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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6. 第796章谁才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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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二的要命,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二!秦风眉飞色舞的说。

    不行!清芽立刻反对道。

    为什么不行?秦风皱眉。

    反正就是不行!小时候,有人管清芽的二哥顾云霄叫小二,虽然长大后没人叫了,可清芽还是不想让自己的二哥和这条小狗狗重名,所以她坚决反对。

    秦风眉头皱的更紧,敲了清芽脑袋一下,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什么叫反正就是不行,有你这样和主子说话的吗?

    清芽回头白他,秦风少爷!我再说一遍,反正它就是不能叫小二,你要敢管它叫小二,我就不给你养了!

    秦风:他发现他这贴身秘书脾气越来越大,俨然有要骑到他脖子上去的架势,可他竟无以应对怎么办?

    炒她鱿鱼?

    貌似她根本不怕。

    拿钱收买?

    她说了,再敢和她提钱,她扭头就走。

    暴力威胁?

    呃这个好像是最不靠谱的。

    他瞪了清芽好半晌,也没想出解决的办法。

    只好讪讪的摸摸鼻子,用力哼了声,行,那你说,它叫什么?

    清芽看了小哈士奇半晌,摸摸它的脑袋,你看,它浑身漆黑漆黑的,我们就叫它小黑吧!

    小黑?秦风嫌弃的翻白眼儿,顾清芽,你还敢再俗气一点吗?

    怎样?清芽瞪他,我就是要叫它小黑!小黑小黑小黑,怎么了?

    秦风:这丫头对别人挺温柔的,怎么一对他就这么张牙舞爪的,难道他长了一副软弱可欺的相?

    清芽见他一副无语样,瞥了他一眼,哼了声,回头将小哈士奇抱进怀里,小黑乖,以后你就叫小黑了,小黑,小黑,小黑

    秦风:居然敢哼他了!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谁才是主子!

    清芽完全不理会他怨愤的目光,抱着哈士奇坐在自己位置上,拿起奶瓶喂它吃奶。

    她一行一动温柔如清风似流水,秦风开始嫉妒小哈士奇了。

    凭什么?

    对那那只狗都比对他温柔!

    他到底怎么招惹她了?

    太过分了!

    秦风回到自己位置上,将自己的文件夹摔的啪啪直响。

    清芽觑着他,觉得好笑。

    这位少董先生少年成才,二十岁就海外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留学归来,被他吸血鬼老爸拎进公司,给秦政当牛做马。

    他拥有清芽望尘莫及的头脑和眼光,不管多么复杂的数字和企划案,他胸有成竹,一目了然。

    他的天赋连他非常自负的父亲都不得不叹服,经常大呼自己生了个怪胎,说自己儿子聪明能干的不像人。

    虽然他父亲是以抱怨的语气说出来的,但其中的骄傲别人也能听的清楚明白。

    不过,聪明能干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在清芽看来,秦风就是个比她还幼稚,还没长大特别会闹脾气的小孩儿。

    和她在一起的秦风,哪有一点秦政少东家的样儿啊?

    简直就像个宠坏的孩子!

    还跟她甩脸子,问谁是主子。

    她呸!

    左右再干不了半个月就要被他给辞退,她肯吃他的气才见鬼!

    她抱着小哈士奇,玩儿悠然自得,不亦乐乎。

    苦逼的秦风又被一大堆文件企划案埋了起来,忙了个昏天暗地。

    一晃又到了周末,清芽从网上浏览到她心仪的国画大师要来京城开画展,晚上,吃饭的时候,她问谢清翌,翌哥,明天你把石宇借我好不好?

    嗯?谢清翌抬眼看她。

    是这样,清芽咽下口中的菜,明天我最喜欢的国画大师要来京城开画展,我要是遇到喜欢的,可能会多买几幅,你让石宇陪我去,帮我把拿画。

    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大学专业就是绘画设计,喜欢这位国画大师很久了,听说他来京城开画展,决定大买一场,把心仪的作品全都买下。

    她怕她一个人拿不了,就向谢清翌借石宇。

    主要是谢清翌最近对她太好了,她才敢开口借石宇,不然她宁可去向代允或者元名航借人,也绝不会和谢清翌开口。

    石宇明天没时间。谢清翌淡淡说。

    哦。清芽有些失望。

    她和石宇最熟,希望石宇陪她,谢清翌身边的保镖助手什么的当然还有很多,但她用着不顺手,不想让陌生人或者半生不熟的人跟着她,那样人家难受,她也拘谨。

    但我明天有时间。谢清翌接着说。

    啊清芽迟疑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谢清翌淡淡扫了她一眼,明天我陪你去。

    清芽:她的翌哥哥居然要陪她去看画展!

