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徐州之战(165)
沛县的城池高大,护城河宽阔,曹军攻城前,光是填平北门处几米的护城河便用了一天时间,而且这一次曹操是一早就有所准备,第二天大型的攻城器械便全都使用出来,大有一举就要将沛县夷为平地的样子。
而且曹操深明攻城之道,如果正常的情况之下,遇到这样的守军,曹操会选择直捣黄龙,做出一副大举进攻徐州,捣毁其巢穴的样子来,到时彼知后路将要被截,粮道被断,必不得已而出城,届时我以精锐悍卒伏兵与道,必可大获全胜。
此乃破沛县之上策,然而因为曹操并不敢贸然进攻徐州城,而且他此行的目的,也只是要拿下沛县,打开通往徐州的道路,所以他只能选择攻城,而围三厥一,显然是眼下最适合他的攻城手段。
可是他遇到的对手,又非同一般,乃是他的老对手陈宫,这位曾经的知己老友,太清楚这位老对手的用兵方式了,所以在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而且敌远来却又粮饷不绝的前提下,断其粮道之法并不可取,主动出击,绝对是下下之法。
而若一味坚壁而守,虽沛县坚城可为屏障,但因敌众而我寡,敌强而我弱,虽然可避敌不与之交战,但曹军却可以仗着兵力的优势选择攻城,为此刘澜以及传来命令,沛县可守则守之,不可守则弃之,在这个时候不仅是刘澜,包括陈宫也都明白,只要曹操大举攻城,沛县早晚必破,所以一味死守同样乃下下之策。
这样看来,沛县不管是战还是守都是必败无疑,退则是首选,可是就在张辽、徐盛以及单子春都以为撤离沛县乃是最好的选择时,陈宫却又否决了这个建议,因为现在退也已经太晚了,曹操一早围三缺一,空出北门不派一兵一卒,其目的就是要逼着我们从北门出逃,而他想必一早就在北门处埋伏下大军,到时候我军一旦选择突围,必然会遭到歼灭,就算侥幸突围,如今不到两万人的部队,到时候也不会剩下多少人。
这番话一出口,场中几人都沉默了,战也不行,退也不能,守又守不住,难道就只能在沛县等死吗?
不少人都快绝望了,可陈宫之所以敢留下来,甚至敢当着刘澜的面说出万人就可守沛县,自然有他的原因,看着几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三人,他突然大笑了起来:“大家不要灰心,办法不是没有。”
“计将安出?”张辽第一个站了起来,相比于徐盛和单子春,显然张辽对陈宫是无条件信任的,也相信在现在敌军大军压境之时,也只有他能够力挽狂澜了。
“很简单,只需以守代攻!”
“可是……”单子春脱口而出,但很快便住嘴了,在军事上他这位沛县郡守显然是外行,虽然不明白之前陈宫还说主动出击不可行,为何现在又要说以守代攻,他不明白,想说出自己的不解,却又怕说错什么话,倒不如闭嘴,直接听取答案。
陈宫捻须瞧了眼厅内三人,除了单子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另外两人都在沉思之中,尤其是张辽,在很短的世家内便抬起头露出了一抹喜色,而徐盛,这位年纪不大,却被主公委以重任的小将军,想明白的时间也没比张辽多多少,也是能在沛县从都尉胜任郡守最后更是在徐州都督府当上了两名副都督其中之一,领兵驻守沛县,若没点能耐,也不可能在徐州军队之中成为赵云和他之下的三号人物。
看到两人都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陈宫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之前我已经说过了,一味防御是守不住沛县的,而要主动出击,断其粮道迫使曹操撤兵同样也不可行,至于撤离沛县,同样有着一定的风险,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以守代攻。而以攻对攻的战法的关键,则有别于截断粮道迫使敌军撤兵,因为我们我们的目的是守城。
而传统的守城方法,就是依诚而守,使用石滚木,床弩滚油,在辅以弓箭弩兵步兵戈兵守卫城墙,使敌无可从城门、城楼入内城。而曹军兵多而精,我军若以此传统之法守城,城必破,所以我才想了一个更为积极主动的守城方法,简单概括两句话八个字:依城而战,以攻为守。”
在陈宫说出这八个字的那一刻,虽然已经想到了陈宫打算的张辽和徐盛,根本就无法想到接下来的情况会是那么的顺利,就在当他,陈宫在城楼饶了一天,没人知道说出八字的陈宫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在从城楼走了一圈之后回到议事厅的陈宫,却直指寿春军大营有疏漏,营栅不稳,可为突破口,于是在当天夜里,张辽便在他的命令下,率领三千并州狼骑突发起了对寿春军的袭击。
连着死守沛县五日的陈宫突然派出张辽夜袭大营,别说是张勋想不到,就连曹操也不会有防范,一般突袭的最佳时间,无疑是前三条,趁着他们远来立足未稳,营栅不牢,夜间突袭往往能够取得大收获,而在这三天,曹操也一直都有提放,但敌军并没有出现。
可谁能想到,敌军会在第五天,他们早已立足的时候对他们发起了夜袭,张辽在攻入寿春军大营之后并没有在营中太多停留,而是直接朝着曹营攻了过来,在攻入曹营之后,更是直扑曹操中军大帐,混乱之下曹操被典韦救走,虽然毫发无损,可张辽却连破了曹军大营三座之后,安全撤回城中。
张辽对战场的把握很独到,在突进开始变得困难的一刻,他便选择了退兵,不再过多纠缠,这使得他率领的三千并州狼骑几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亡,甚至可以说是零阵亡,虽然有些骑士受伤,但也都不是致命伤,可以说这一夜陈宫的计划异常完美,大胜让守军士气高涨。
曹军在这一夜死伤无数,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恼羞成怒的曹操第二日对沛县进行了报复性进攻,三面围城,可是曹操根本就不会想到从作业开始,守城方已经彻底改变了战术,在正常守城击退溃退的曹军的霎那,沛县守军在床弩等远程火力的掩护下,打开了城门,追杀而出,他们在徐盛的带领下,一路猛打猛冲,竟然将本来是撤退下去休整的曹军直接杀得四散而逃,变成了真正的溃逃,而在徐盛的追击之下,这样的溃逃更是影响到了原本严阵以待准备攻城的士兵,一时间曹袁联军彻底大乱。
曹操闻讯从大营走了出来,如果不是他宁死不退,说不得曹军真的就要被徐盛一举击退了,眼见敌军拼命防御,徐盛再难突进,陈宫急忙鸣金收兵,这才让迫使意犹未尽的徐盛撤兵。
虽然这一仗杀得很爽,可是他有点过于执着于击退曹操了,这是陈宫所不能忍的,如果不是他鸣金收兵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狠狠训斥了徐盛,虽然心中有点不舒服,可是在大胜之后,他也冷静了下来,对自己刚才的冲动表示抱歉,并保证下不为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宫还能说什么,继续纠缠下去,谁的面子都挂不住,见好就收,而接下来,陈宫更是再出夜袭之计,张辽和徐盛乃至于单子春,都对他的决定瞠目结舌,昨天才夜袭,今天再去,哪会成功?
