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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5章玄机全在那把钥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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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叶澜芜这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绝色美人。

    熟悉叶澜芜的人都知道,叶澜芜绝对不是有胸无脑的花瓶,相反的,她外在有多美,内在就有多精彩。

    和她在一起待久了的人,都会为她的个人魅力而折服。

    这样的女孩儿,即使没有叶家丰厚的嫁妆,找个好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叶杨氏看着光彩照人的叶澜芜,气的咬牙。

    她一直把叶云展和叶澜芜,看做她儿子的耻辱、整个叶家的耻辱。

    她儿子在世时,她拗不过她儿子,被迫保守这个秘密。

    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把她孝顺能干的儿子送走了,她心理严重失衡,一腔怨愤,莫名的落在了叶云展和叶澜芜身上。

    叶天看重叶云展,叶云展又聪明能干,叶家大部分产业,叶天早就交到了叶云展手中。

    如果叶云展好好的,她必定没办法从叶云展手中夺过叶家的产业,而她又绝不甘心,让叶云展继承叶家的家业。

    她叶家世世代代打拼下来的基业,怎么能落在一个父不详的野种手中?

    她越想心理越扭曲,最后竟利用叶云展对她的信任,在叶云展的车上动了手脚,让叶云展重伤住院,一病不起。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么重的车祸,叶云展却还是留了一口气,没有死于非命。

    她怕叶云展不死,事情会败露,又利用叶澜芜对她的信任,骗走了叶澜芜所有的钱,让叶澜芜没钱给叶云展治病。

    原以为,没有钱医治,叶云展会死,哪知道,叶云展几个朋友,宁可顶着她施加下去的压力,也要出钱给叶云展治病,吊住了叶云展那口气。

    好在,即便数不清的金钱,也只是吊住了叶云展一口气而已,叶云展始终没有清醒。

    医生说,叶云展颅脑中枢神经处,有一处很大的血肿,没办法自然吸收,手术风险又太大,没人敢为他做手术,他醒来的几率极小。

    就算万里有一,三五年后,叶云展神奇的苏醒了,到那时,一切证据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无处查探了。

    而且,到那时,叶云昭已经长大成人、学成归来,加上她和她娘家的帮扶,叶云昭一定可以继承叶家,做叶家的新任家主。

    她偷偷给叶云昭和她儿子叶天,做过亲子鉴定。

    叶云昭是她儿子的亲生骨肉,百分百的没错。

    虽然叶云昭也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但是,她没有办法。

    她儿子痴情,一辈子只有那一个女人,在外面没什么私生子,不然的话,她宁可让私生子继承叶家,也不让那个女人的儿子得到叶家的一切。

    造化弄人,一切的一切,不过想想而已。

    她儿子叶天,终其一生,只有叶云昭一个儿子。

    那是她儿子的亲生骨肉,纵使对那个女人有一千一万个不满,她也只能钟爱这个孙子。

    当初,她如意算盘打的很好。

    留叶云昭、让叶云展死、将叶澜芜赶出家门,踩入尘埃,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她的算计,除了留下了叶云昭,其余两个都没能成功。

    叶云展虽然重伤昏迷,但还没死。

    而眼前的叶澜芜,哪里有半分被踩入尘埃,可怜落魄的样子?

    一身装扮虽然简单,可无论是脖子上那条钻石,还是腕上那只水色通透,翠绿欲滴的玉镯,俱是价值连城。

    她的好儿子,到底给这个野种,留了多少宝贝?

    实际上,叶澜芜颈上的项链,是战幕深所送。

    可叶杨氏爱财如命,便以己度人,下意识以为,那是她的好儿子,背着她,偷偷留给叶澜芜的东西。

    她听到一个传言,宠女儿宠到令人发指的叶天,天南海北的搜罗了一箱子的绝版首饰,打算送给叶澜芜做嫁妆。

    那些首饰,件件都是珍贵稀有的宝贝,价值连城。

    可在她骗来的叶澜芜的私有财产中,并没发现那一箱子宝贝。

    她又听到一个传言,说叶天临终前,偷偷留给叶澜芜一把钥匙。

    虽然她并不知道那把钥匙有什么用处,但既然是叶天临终前留给叶澜芜的,那一定是了不得的东西。

    说不定,就是放那一箱件件价值连城首饰的首饰箱上的钥匙。

    还有,叶家有几处庄园别墅还有几栋租赁出去的大楼的地契都没有找到,甚至是律师所说的叶天留下的遗嘱,也迟迟没有翻找出来。

    叶杨氏粗略估算了一下,那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足足有几亿之多。

    如果那些东西,将来都被叶澜芜找到,她一定会气到吐血。

    好在,她听说,叶澜芜的经济,捉襟见肘,全凭叶云展的几个好朋友帮衬。

    显然,叶澜芜也没得到那些东西。

    她怀疑,玄机全在那把钥匙上。

    所以,她派了她身边最得力的叶翔,去抢叶澜芜的钥匙。

    很可惜,计划失败了,并且引起了叶澜芜的警觉,再拿钥匙,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此刻,当她看到叶澜芜颈上的项链和腕上的手镯,更加坚定了她,要把钥匙拿回来的念头。

    叶家的一针一线,都是叶家子孙的,绝不能让它们落在叶澜芜这个野种手中!

    回去之后,她一定要再想办法,把钥匙拿回手中!

    她盯着叶澜芜颈上的项链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冷笑,扭头走了。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叶澜芜心里突然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伸手抢过战幕深手中的酒杯,仰头干了。

    战幕深先是愣了下,继而好心情的微笑,拿过叶澜芜手中的高脚杯,轻轻一晃,“阿芜,和我间接接吻的滋味怎样?”

    叶澜芜:“……”

    这种时候,谁有时间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心里这样开解着自己,耳朵却不自然的红了。

    她刚刚又生气又郁闷,脑袋有些懵了,不管不顾夺过他手中的红酒就喝了。

    完全没想到,他手中的酒杯,刚刚他自己已经用过了。

    战幕深对她这种潜意识里的亲近和信任,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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