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 有了一丝的感觉
雷郎中明白张松为何带着他一同离去,在走出刘备住所的那一刻,雷郎中就万分紧张。
果不其然,张松一脸笑意地对着雷郎中说道:“雷郎中啊,本官家中又一小妾得了一种怪病,群医束手无策,雷郎中医术高超,汝可否到本官家中,为其诊断一番啊?”
能拒绝么?当然不能!除非雷郎中不想活了。
“别驾大人所邀,小的自然从命!”雷郎中恭敬地说道。
张松轻轻点头,对雷郎中十分满意,不用自己太过麻烦。
而他们的身后有人看着他们一同离开后,就一直跟着他们,等他们进入张松的府邸之后,此人就一直在外面监视着。不用多想,这是刘备派出来的人。
不多时,雷郎中就捂着自己的脸出来了。是个人都知道雷郎中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了。
刘备派出来的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况,会心一笑,十分隐秘地离开了。
而刘备和徐庶正在闲谈,廖立刚好进来了。而刘封,刘备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公渊回来了啊,来,坐下说话。”刘备笑眯眯的给廖立指了一个位置。
廖立乖乖地坐下了,疑惑地问道:“主公,刚才那个张松和郎中过来干嘛?”
“没什么事。无外乎就是带来了一些珍稀的药材过来,还有治理主公的药方。”徐庶代替刘备说道。
廖立很是不爽,他问的是刘备,徐庶却是越殂代疱,实在过分。
“主公,这些药材和药方都是没有问题的么?要是奸人算计,主公的安危就不妙了。”廖立十分细心。
刘备很是自信地说道:“没事,军师已经派人检查过了。完全没有问题。而吾也派人过去跟踪张松和那个郎中了。”
论其心机,可能十个廖立都比不上刘备一个。刘备是不会那么相信张松和雷郎中的,必要的跟踪还是要的。
既然是这样,廖立就放心了。
不过刘备还是想到了之前交代给廖立的事情,于是问道:“公渊,之前吩咐你寻找的那个人,找到了没有?”
廖立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一点,坦白地说道:“主公,那人已经找到了。此人叫做法正,字孝直,乃是关中扶风人士。当年天下皆饥,法正就跟着同乡从关中躲避来到益州。现在在益州当任建议校尉,不受刘璋的待见,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
“建议校尉?那不就是一个没有权利的闲职么?可怎么能够在上次跟随在刘璋的左右?”刘备很是疑惑。
“主公,法正此人与张松交好。可能就是靠着这层关系才能够出现在刘璋的身边吧。”廖立自然把这个疑惑回答出来。
刘备心中一紧,救自己的法正居然和不待见自己的张松关系很好,这里面很有可能有阴谋啊!
徐庶盯着廖立,他发现廖立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完,于是问道:“公渊,主公是想知道法正的具体情况,你还是继续吧。”
刘备也是一副求知的样子。
廖立原本打算不想多说,因为法正刚才没有给他好脸色,廖立是一个小气的人,不会给法正机会的。但徐庶都挑明了,廖立不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恐怕日后刘备调查清楚,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廖立很聪明,他知道刘备对于他们这些属下都不是很信任,或许在自己的身边,刘备都安插了人手,只是自己没有看出是谁而已。身为属下,主上的命令还是要遵从的。
也亏得廖立这次的聪明,刘备还真的在廖立的身边安插一个钉子。
廖立开口说道:“在下经过调查,法正还有另外的一些情况。法正这人呢,为人性格比较怪异,得罪了很多人。几乎出了张松等一两个关系比较好的之外,整个益州几乎都和他有仇。刘璋麾下大部分的文武都当法正为瘟神。所以法证即便和张松关系不错,可一直都没有得到提升。”
性格怪异?得罪很多人?不得提升?这几个要点,都被刘备一一记了下来。
廖立口中的法正形象顿时明朗起来,徐庶对法正有了兴趣。一个人敢把益州大部分的文武都给的得罪了,不是傻子就是有着很高的才华。
“在下邀请法正过来一叙,可是法正此人却是蛮横无理,十分粗鲁地将在下给推开了。在下觉得这个法正得罪那么多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主公,以在下看来,咱们还是不要和这个法正多接触,免得引起益州其他人不悦!”廖立可没有忘记法正对自己的不敬,不动声色地给法正下了一些绊子。
要是其他人,可能还真的将廖立的话给听进去了,可刘备却是一个奇才,当场拍板说道:“不,法孝直此人乃是大才,吾一定要和其畅谈一番。”
啥?廖立真的很难理解自己说的那么清楚了,可刘备为何还是这样坚决呢?
徐庶为廖立解惑道:“公渊,你觉得主公不和法正接触,益州那些看不惯主公的人,会对主公有所改观么?”
廖立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想不到。刘备在益州已经都是这样了,益州本土势力都是对刘备充满敌视的,刘备干嘛要讨好这些人,把自己的实力提升起来才是正道。
廖立恭敬地说道:“主公英明,在下无法相比!”
“嗯,公渊,法孝直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你。你就多多费心了。”刘备下达了命令。
“明白,主公!”廖立还能怎么样,自然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下来,他心中早就想到这个任务会是自己去做的。
事不宜迟,刘备立刻就让廖立出发,越快越好。
廖立退了出去,心想:为何吾为何那么的命苦啊!
