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大战开启(94)
说实话,赵云现在的感觉,如今就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剧情,到底是谁最终会笑道最后,无从知晓,不过在刘澜看来,这更像是一出棒子老虎鸡,三方互相牵制,完全就是一幕生态链,刘澜并不害怕袁绍这只鸡叮啄自己,反而是等着抽冷子在曹操这头猛虎打盹懈怠的时候,狠狠给他来一棒子,不求一棒子就把他敲死,但也得让他吃疼而反,只有把他打疼了,才能给刘澜更充裕的时间,让他能够稳步推进,到那时如果再痛下杀手的话,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以说,刘澜这一次避重就轻的部署,避免陷入大规模交战的境地之中。
虽然只要是战争就难免都要死人,但尽量保护有生力量,才是最为妥当的选择,再加上在柴桑吃了闷气,又在广陵因为没有等到陈矫杀人,积攒的一肚子的恶气,以及青州臧霸那里也憋了口晦气,可以说,现在的刘澜是真的比任何人都想动刀子,来释放这半年来的郁闷。
而这一回,他本以为要继续憋屈,又哪能想得到袁绍,或者说许攸如此贴心,有了袁绍不出兵徐州的保障,刘澜就可以大胆的与曹操懂些脑筋了,说实话,现在最头疼的只怕变成了曹操。
当然,就算刘澜是不会主动进攻的,如果曹操知难而退最好,若他不顾一切,那么刘澜也只能拿他来泄愤了。
刘澜一行住进了郡守府,毕竟赵云和张南完全是两码事,且不说赵雨这层关系,就说广陵郡守府内,可是有着张南家眷的,刘澜一大帮子人住进去确实不太方便,而赵云这里,自从李鸿雁战死之后,其实他所在的原刺史就只有他和两个孩子居住,空荡荡的,甚至一度赵云都打算把将军府让出来,奈何被陈群拒绝,是以在刘澜抵达徐州之后,赵云和陈群并没有专程去为他准备官邸。
再次回到熟悉的府邸,眼前这栋大宅子,虽然只离开了半年时间,但之于刘澜是那么的熟悉,可以说这座府邸放眼天下有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不提从前的那些人,就说现在,曹操,不就做梦都想攻下他来?
刘澜进府之后,哪里都没有去,而是前往了观湖亭,感受着湖风迎面吹拂,年纪相差不大的赵云和刘澜两人相对而坐,什么下酒菜都没有,只吩咐仆役送来了两瓿官酿醇酒,各自慢饮。
刘澜并没有急着在去与他谈什么军事上的事情,而是说着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半年时间,真的在陈群的治理下徐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徐州没有任何人比他和国渊的组合更适合了,这样的默契是从沛县就积累的,可是用不了多久陈登就将前来上任,对此需要和赵云先沟通一番。
而赵云对刘澜这样的决定自然是没有任何话可说的,其实让他出任徐州刺史他也能做,只要有一个得力的助手,比如说国渊,一切都不在话下,但可惜,国渊要到将军府了,或者说,是刘澜给了他更大的职权,从原来只负责徐州一州变为了负责刘澜治下。
那么没有了国渊,换来了陈登,赵云自然乐见其成,毕竟到时候他只负责军事,陈登和陈矫的组合能在徐州做成何种程度,对他来说都不在重要,因为他二人只对刘澜负责,而不是他。
其实刘澜很郁闷的是,一直无法找到什么真正的商业模式。
对此,刘澜还真是没有多少办法,毕竟如今的社会就是农业型国家,而农业最主要的生产形式,就是从土地里抛食,而所谓的商业,有一大半不过是用来换取农业所生产出来的产品。
这也是为何会出现农业是“本”,商业是“末”的原因所在,在这样的局面之下,真正要扭转,并不是很容易,反而助力极其大。
刘澜喝了口醇酒,不在去想这些事情了,改变不是一朝一夕,从农业改变成商业,是个漫长的过程,但他相信,终有一天会得到改变。
这一点,从刘澜当年在沛县设立钱庄就看得出来,钱庄最初的设立,不过就是为了沛县百姓能有一处租种桑苗耕牛之处,而后才逐渐衍生出鼓励商业,可以说,这个改变为刘澜带来了诸多的赞誉,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能够从钱庄租种桑苗罢了。
为此简雍在沛县时还发出可笑百姓见识短的感叹,说白了,不就是气沛县百姓转不过弯来,就算糜家办立纺织厂,可百姓首先想到的,也只是多种桑树,这个改变,充其量只是由粮食变成了蚕丝,虽然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徐州百姓眼馋,可这又岂是刘澜所乐意见到的呢?
所以刘澜才会有这般那般的感慨,而徐州,到目前为止,没有彻底改革,虽然有靠徐州的农业,但何尝不是因为这一原因,就算改革了,又能如何,到时候不仅商业不会有所改变,反而粮食还要减产。
这些事情,其实刘澜和赵云说,更像是纸上谈兵,在商业的问题上,赵云还真插不上话,给不了刘澜太多的帮助。
而在这一点上,如果面前换做糜竺又或者是糜竺的话,就二人在商业上的间接,如果编个武榜的话,那他二人可就算得上是吕布和赵云了,两人对商业的了解,虽然与刘澜的认知依然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在这个时代,他二人那可以说是经过千锤百炼过的顶尖商人,如果要往出想些什么可以盈利的模式,那么两人可以说是最有话语权。
由他二人说出来,那在刘澜面前,可一点不比郑玄给他讲儒经,但终归,这两人就算是这个时代的郑玄,但他们脑海之中的商业模式,说白了也都是按部就班的一些路子,就如郑玄一样,不管怎么绕,也不可能绕出儒家的事项范围之内,虽然在这个问题上刘澜是有些野路子,可是他来时说白了也就是个大学毕业生,在一些事情上,他的见解和认识能起到真正的帮助并不太多。
说实话,刘澜现在恨不得自己能上网查查百度,看看后世的一些商业模式,但是没有这个机会,而那些所谓的得天独厚的天然优势,对现在的沛县都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又怎么可能让他通过商业而一举独占鳌头?