可陈宫就有着他自己的想法,因为正是因为昨夜偷袭,所以曹军今天也会有所防备,而我们则以骑兵为袭扰,也就是说,我们的部队要明击于前,只击其表,而真正的目的则是大军急攻其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陈宫的目的很简单,不管曹操有没有防备,就算有,那么也一定是在营中设计埋伏,而张辽要做的就是佯攻,只攻其表,破其鹿角营栅,装作攻入营,却并不入营,此为攻其表,而这时,曹军比如不敢有所异动,就算他们追击出来,并州狼骑也可安全撤离,可这个时候,徐盛将军则饶其后破其营栅,攻入其营,当敌军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届时,曹军必知上当,如果回师救援,则骑兵追之,如其不退,则以骑兵的优势将其甩脱,绕路前去配合徐盛将军。
而这一回,虽然效果达到了,但是因为曹操一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效果并没有向昨日那般明显。
连着死守沛县五日的陈宫突然派出张辽夜袭大营,别说是张勋想不到,就连曹操也不会有防范,一般突袭的最佳时间,无疑是前三条,趁着他们远来立足未稳,营栅不牢,夜间突袭往往能够取得大收获,而在这三天,曹操也一直都有提放,但敌军并没有出现。
可谁能想到,敌军会在第五天,他们早已立足的时候对他们发起了夜袭,张辽在攻入寿春军大营之后并没有在营中太多停留,而是直接朝着曹营攻了过来,在攻入曹营之后,更是直扑曹操中军大帐,混乱之下曹操被典韦救走,虽然毫发无损,可张辽却连破了曹军大营三座之后,安全撤回城中。
张辽对战场的把握很独到,在突进开始变得困难的一刻,他便选择了退兵,不再过多纠缠,这使得他率领的三千并州狼骑几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亡,甚至可以说是零阵亡,虽然有些骑士受伤,但也都不是致命伤,可以说这一夜陈宫的计划异常完美,大胜让守军士气高涨。
曹军在这一夜死伤无数,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恼羞成怒的曹操第二日对沛县进行了报复性进攻,三面围城,可是曹操根本就不会想到从作业开始,守城方已经彻底改变了战术,在正常守城击退溃退的曹军的霎那,沛县守军在床弩等远程火力的掩护下,打开了城门,追杀而出,他们在徐盛的带领下,一路猛打猛冲,竟然将本来是撤退下去休整的曹军直接杀得四散而逃,变成了真正的溃逃,而在徐盛的追击之下,这样的溃逃更是影响到了原本严阵以待准备攻城的士兵,一时间曹袁联军彻底大乱。
曹操闻讯从大营走了出来,如果不是他宁死不退,说不得曹军真的就要被徐盛一举击退了,眼见敌军拼命防御,徐盛再难突进,陈宫急忙鸣金收兵,这才让迫使意犹未尽的徐盛撤兵。
虽然这一仗杀得很爽,可是他有点过于执着于击退曹操了,这是陈宫所不能忍的,如果不是他鸣金收兵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狠狠训斥了徐盛,虽然心中有点不舒服,可是在大胜之后,他也冷静了下来,对自己刚才的冲动表示抱歉,并保证下不为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宫还能说什么,继续纠缠下去,谁的面子都挂不住,见好就收,而接下来,陈宫更是再出夜袭之计,张辽和徐盛乃至于单子春,都对他的决定瞠目结舌,昨天才夜袭,今天再去,哪会成功?
可陈宫就有着他自己的想法,因为正是因为昨夜偷袭,所以曹军今天也会有所防备,而我们则以骑兵为袭扰,也就是说,我们的部队要明击于前,只击其表,而真正的目的则是大军急攻其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陈宫的目的很简单,不管曹操有没有防备,就算有,那么也一定是在营中设计埋伏,而张辽要做的就是佯攻,只攻其表,破其鹿角营栅,装作攻入营,却并不入营,此为攻其表,而这时,曹军比如不敢有所异动,就算他们追击出来,并州狼骑也可安全撤离,可这个时候,徐盛将军则饶其后破其营栅,攻入其营,当敌军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届时,曹军必知上当,如果回师救援,则骑兵追之,如其不退,则以骑兵的优势将其甩脱,绕路前去配合徐盛将军。
而这一回,虽然效果达到了,但是因为曹操一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效果并没有向昨日那般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