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讲故事(上)
“北方急报!”
瓦斯琪风尘仆仆的跑进来,李察将头从菲娜腿上抬起,刚刚李察在享受菲娜的按摩。
“怎么了?”
“我们的亡灵士兵传来消息,冰冠冰川方向的空中出现一座巨大的浮空要塞,现已证实是纳克萨玛斯。”
“好!”李察双掌一拍笑了起来“那么克尔苏加德一定已经成为纳克萨玛斯的新主人了。”
瓦斯琪点了点头:“是的,我们的人没能了解到纳克萨玛斯的主人是谁,只打听到它的主人是一位新的巫妖,曾经是名人类法师。基本能够断定就是克尔苏加德。”
李察跳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身体对瓦斯琪说道:“既然北边已经进入准备状态了,那么我们也要快点着手精心准备了。”
“明白,这里交给我吧。”
李察朝菲娜招了招手:“该出发了,菲娜!”
菲娜回头提着早已准备好的行装跟上了李察。
自从回到艾泽拉斯,李察就在准备对抗巫妖王的战争。这场战争不可避免也不想提前阻止,这场战争对于东部王国来说是灾难,但对李察来说是大大的机遇。天灾能够为李察清扫大多数的秩序世界的拥护者,比方说洛丹伦和达拉然的那些顽固。但是,天灾同时也是不可控的,他们的战斗能力太厉害了,不论是人海战术还是不畏惧受伤的躯体都不是人类王国的那些士兵们能够抵挡的了得。所以,李察这边需要做好防御准备,不论是奎尔萨拉斯还是奥特兰克,距离洛丹伦都太近了。当然,除了亲自去准备防卫,还要泡在银月城,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名义上的女友希尔瓦纳斯,李察得多花点时间陪陪她,还要编一些探险的见闻,要不然可没法交差呢!
李察那边去搞防卫,瓦斯琪这边也不是没事情干,留在科赞岛的瓦斯琪只做两件事情,一件事让卡尔姆扎根吉尔尼斯,另一件是帮助萨尔重新成为氏族之王。前者倒是简单,后面的不太容易。说是帮助,事实上只能提供一些情报和少量的兽人战士。兽人能够成为恶魔的棋子同样可以成为李察的棋子,只不过把他们变成棋子需要谨慎再谨慎。兽人虽说脑子不太好使,但是经历的够多,对很多事情都十分的敏感。事情的成与否还是得看萨尔自己的努力……
瓦斯琪回到了房间,小萨尔坐在另一张床上还没有入睡,瓦斯琪走过去搂着他问道:“怎么了宝宝?还不睡?”
“妈妈我睡不着……”
“那妈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萨尔的脸有些微红,十多岁了还要听故事睡觉,想要拒绝却又张不开口,最终只能点点头。
瓦斯琪搂着萨尔轻轻说到:“当初和你讲兽人是另一个世界到来的,你一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到来的,但是我没告诉你,现在跟你讲一讲。”
萨尔的身体僵了一下,原本有些昏睡,现在一下子清醒了,今天绝对不是讲故事这么简单。
瓦斯琪闭上眼睛,调阅古尔丹的记忆慢慢说道:“黑暗之门是连通两个世界的大门,但他是怎么来的呢?你们的那个世界叫做德拉诺,原本是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但后来他遭到了恶魔的污染……兽人聚居而生,原本是与世无争的,他们在自己的领地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些兽人之中有一些兽人和那些只会争勇斗狠的兽人不一样,他们可以和大地、元素沟通,踏恩被称为萨满。”
“就像我一样?”
瓦斯琪微笑着温柔的摸着萨尔毛发不怎么旺盛的脑门:“对,他们就和你一样,只不过他们遇到了一个糟糕的老师——古尔丹。古尔丹召集了许多萨满,他们中的大部分最终都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这些人曾经和古尔丹一样,都意志坚强,不屈命运。他们曾探索自然,研究哲学;他们向地面上的野兽,天空中的飞鸟,河流中的游鱼学习。他们沟通元素,遵从元素的指引,成为两界最重要的桥梁。只是这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这些曾经的萨满都变成了现在的术士,古尔丹帮助他们提升力量,这些常尝到如蜜般甜腻的力量让这些人变得饥渴,他们渴求得到更多,最后越陷越深,无法逃出。古尔丹生于一个小部落,但他从小体弱,每天都遭受各种各样的白眼和区别对待,后来他横跨整个大陆到了纳格兰,也就是你的家乡,找到了元素沟通之地,可是元素却不要他,走投无路的他遇到了耐奥祖。经历这么多事情的古尔丹早已心如铁石,这和他的老师耐奥祖就不一样。耐奥祖胆子更小一些,对待族人也更温和,遇到什么事情都先想降温,而不是冲突。因此古尔丹利用了这一点,在学成之后,古尔丹决定谋权篡位。即使耐奥祖整合了部落,但他被古尔丹夺取了地位,而且还不敢进行反抗……所以萨尔,你可以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一定要坚定本心,一定不要让敌人利用你的弱点!”
萨尔重重的点着头。
瓦斯琪继续说道:“兽人曾经是喜好和平的种族,但是自从他们饮用恶魔之血后就变了个样子,他们开始喜好杀戮,到处杀戮……他们几乎杀光了整个德拉诺的所有能够杀掉的生物,他们享受其中,没有敌人后,他们又开始自相残杀,氏族只见不断的相互攻击,这样的场面直到古尔丹发现了新大陆,那边的世界活生生的,十分弱小。这一发现一下子点燃了所有氏族的杀戮欲望,于是古尔丹趁机成立了暗影议会,并亲自领导,被古尔丹故意留下生命的一群俘虏都被推到地狱火半岛去修黑暗之门了。”
“古尔丹为什么会被元素拒绝的?”萨尔瞪着个大眼睛问道。
瓦斯琪耸耸肩,她也不知道古尔丹为什么会被元素拒绝,直到古尔丹死亡古尔丹都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