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灭杀朱洪
只听得来人怒喝:“何方鼠辈贼人,敢来爷爷洞里偷盗宝物,还不快快放下,否则叫你……”
罗钧心中一惊,却是朱洪夫妇赶来了,怪不得冥河易数上显示虽然朱洪不在太乙五烟罗身边,但是却也不远,原来这两人是在地下啊,不知道这两人在地下搞些什么,但是罗钧却也不惊慌,早已有了办法对付这夫妇二人。
原来在罗钧收取那太乙五罗烟时,朱洪心灵上就已生了感应。
那五罗烟与朱洪法力心神相通,知晓必是有人闯进了自己的寝室。
但其数年苦功今日此时正是紧要关头,如若停止,必定前功尽弃。再加上他想起要盗天书,还有太乙五烟罗护持,想来贼人也定不能如此轻易得手,只要托得一时三刻,将法术竟功,必定将此贼人捉拿在手,挫骨扬灰不在话下。却不知道罗钧这么快就得手了,现在正将黑纱锁魂法的收摄之物收了起来。
很快,朱洪夫妇两人就从地底钻了出来。戒备的看着罗钧,同时大声喝问:“你是何方鼠辈,胆敢到我洞府来偷宝?快快将宝物还来,否则定要叫你挫骨扬灰。”
“叫我挫骨扬灰,就凭你俩不到元婴的货色?”罗钧不屑地看着朱洪夫妇。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二人的修为”朱洪听见来人居然能看穿自己的修为,还以为是元婴高手,但是凝神看去,但见罗钧周身元气沉浮,丝丝缕缕笼罩全身,正是合气境的外在表现。
朱洪陡然笑了起来:“真是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我还以为你是元婴高手,没想到不过是个合气境的小子,你胆子不小居然敢闯我四门山,今日叫你来得去不得!”
“口气大不大,一会你就知道了,至于想留下我,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不过想你不过是偷了混元老祖的宝物,叛逃师门。又有何德何能?”罗钧如是继续激着朱洪。
朱洪听了罗钧言语,只气的七窍生烟,暗中传音教夫人在旁压阵。飞剑来取罗钧。
口中叫道:“欺人太甚,今日定要叫你有来无回!”只见一道精光直射罗钧心窝。手中一面黑旗卷起道道黑烟,罩向罗钧全身,同时暗自施法召唤太乙五烟罗。
罗钧虽然口气上鄙视这朱洪,但是打斗起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天都明河两枚剑丸从丹田之中化作两道剑光将飞剑牢牢地缠住,玄阴魔焰铺展开来化作一幕光幢,将全身罩定将飞来的黑烟牢牢地挡在身前。
虽然罗钧看起来轻松无比,但他一点也不轻松。能将两物拖住已是他的极限了,还要分神将太乙五罗烟镇压住,使其不会重新飞回朱洪手上。
但是罗钧心中却不惊慌,静待朱洪使出那物。
朱洪连连催动法诀,飞剑和旗子颤抖不休,却始终无法挣脱罗钧的压制。他见罗钧将他的攻势挡住,表面上直气得哇哇直叫。暗中却传音给妻子:“你且将我们二人炼制的那物取出,我将罗钧的注意力拖住,你且暗中施法杀死罗钧。今日定要将他来祭宝!”
朱洪的妻子传音道:“可是此宝未曾祭炼完工,能否凑效也不知道。”
“你且将那宝物取出暗算他,想来宝物已经祭炼成了七八分,已经颇具威力,定能竟功。”
朱洪的妻子暗中取出一物,正要暗算罗钧,却被一直注意着她地动作的罗钧发现了。
你道朱红的妻子取出了何等宝物来暗算罗钧?原来是一个青翠欲滴的碧玉葫芦,那碧玉葫芦高约七寸肚大腰细,生的煞是可爱。虽然不曾识得那葫芦是何宝物,并不妨碍他感觉出其中的威力来。那葫芦之中仿佛隐藏了一个绝世凶胎,只要祭出来就能将自己撕得粉碎。
罗钧虽然暗暗心惊与那葫芦的威力,但确实大喜,一道冥河真水从指尖发出,宛若电光,直接撞向了那碧玉葫芦。
还不待朱洪老妻反应过来,那真水绕着那葫芦一转,那葫芦居然跟着那冥河真水飞回了罗钧手上,让朱洪和其老妻直接惊呆了。
罗钧把玩着这青翠欲滴的碧玉葫芦,对着朱洪和其老妻嘿嘿一笑,朱洪顿时大叫:“快跑!”
说完,朱洪和妻子转身就要抬走,然而已是晚了,只见罗钧晃动手中葫芦,一道黑烟发出,迅捷无比的罩住了朱洪和其老妻,吓得两人连忙将手中的旗子奋力摇动,道道黑烟护住周身。
然而全是无用,这六六真元葫芦,虽然还未炼制完全,但其凶威盖世,只见黑烟之中隐隐有三十六个粉嘟嘟的小孩,然而眨眼之间,这写小孩便化作狰狞无比的什么,想着朱洪和妻子扑来,只三息时间,就将朱洪和他的老妻生生啃成白骨。
你到罗钧为何有底气以合气境界的修为就敢来朱洪这里盗宝,还敢跟朱洪刚了一会正面,一来是了解朱洪此人的性格,最怕别人说他是叛徒,二来对于六六真元葫芦的底细罗钧可是比朱洪二人更加了解,因为这六六真元葫芦的真意就是生死转换,然而论生死转换,冥河可算得上是老祖宗级别了,尤其是冥河真水洗练一切法宝灵性,对于六六真元葫芦的克制就更大了,故而罗钧是有七八成的把握才来四门山中搜刮好处的,没把握岂不是来送菜吗!
这些事说起来长,其实也就发生在十几个呼吸之间。罗钧将地上的葫芦和飞剑、旗子捡了起来收入囊中。将两人都骸骨用真火烧得一干二净。又遁入地底,将所有的密室搜索了一遍,将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搜刮一空。复又将洞府重新布下禁制,将之封闭。
遁出地表,罗钧站在四门山的谷底环视一圈,心中感叹连连。架起遁光飞走了。
在遁光之上罗钧心中不住思量。也直至此时,他也才深深的明白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跟原先的世界是何等的差别,动辄诸般比法斗力,便是真的要人性命,形神俱灭,非同儿戏可言。一念及此,罗钧心中未免又添几分沉重,原先初来此间的欣喜早已消失不见。
其实骨子里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吧,只是原先社会太多束缚,一直被压抑着。宁静是他向往的,长生也是他向往的,了解掌握未知同样是他向往的,其实争斗,又何尝不是他所向往的呢!其实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份热血豪情,每个男人都希望能够任侠而豪气放纵而逍遥血性。
其实人生在世,谁不期望自己能够出人头地。正也好,邪也罢,只论成就,不看出身。多也好,少也罢,只比高低,不问多寡。
罗钧收回神游的思绪,这时再看下面,正好到了蜀都地界。
罗钧在城门外降下遁光,然后施展身法返回家中,他要将太乙五罗烟炼化了才能放心,要不然被旁人夺去了,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