式也更多,不像八鸦和他的同款鸦型都只能当个黑乎乎的乌鸦。只是,有得必有失,小鸟只有侦查记录的功能,没有传输的功能,想要的到他侦查的画面,只能通过回收小鸟才行。
萨尔回到了之前的那个营地,静静的等着。过了半天小鸟飞了回来,萨尔伸出手,小鸟飞到那里,撅起屁股,噗的一声一颗圆圆的水晶从它的臀缝中跳了出来。
萨尔捏着那枚水晶,使用特殊的密码看到了里面储存的画面。看完后,萨尔有些心寒,那名将死的兽人被布莱克摩尔的手下随意丢到了荒郊野岭,任由野兽将他吃掉。不论怎么说他也为你赢得了许多长的胜利竟然就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连个墓地都没有!萨尔失去了对布莱克摩尔最后的幻想,同时心中的名单中,也写上了布莱克摩尔的名字。
将水晶重新塞进小鸟的屁股里,看着小鸟飞舟,他突然有些庆幸,如果不是当年李察和瓦斯琪将他带离了敦霍尔德,也许现在死在这里的就是他了。
萨尔走回了自己的简易帐篷,盖上被子,带着感激之情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萨尔他们再度起航,这一次他决定去一个普通的集中营看看。萨尔并没有选择距离敦霍尔德距离较近的集中营,敦霍尔德拥有大量的战士和法师。他的实力在这些集中营中算是最强的那一挡了。按照瓦莉拉给的地图,他决定去一个离这里比较远的一个小集中营看看。
萨尔自带了两名护卫,其他的人继续按照建制去寻找霜狼氏族的踪迹。在去的路上,萨尔心里并不平静,他对这些集中营也知之甚少,他不知道在一个地方冷不丁的看到自己的那么多同族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自己学过兽人语,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他们的口音,在科赞带的救了,自己不是很熟练的兽人语他们能不能听懂呢?这些兽人会对自己发出战斗请求吗?自己是来侦查的并不想和他们有冲突。另外,这些集中营中的兽人是否也会有强健的体魄?最最重要的,他们是否有向往自由的愿望?
路在脚下,在岔路口拿出地图分辨着道路,临走前瓦斯琪给他准备了很多指路的设备,最精细的地形图,最好的指南针,另外,萨尔还和瓦斯琪学过通过天象来判断位置的本领。
萨尔日夜兼程,在白天他们都挑小路走,在夜晚他们才走大路。尽管地精的信使跟他说现在李察和希尔瓦纳斯组成的外交调解团正在洛丹伦调解洛丹伦和激流堡的冲突,两国的军队经历都放在那边没有人会注意到南边出现这么一支全副武装的兽人部队。但就算如此,萨尔也不敢放轻松。外一有人恰巧碰见了那可就不好了。
萨尔选择的那个集中营很快就到了,萨尔隐匿着他们的防守,守卫们有长矛,长剑,兜,还有几个骑兵。不过,这些守卫显得很散漫,看起来应该很容易就能混进去。
事实证明,萨尔想的没错,只是里面的场景让他有些惊恐。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里都挤着十来个兽人。有些坐在满是污秽的水坑中,有些来回的走动,有些嘟囔着谁都听不懂的话语,有些紧紧的缩成一团。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目光涣散,张着尖牙利齿的嘴巴十分无力的耷拉着,萨尔的来到也没有让他们有任何的反应,甚至抬头看他一眼都是十分浪费体力精力的事情。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那些守卫使用了魔法吗?萨尔决定要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兽人这个种族的力量他是了解的,远的不说就说他看见的角斗和周围的百名兽人战士,无一例外都是十分强大的战士,他们十分健壮,十分勇猛,来到这里之前他还期待能够见到差不多的战士,还希望这些人能够成为自己的帮手,结果这些萎靡不振的家伙给萨尔的感觉是比鱼人还要弱,就是鱼人都有勇气敢于冲锋,他们,眼中看不到一点希望。
萨尔走了几个房间,最终在边上的一个房间中找了个地方,也不在意那里的肮脏直接坐了下去。
“像你们致意。”萨尔用他不纯熟的兽人语向其他人问好,然而兽人没有一个回应他,甚至连抬头看他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