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二章 官场调整
“叮冬,宿主使用200个灵魂点数进行智力召唤,正在为宿主抽选召唤人物,请宿主耐心等候......”
“张良,张良,张良!”
杨杲的心底已经在默默呼唤,可惜系统却没有让他如愿:“叮冬,恭喜宿主获得唐朝宰相苏瑰,统帅74,武力77,智力93,政治93。当前植入身份为苏威之子。”
苏瑰是唐朝中期宰相,原本应该是苏威的曾孙,年少聪慧,二十岁时便考中进士,累任要职最后升任相国,在唐中宗李显过世后极力主张由相王李旦即后来的唐睿宗辅政,因病逝世后配享唐睿宗庙庭。
“可惜没有得到张良!”
杨杲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在召唤之前杨杲也有些心理准备,连续两次抽到满百人物,这概率实际上是小的出奇。倒是苏瑰的出现让杨杲勐然间想起来原本应该是他祖父这一世植入为他父亲的苏威。
苏威如今年近九旬,这一点倒是让杨杲好生佩服,这样的长寿即使放在后代也是不多见的。历史上的苏威在唐武德六年过世,享年82岁。不过杨杲猜测这还是因为李渊李世民父子不待见苏威导致苏威郁结于心,如今苏威在隋朝风生水起,自然不会阴郁而患病。
此外,在杨杲的大力支持下,始建于南北朝时期的太医署在杨杲一朝臻于完善,形成了较为完备的学校体系。太医署由行政、教学、医疗、药工四部分组成,分设医学和药学两个部。在医学部之下又设有医科、针科、按摩科三科,全署由师生五百多人,其中不乏医术高明的师生,在杨杲的支持下不时地展开学术研讨,彼此交流大力发展医术。
除了担任太医署令的李时珍外,还有大名鼎鼎的药王孙思邈,原本隐居在太白山的孙思邈在听说太医署的盛况后也是心动,一心钻研医术的孙思邈虽然拒绝了杨杲的任命,但也不时地会出现在太医署的医术研讨交流上。
孙思邈常年在民间游历,广泛收集民间流传的药方,热心为人治病,积累了宝贵的临床经验,更是大大加强了太医署的医学力量。
医学力量的加强不仅是替苏威等已经年过古稀的老者熬过一次又一次的死神,在军事上也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事实上,一场大战下来,多数士兵都不是直接在战场上丧命,而是受伤之后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才慢慢死去的。
在太医署的医师们指导下,隋朝各个战区都成立了专门的医疗队,负责伤兵的抢救以及后期妥善的维护,伤兵的致死率大大降低,无形中也是增强了隋军的军事实力。
不过,此刻杨杲想的却不是隋朝医疗技术的发展,而是官场上面的变动。
苏威虽然一次又一次地逃过死神的魔爪,可是他的年纪已经摆在了那里,繁琐的政务已经让他力不从心,虞允文、张居正等留守京城的重臣也曾经在奏折中暗示过,只不过当时的杨杲一颗心都挂在河北以及辽东的战事上,因此没有回应此事。
不过现如今辽东的战事也即将结束,隋朝的东北部已经再无威胁的敌人,李唐和突厥经过多场大战也是元气大伤一如秋后的蚂蚱,杨杲也可以腾出手调整自己内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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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在屏退了一众左右之后,杨杲取出笔墨和纸张,缓缓写下了苏威、裴矩、萧禹、陈棱等不少重臣的名字。
名单上的这些人正是杨杲准备回朝之后调整的人员,一方面因为年龄的缘故,如果杨杲用系统去查询的话就能发现他们的四维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退步,这在形式上的表现就是他们对政务处理效率低下甚至是拖拉遗忘。
此外,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重臣都是杨杲的父皇杨广留下来的,并不是杨杲的嫡系。而杨杲真正的股肱重臣除了虞允文等少数几人,多数都只能位于中下层。比如房玄龄、陈平等,他们跟随杨杲征战多年,出谋划策功勋卓着,虽然实际上作为天子近臣有着不错的实权群臣拜服,但明面上却没有一个显赫的官职光宗耀祖,这也让杨杲颇觉得对不住他们。
不过想要劝退这些老臣,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这些人个个位高权重,就算杨杲是帝皇,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就让人家退下去,若是不能妥善安置必然会出现动荡。
“苏威性格怯懦,而且如今刚刚召唤出了苏瑰,朕只要将他的这个便宜儿子提拔起了,相信他也能明白朕的意思。”
杨杲略一思索,便在苏威的名字旁画了个叉,笔尖下移又停留在了萧禹的旁边:“萧禹乃是皇亲国戚,孝顺好佛闻名天下,若是由太后出面,朕再提拔他的几个儿子萧锐、萧锴,想来也是无虞。”
“陈棱是个武将,也没有家族的拖累,只要朕给予其重金高爵,令其能够风光而退,他也当心满意足。”
划去陈棱的名字后,杨杲又提笔看向下一个名字。
“此人乃是天下大儒,朕可将其调往翰林院荣养,一则可借助他的名头招揽天下学子,二则免去他的实权,让他不再参议朝政。”
“下一个,据锦衣卫的密折,此人当初与李渊交情甚笃,这些年也偶有书信往来,虽未透露军机大事,然和一个逆臣暗中书信往来,这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此事就交给贾诩去办,想必他会知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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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帝王生涯,杨杲的政治值也是大幅度提升,一个个对症下药,不多时,名单上就剩下寥寥几个人。
“裴矩!”
直到此刻,杨杲才把笔尖停留在这个原本写在苏威之下的名字,裴矩出身河东裴氏,其家族千年底蕴,想要打动他绝非易事。而且剩下的几个人不是出身裴矩门下就是和他有姻亲关系,如果能够成功说服裴矩,剩下的几人都不用杨杲在做什么,他们自会知趣而退。
该用什么方法安抚裴矩呢?杨杲缓缓放下了笔,抬头眺望帐外的夜空,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