    到底是她不对劲了,还是谢清翌不对劲了,还是磁场什么的都不对劲了,最近的剧情发展真的是好奇怪啊!

    晚上,清芽又失眠了。

    这样诡异的谢清翌,比原来对她冷冰冰的谢清翌还让她伤脑筋。

    完全看不懂啊!

    第二天,她睡醒时已经九点多了,好在是周末,不用怕迟到。

    起床后,餐桌上依旧温着她的早餐,大概是石宇买好送过来的。

    她非常愉快的吃饱饭,去敲书房的门,翌哥,可以出发了吗?

    嗯。谢清翌打开门,迈步走出来。

    那一刻,清芽承认,她花痴了。

    怎么也想不通,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以长的那么好看?

    五官棱角分明,鼻子高挺,下巴尖削,双眉修长,眼睛清冷,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神级匠人精心打造出来的,漂亮的没有一丝瑕疵,又没有丝毫的脂粉气。

    一个男人居然长成这样,真是太造孽了!

    清芽看了一会儿,不敢再看了,她怕流鼻血。

    谢清翌开车,将她载到画廊。

    一进画廊,她顿时两眼放光,盯着墙壁上的画,目不转睛。

    谢清翌站在她身后一步左右看着她,以防她看的太出神,被人撞到,或者不小心滑倒。

    墙壁上的画,让清芽如痴如狂,很快到了忘我的境界。

    她的眼睛简直没办法从画上离开,看完一幅又看一幅,痴迷的不能自已。

    从一楼到二楼,清芽已经完全融入画境,物我两忘,仿佛灵魂钻入了画里,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她在看画,谢清翌在看她。

    她因激动,一向雪白莹润的小脸泛起抹桃粉,分外迷人,眼睛璀璨晶亮,像是倒映入了所有星光,美到让人沉迷不已。

    他正看的出神,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对清芽说:芽芽,我去接个电话。

    清芽哦了声,眼睛却没离墙上的画。

    谢清翌皱了皱眉,但这通电话很重要,画廊里人并不是很多,应该不会出事,他拿着手机匆匆外外走。

    清芽盯着墙上一副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仿佛她已经置身画境,身边是小桥流水,西风瘦马。

    忽然,身后有人猛的撞上身子,她一个站立不稳,踉跄着朝前摔过去。

    她脚下一崴,重重撞上墙壁,摔在地上。

    忽然一声尖叫声响起,画廊的员工朝这边跑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指着墙上的画让她看,你看!你你

    清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刚刚她还在欣赏的那幅漂亮画卷,上面不知何时染了血迹。

    变故发生的太快,清芽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如今回过神来,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一手温热。

    果然,她又流鼻血了!

    一定是她刚刚撞到墙壁上时,碰巧鼻子又破了,鲜血染在了画上,毁了那幅那么漂亮的话。

    清芽又是自责,又觉得可惜,情绪一激动,鼻血流的更急,滴滴答答从鼻腔中流下来,穿着白衬衣黑色短裙的年轻店员,却视而不见,用力摇晃清芽的手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吗?卖了你也赔不起!

    清芽捂住鼻子,含糊不清的道歉,对不起,请问你有纸巾吗?

    还要敢要纸巾?店员气到表情都扭曲了,狠狠一把将清芽掼倒在地上,有病不在家躲着,为什么跑出来祸害人?你知道这些画如果出了毛病,我就会被辞退吗?

    清芽重重摔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

    她捂着鼻子,鼻血淌进她的手心,她的心里窜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又流鼻血了。

    而且流的这么不是时候。

    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怎么办?

    芽芽?谢清翌在走廊外面打完电话,一进房间,就看到清芽倒在地上,满手是血,而她身边还站着个身着工作装的女人,冲她气急败坏的吼些什么。

    他叫了声清芽的名字,如疾风般卷到清芽身边,将清芽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他也没带纸巾,干脆脱下外套,用衣服捂住她的鼻子。

    他颇为喜欢的一款手工定制休闲服,就这么成了染血的抹布,以后再也没办法穿了。

    翌哥哥清芽模糊不清的叫了声。

    别说话。谢清翌托着清芽的下巴后仰,右手给她按摩孔最穴和迎香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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