房间中又剩下刘备和徐庶两个人了。
刘备对着徐庶感慨地说道:“军师,法孝直这人性格怪异,恐怕无法没那么容易收服啊。”
“主公,刚才听公渊所言,法孝直在益州并不得志。像他这种外来之人,肯定不受益州士人的待见,恐怕是受尽了白眼。即便他和像张松这样的人物结交都没有得到重用。那么这就是主公的机会了。士人都是想要更进一步,主公到时候大可以在这点上面多做一些文章。在下保证法正也是想一展抱负的,主公可不要放过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啊。”
“嗯!军师所言甚是!”刘备意味深长地沉吟了一声。
在刘备的脑海里,法正的形象已经透明了。这是一个才华很高的人物,而且自视甚高,对于那些庸俗之人是看不上的。可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凡事都要同流合污才能够过得好,要是自命清高,那么就对不住了,先别说不搭理你,少不得要得罪人的。
法正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甚至过得比刘备估计得要惨得多。几乎可以说,益州的士人都把法正当成垃圾一样对待了。要不是这样,历史上的法正怎么会在自己得到权力之后,对得罪自己的人展开了疯狂报复。如果不是得罪得太深了,法正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凡事有因有果,冥冥中自有主宰在看着。
如果法正不是上了张松的船,张松又得到了刘玉的任命,刘备还是有点机会的。可惜事情往往就是那么的巧合,晚了一步就是巨大的差距。
“现在就看公渊能不能将法正请过来,若是法正还是那么顽固的话,说不得元直你要出马了。”刘备对廖立还不那么放心,末了还准备让徐庶出马。
徐庶笑了笑,说道:“这倒是无妨,在下也很想看看这个法正是不是一个大才。要是能够为主公招募一个大才,在下也能够轻松一点。”
廖立的小气,徐庶是知道的。刚才的话中就看出法正已经得罪了廖立,廖立不想法正到刘备的麾下,最后说不得还真的要徐庶出马的。
徐庶的打趣,把刘备给逗乐了。两人对视而笑之。
此时被派出去跟踪张松和雷郎中的人回来了,恭敬地向刘备和徐庶禀报道:“主公、军师,小的跟着出去。张松的确带着那个雷郎中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尔后没有多久,那个雷郎中就捂着脸出来了。”
刘备不动声色地说道:“好,你出去吧。辛苦你了。”
回来的人立马就出去了,这个时候,徐庶突然微笑地对着刘备说道:“主公,看来那个雷郎中开的药方是没有问题的,主公可以放心的服用了。”
“的确如此!”刘备也是放心了起来。
之前刘备和徐庶有点怀疑雷郎中开的药方是不是有问题的,现在看来,这个药方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至于为什么?张松让雷郎中跟着他回去,雷郎中出来的时候捂着脸,肯定是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十有八九是雷郎中没有按照张松说的去办了。
“军师啊,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张松乃是狡诈之人,会不会在送来的那些药材里面动点手脚?”刘备十分的谨慎,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张松会在刘璋送的药材里面下手。
徐庶则是说道:“主公,你放心,在下已经对张松送过来的药材全部都试验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主公你就放心吧。”
张松一走,徐庶就把张松送过来的东西都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这才能够放刘备放心。毕竟已经知道张松对自己这边不对付,刘备和徐庶还是要小心一点的。
突然间,刘备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热流,然后直冲自己的命根。这种感觉,刘备很久没有过了,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来了。
刘备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胯下,一动不动。
徐庶还以为刘备有什么不对劲,急忙靠近刘备,紧张地问道:“主公,你没事吧,难道有什么不舒服?”
难怪徐庶紧张,因为刘备刚才喝了雷郎中煎熬出来的药,虽然徐庶全程都在,可难保有万一什么的。
刘备终于切切感受到了自己的命根有反应了,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
“元直,那个雷郎中的确是一个神医啊。吾终于有点反应了。”刘备激动都颤抖了。
徐庶瞪大了眼睛,难怪刘备如此失神,原来一直都没有动静的胯下命根终于是动了,而就是在服用了雷郎中的药之后。
只是这药效是不是太快了点,徐庶很担心这药如果有虎狼之效,那么对于刘备来说就不是好事了。
“主公,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猛烈啊?”徐庶担忧地说道。
刘备知道担忧的事情,但事实上刘备却没有感受那种虎狼之药的感觉,于是说道:“元直,莫要担忧,只是稍微有点感觉。”
徐庶大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就好了。而刘备一直自从那处受了伤之后,就雄风不再,这是刘备麾下核心人物都知道的事情,现在刘备那处有了良好的反应,也就是说,刘备已经渐渐地在恢复了。
刘备的命根上的感觉就是那么一阵而已,很快就恢复平静了。
其实并不是说张松的毒药不管用。而是在于这次用下去的毒药十分少,起到的药效很是微弱。同时刘备那里的确是受伤颇重,这些毒药能够起到的作用也没有多少。眼下也不会让刘备十分想要找女人来解决的地步。
“可喜可贺啊。主公!”徐庶真心实意地祝贺刘备。
刘备一脸的笑意,说道:“都是军师你的功劳啊。”
只要命根恢复了过来,刘备就能够成为真正的男人,就能够有自己的血脉传承。
一想到这里,刘备就万分的激动,心想:以后要对按时服用那个雷郎中开的药,这样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徐庶则是想到以后要是恢复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有自己的子嗣。嗨,以后刘封的命运就不是那么好了。
有了嫡子,就没有养子什么事了。甚至这个养子会成为刘备的眼中钉都说不定。
现在想这个问题,还是为时过早,徐庶还是安心为刘备谋划未来的大计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