刘澜开始从陈登说道了商业,自然而然,很快就又进入了正题。
而在军事上,赵云可就不是商业的菜鸟了,他可是实打实的名将,在这个时代,不管武榜的排名世人有多么不信服,但是赵云能有今天,那都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
与那些纸上谈兵直流,赵云可不是什么坐井观天之辈,反而因为这么多年的指挥作战经验,让他更为了解一些战术战略,就这一点来说,赵云在刘澜眼中,是帐下少数几名可以独当一面的武将,这些年刘澜在点评这些将领的时候,关羽赵云始终分居一二。
而在武道之上,赵云更是展现了自己的天赋,这些年他能够跃居到武榜第二,不是没有道理的,可以说在童渊的几名弟子之中,赵云一度被认为是最可能是继师尊之后入圣之人,但可惜,他弃枪用剑之后,这个可能变得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
可以说,这样的消息如果被童渊知晓,一定大为失望,在他的弟子之中,天资最高的绝对是赵云,然而就是因为吕布,一切都化为泡影,赵云需要克服自己的心魔,虽然在众人的劝说下,他不在终日酗酒,可是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对此,刘澜无法过多评述,很多事情,有因就会有果,赵云的天赋已经超越了这个世上太多的人了,如果不是丧妻,也许一切都会按着童渊当年的设想发展,但终归他是凡人,去人欲存天理的圣人,能做到的屈指可数。
这一点,其实和张飞是真的像,只不过一个是先天一个是后天,这类都是上天眷顾,可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的,不然的话,那些天妒英才者,岂不是最不公平?
对于这些刘澜不好多说,毕竟不管他说什么,最后还得靠赵云自己走出来,是信命还是不信命,这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赵云一口气饮尽樽中醇酒,其实之前已经喝了三大口了,也不想再在他的个人问题上多说什么,兴致缺缺,放下酒樽,道:“主公,您就一点也不说是徐州之战?对此战就这么有信心?”
但何尝不是因为这一原因,就算改革了,又能如何,到时候不仅商业不会有所改变,反而粮食还要减产。
这些事情,其实刘澜和赵云说,更像是纸上谈兵,在商业的问题上,赵云还真插不上话,给不了刘澜太多的帮助。
而在这一点上,如果面前换做糜竺又或者是糜竺的话,就二人在商业上的间接,如果编个武榜的话,那他二人可就算得上是吕布和赵云了,两人对商业的了解,虽然与刘澜的认知依然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在这个时代,他二人那可以说是经过千锤百炼过的顶尖商人,如果要往出想些什么可以盈利的模式,那么两人可以说是最有话语权。
由他二人说出来,那在刘澜面前,可一点不比郑玄给他讲儒经,但终归,这两人就算是这个时代的郑玄,但他们脑海之中的商业模式,说白了也都是按部就班的一些路子,就如郑玄一样,不管怎么绕,也不可能绕出儒家的事项范围之内,虽然在这个问题上刘澜是有些野路子,可是他来时说白了也就是个大学毕业生,在一些事情上,他的见解和认识能起到真正的帮助并不太多。
说实话,刘澜现在恨不得自己能上网查查百度,看看后世的一些商业模式,但是没有这个机会,而那些所谓的得天独厚的天然优势,对现在的沛县都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又怎么可能让他通过商业而一举独占鳌头?
刘澜开始从陈登说道了商业,自然而然,很快就又进入了正题。
而在军事上,赵云可就不是商业的菜鸟了,他可是实打实的名将,在这个时代,不管武榜的排名世人有多么不信服,但是赵云能有今天,那都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
与那些纸上谈兵直流,赵云可不是什么坐井观天之辈,反而因为这么多年的指挥作战经验,让他更为了解一些战术战略,就这一点来说,赵云在刘澜眼中,是帐下少数几名可以独当一面的武将,这些年刘澜在点评这些将领的时候,关羽赵云始终分居一二。
而在武道之上,赵云更是展现了自己的天赋,这些年他能够跃居到武榜第二,不是没有道理的,可以说在童渊的几名弟子之中,赵云一度被认为是最可能是继师尊之后入圣之人,但可惜,他弃枪用剑之后,这个可能变得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
可以说,这样的消息如果被童渊知晓,一定大为失望,在他的弟子之中,天资最高的绝对是赵云,然而就是因为吕布,一切都化为泡影,赵云需要克服自己的心魔,虽然在众人的劝说下,他不在终日酗酒,可是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对此,刘澜无法过多评述,很多事情,有因就会有果,赵云的天赋已经超越了这个世上太多的人了,如果不是丧妻,也许一切都会按着童渊当年的设想发展,但终归他是凡人,去人欲存天理的圣人,能做到的屈指可数。
这一点,其实和张飞是真的像,只不过一个是先天一个是后天,这类都是上天眷顾,可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的,不然的话,那些天妒英才者,岂不是最不公平?
对于这些刘澜不好多说,毕竟不管他说什么,最后还得靠赵云自己走出来,是信命还是不信命,这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赵云一口气饮尽樽中醇酒,其实之前已经喝了三大口了,也不想再在他的个人问题上多说什么,兴致缺缺,放下酒樽,道:“主公,您就一点也不说是徐州之战?对此战就这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