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5章 谁更傲然
洛神宗秦启,何等高傲。
也可以说,在他眼里,萧天宇只是一个坐井观天的狂妄之徒而已。
甚至李敖让他教训一下萧天宇,都觉得有失身份。
然而,不曾想,萧天宇竟狂妄无边,不屑出手,让白不凡下手轻点。
这一席话,使得秦启眉头微皱。
他秦启也不是傻瓜,自然清楚萧天宇根本不屑他战。
“有意思”正上座的一女子浅浅一笑。
此女,名叫姚梦璇。
乃是五位洛神宗天骄之一。
她继续浅笑“恐怕,这家伙还不知道秦启有多强吧”
另一边。
白不凡从白云城方向冲天而起,直接降临萧天宇身边,白衣飘袂,风度翩翩,但在他眼眸之中,却透着毫不掩饰的傲气。
即使,碰撞燕州中央区域,洛神宗弟子,又怎样,他白不凡成名千城之地,同境从没有败绩,即便是面对的乃是来自燕州中央区域的天骄。
他,依旧有他的自信。
于是,他对萧天宇微笑开口“杀鸡,焉能用在牛刀,此人就交给我吧,我保证下手轻点”
不得不说,白不凡同样狂妄无比。
“人家可是来自中央区域的天之骄子”萧天宇对着白不凡道,言语之中的讽刺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中央区域的人,若是被白不凡所败,不知道会不会如来时的那样高傲。
唰唰
不少目光,诡异的看着萧天宇与白不凡两人。
心想,这两个家伙,简直是狂妄的没边了。
今夕,洛神宗天骄恭贺千城宴,强势降临,而且妖君临都亲自迎接,可见不凡,甚至在洛神宗,这些人的身份在妖君临之上。
因此,实力,会差吗
而如今,萧天宇与白不凡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却在不断讽刺。
见此,李敖神色,倒是没有太大波澜,一切都要靠实力,当白不凡被秦启碾压的那一刻,他们的狂妄也只是一个笑话了而已。
但秦启,却不是这么想的。
怎么说,他都是出自洛神宗,同辈,什么时候被这么讽刺过。
咚
骤然间,秦启一步踏出,气息咆哮,他之周身凝聚一道道锋锐无比的剑之气势,仿佛天地之间都被剑气笼罩,使得那些千城之地之人,一个个内心惊骇,好强的剑意。
只见秦启开口“你们两个,可以一起”
“我说过,杀鸡焉用宰牛刀”
咚
声音落下,白不凡衣袂烈烈,紧接着一道寒光绽放,方天画戟在手,周围同样爆发出锋锐之气,方天画戟寒光不断绽放,冷冽至极。
至于萧天宇,身躯腾空,已经退下战台。
“杀”秦启目光萧穆,一剑在手,如斩开天地,穿梭在风暴之中,朝白不凡刺杀而去。
这一剑,不仅精绝,其中蕴含的剑道,可怕至极,欲一剑斩灭白不凡道心。
处于剑之风暴之中的白不凡,目视对方,神色同样锋锐,对方想一剑灭他道心,岂会这么简单,他白不凡在千城之地成名已久,自然也领悟一成道法。
“杀”白不凡冷哼,方天画戟,凌空劈杀,大开大合,戟芒之上流转着毁灭光华,摧毁一切,使得白不凡周身,银河无尽。
这银河,皆是方天画戟的锋锐之光。
嘭
声音落下,两击相撞,攻击尽皆寂灭掉来,两人的兵器在虚空铮铮耳鸣。
秦启神色没有丝毫波澜,身上剑之气息在攀升,一缕缕剑气汇聚在他的长剑之上,使之长剑不断铮鸣。
接着一步踏出,身影如剑,剑指苍穹,宛若那片苍穹已经被剑之风暴完全覆盖。
“灭”秦启一声冷喝,剑之风暴从虚空碾压而来,使之白云城方向的白傲天隐露担心,显然在他眼中,已经把秦启与白不凡看做同等的天骄人物。
但是,这乃青年一辈战争,而且对方又是来自洛神宗,他白傲天自然不能插手。
“倒是有两把刷子”白不凡认真了起来,手中方天画戟横扫,漩涡并起,一道道毁灭洪流在漩涡之中凝聚。
继而,只见一柄庞大的戟芒呈现虚空,法则无尽。
大道戟意,随他而动,掌控一切。
砰砰
那杀来的剑芒,在方天画戟的碾压之下,寸寸崩灭。
至于白不凡的戟芒已经从虚空压迫而下,斩灭一切,天地之间,宛若只有这一戟。
见此,秦启的神色终于变了,一剑划破虚空,企图挡下,然而白不凡一戟之中蕴含的意境太强,法则不断镇压。
一戟,泰山压顶。
噗
方天画戟还未落下,秦启便就一口鲜血喷出,只感觉体内尽是毁灭的法则气流,好在白不凡手下留情,及时收戟,不然秦启绝对是个死人。
“两个一起”白不凡站在虚空,白衣飞扬,目光俯瞰秦启,讽刺道“然而,你配吗”
不错,他秦启配吗
先前,秦启称,萧天宇与白不凡可以一起。
但现在呢,却仅在短暂的交锋之中落败,而且惨败。
如此一来,又有何资格让萧天宇与白不凡一起。
败了
秦启之败,令太多人愕然。
今夕,千城宴,本是千城之地天骄互相切磋,可演变到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们的战场了。
现如今,战场之上的主角,唯有萧天宇,黎飞、白不凡三人。
而且,这三人关系极好。
第一战,黎飞碾压洛神宗狂暴青年。
第二战,萧天宇强势击败雷鸣。
言,分神不出,他可踏平洛神宗。
现在,第三战,秦启又如何,依旧被白不凡所败。
他们区区千城之地之人,坐井观天,未见过外面世界
可是如今,洛神宗五人之中的一人,却被坐井观天之人所败,这似乎太过可笑,而且这脸打的可谓不是一般的响。
洛神宗之人,不过如此吧。
教训一下他萧天宇,可是如今却被白不凡所败,似乎正如萧天宇所言,下手轻点。
“果然,实力不错”李敖目视战台之上的白不凡,淡淡开口,目光之中依旧透着傲然之意,秦启战败,他虽未想到。
但,只是秦启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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