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看病(一)
夏月看到哥哥的样子吓得惊呼一声,这是她哥哥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在那对着下人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我哥这个样子怎么没告诉我母亲”
下人也吓得不知要怎么说,只因他们每次来这里大少爷都不让其进屋,这人也不管身边有什么都往他们身上扔,后来怕这位发火生气,就把东西放到离门边最近的位置之后转身就走。
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大少爷是个什么情况,平时有人给他换个衣服什么的,都是被他连打带踢的,有几个竟被夏飞打失了手,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后来下人们也就都不敢进去了。
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下人。
其实这事说到底还是李红莲的责任,毕竟是她吩咐这么做的,是她吩咐下人,说大少爷在闹就让他闹去,不让人进屋你们就不进,不吃饭就不吃,反正怎么闹都成,就是不让他出来。
此时下人们也好,李红莲也好,谁也没想到夏大少爷会成这样,不就是被关了几天的,至于把自己逼成这样吗、众人想不明白,也理解不了。
站在后面的大皇子自从看了夏飞一眼就从摇头从里面出来。
他本还想让夏飞当自己的手脚,所以才来救他出去,谁成想会变成这样?看这人的样子像是大脑受到了刺激,也不知能不能治得好,这要传出去自己有个这样的大舅子他这脸面往那放,再说了皇家人是不允许娶了这样人家的女子为妻的,怕影响了他的时运,所以皇家那位皇子娶妻女都会好好相看下她的祖孙三代,他看了看一边的夏月道:
“还不快去叫你母亲过来,看能不能把你哥哥的病治好吧!还有,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的话,你我的亲事恐怕要不妥了”
到时及时夏大少的病治好了,但这传言也出了,他们二人的亲事仍成不了。
皇家人最忌讳遭人非议了,要真这样连母亲那关都过不了,她是不会让他娶这样人家里面姑娘的。
夏月那想到会这样严重,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也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吓得一时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道了句“会治好,会治好的,我哥哥他……定是装的,对……他定是装的”
她吓得边说边喊“母亲……母亲……”
大皇子也不想这桩亲事就这样的黄了,他还指着夏相为他谋娶皇位呢!现在两人的亲事刚成就这么没了,心下也满是可惜,毕竟再多个相爷的助力是不一样的,但夏飞的病要是做实了的话他也没办法。
之后他又安慰了夏月几句就告辞走了,本来想等相爷回来,现在看夏府里出了事,回来了也顾不得和他说话了,路上碰到相爷夫人,大皇子也礼节性的说了两句话告辞。
李红莲对大皇子热情并不高,也没多加挽留,只派人把其送到相府外面马车。
她本来还在屋里替月儿准备嫁妆,没想到就听人回报说飞儿这出事了。
自打飞儿被关起来以后,人刚开始不消停,直到后来一点点的老实多了。
她都好几天没听到下人报说他在屋里闹了,现在是怎么了,她本打算把他关到过年那天再放出来的,就差这么两天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下人匆忙的禀报,李红莲步子未停就来到夏飞的住处。
此时夏月早被吓得瘫坐在一边,连大皇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李红莲看到女儿这样心里一急,赶忙过去道:“月儿,发生什么事了”
夏月听到声音才知道母亲来了,心里的害怕再也崩不住了,眼泪如断的了线的珠子滴滴滚落,张嘴只喊了声“母亲,就什么话也说不下去了”
“你哭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哥怎么了”李红莲看女儿这样也有些急了,在那道。
夏月哭得说不出什么来,她倒不是真的那么担心哥哥,她是在担心她的亲事,要是哥哥的做真的做实了,那她注定将与皇宫无缘了,那有家族里有痴傻之人还能进宫为妃的,当个宫女都不够格,所以她在哭得自己,心里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用手指了指屋里。
李红莲看女儿这样也有些害怕,寻思自己的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三步并做两步进屋,身边的几个下人都没她走得快,待李红莲进了屋里找到床上面目全非的夏飞时真的傻了,这是她的儿子吗?她的儿子才有一个月没见怎么就变成这样,最让她惊秫的还不是眼前人的容貌,而是眼前人向她嘻嘻一笑的呆傻模样。
她看着这样的儿子,再望着一众下人,忍着晕倒的冲动,嘴里费力地发出几个字“快去……找李太医”
说完这话终是挺不住了,瘫倒在地上。
李太医这段时间没来看夏巡抚,是因为他一头扎到了书堆里,一门心思的研究夏巡抚的病情,他此时在太医院的书库里正在翻书,听到下人的通报说是夏相爷夫人请李太医速速前去,有病人要您去相看。
“有说是什么人吗?”李太医现在对于一般的病症都不出诊了,除非是宫里面人叫他,要不他就给推了,在这研究医书。
下人在那道说“这倒没有,不过看来人很是焦急”
李太医在那想了想,能让相爷夫人焦急的病定是不简单,只好在那道:“让他稍等会,我去拿下药箱”
下人也是收了夏府人的好处,赶忙在那道:“太医您先往门上走,我去给您取药箱”说完就跑去前院把李太医的药箱拎了来。
李太医本还想说几句什么,一看这人跑了嘴上笑了笑没说,就抬脚往大门口走去。
刚走了十多步,下人就拎着他的药箱跑过来,连口气都没喘就在那道:
“太医给您”
李太医看了看下人脸上是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道:“夏府给了你多少银子?”
下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不多,就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