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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要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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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张瑞听道他们的话,立刻露出了笑容。连忙从怀里掏出了笔墨纸递给了他们二人。
    接过了张瑞递过的笔墨纸的杨应琚就这么着看着张瑞,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张瑞见状,就催促道:“你倒是写啊!看着我干嘛!”
    “这个我也想写啊!可是笔墨纸砚,这没有砚台磨墨如何书写?”杨应琚抱怨着说道
    “这砚台这么粗重,谁还随身携带着。呐,拿着这个石头随便磨墨写吧!”说着,张瑞从地上捡了一块相对光滑的“马卵石”(石英石的一种,表面很光滑),递给了杨应琚。
    杨应琚接过了石头,依旧在看着张瑞没有动。
    “又怎么了?”张瑞看着还是没有动静的杨应琚,再次急促的问道
    “这个…是有墨砚了,可是没有水了,没有水如何磨墨?”杨应琚感觉无辜抱怨道
    “你还真能来事,拿来,我给你磨墨得了。”说着,张瑞就夺过了杨应琚手里的墨块跟石头。
    紧接着,张瑞用舌尖顶着上颚。待口中的**布满后,便对着石头吐了几口口水,然后快速的用墨块磨出墨汁递给了杨应琚。
    “真是粗鄙。”杨应琚一脸嫌弃的低声念道,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接过了张瑞递过来带着墨汁的石头。
    随后,杨应琚就在旁边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块,放好它们。紧接着,便起笔书写了起来。
    张瑞看着杨应琚的书写,工整整洁,笔画有型有力。也就忍不住点评道:“这字写得真好,笔画之间透着气力。不亏是做总督的人,有文化。”
    虽然书写的东西意思不好,但是听到张瑞由心发出的浅白恭维,杨应琚还是忍不住开心的谦虚道:“六哥过奖了,这书写是基本,算不得什么事。”
    “这很不错了,我再花上几年功夫也未必能写得这般工整好看。好了,你再按个手指印便可以了。”张瑞也不再接着多说,而是紧接着吩咐道
    “没有红泥怎么按手指印?”杨应琚再次疑问道
    “要什么红泥,用拇指粘点墨汁按下去就可以了。我不挑剔。”张瑞有些无语的样子
    “你当然不挑剔了,那是你的口水。可是我挑剔啊!”杨应琚听完张瑞的话后,心中暗自吐槽。然后摇了摇头,对着张瑞说:
    “不行,不是红色的印泥可不行,律法上可不承认。既然我都已经写好了,就不差做完善一些,我性格如此。没有红泥请恕我不能按这手指印。”
    “要红色的才行?有这样的说法吗?”张瑞听到杨应琚这奇葩的理由,忍不住提问道
    “这个当然,本人可是为官多年,还能骗你六哥不成。不信你去问问,哪个公堂按手指不是用红泥?”杨应琚一本正经、童叟无欺的样子,口中更是毫不含糊的坚定说道
    “我如果欺骗了你六哥,你随时过来砍了我,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怨言。”
    旁边的锡特库看着杨应琚如此的说道,既然把看着聪明张瑞哄骗得一愣一愣的样子就不由得暗自发笑:“所以说文官就是花花肠子多,想不按手指印,还能找到这么个理由。特别是看他还能那般正直无私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红泥,红色才行。去哪里找红泥?红色…”张瑞听着杨应琚的话后,嘴里念道着
    “对,是要红色的行。”杨应琚犹如好心一般的提醒着
    “既然如此,那么将军大人,你过来一下。”张瑞看着杨应琚那一脸倔强,大有你打我,我也不按的意思。于是就对着在杨应琚侧边不远的锡特库招手唤道
    杨应琚看着张瑞喊锡特库过来,便认为是张瑞叫锡特库过来顶替自己的位置,写他的字条。按手指印这事情也就这么过了。
    想着能在最后一道,还能哄骗住了张瑞。杨应琚就不禁地心中一喜,自认为养气功夫十足的他,也不自觉的在嘴角边露出浅浅的微笑。
    锡特库看着张瑞唤他过去,便也认为这手印是不用在按了,现在就是叫他过去写他该写字条而已。
    特别是在锡特库路过杨应琚时。忽然之间看到杨应琚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微笑,还有杨应琚自觉的让出书写的位置,锡特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有按手指印的纸条能有多少作用?就是拿到皇上面前,到时候我们也可以说是这反贼找人临摹我们的笔记,污告我们罢了。”
    于是,怀着对杨应琚的倾佩,对自己想法的幻想。锡特库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也没有一丝的顾虑,就样子出现在张瑞的面前。
    “嘶…”
    很轻微刀破衣服声
    “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锡特库自己左手臂传上了大脑中,让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你想要干嘛?”
    锡特库连忙用手捂住了正在拼命往外冒血的手臂,对着张瑞大喊道。
    直到此时,锡特库才发现张瑞的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黑身短小的杀猪刀。
    这杀猪刀的刀刃被磨得雪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透过那光芒还能看看一丝丝的小血珠。
    “没事,没事。这杨应琚总督不是说非要红泥才行嘛!还提醒着要红色的才行。我就思考着,既然是红色,那血就是红色的了。”张瑞对着捂着手臂的锡特库解释道
    “本来我想割这杨应琚总督的手臂的。但是看他写这一手好字不错,再者他文官一个,受伤了不容易恢复。你既然跟他是同僚,又是武将一个,想来受伤了也更容易恢复。”
    “我这也是处心积虑的为你们着想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完,张瑞表现出你们得感谢我的样子。
    看着张瑞的样子,锡特库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可是,他哪里敢这般,除非他真不要命了。既然前面那般的受辱都忍了过来,没有理由在这最后功亏一篑。
    于是,锡特库心中奔腾着一万头“草泥马”路过,对着杨应琚十八代先人都进行了“友好”的问候,更是对他全家的女性成员一个不放的“超礼仪”问候。
    “去你妹的杨应琚,要个鸟的红泥。老子活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过,按手指印一定要红泥才会被律法承认。”
    “你个狗r的,害老子无缘无故的被割一刀还没处说理去。特别是看着这狗东西,一副还得感谢他的表情。这可真是什么操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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