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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作者: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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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作者: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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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
阮家宝的眼径自眨动扑扇著,散漫著近乎疯狂的光,身体发著颤,因为被雷道尔拘著,握著纸巾的手垂了下来。良久,他就这样不知所措地低头。
「真的,就当甚麽都没有发生。」说著,雷道尔抬起了阮家宝的头,蜻蜓点水地用手碰了碰阮家宝苍白如死的唇,又一次将他按到在床上,然後将他转过身去再一次挺弄起来。
渐次清醒过来的阮家宝闭上了眼,安静地放软了身体。
这次过後,雷道尔很自然地每一次都是後背式,又以器具将阮家宝勃起的阴茎扣锁著,待他自己射的时候才让阮家宝发泄。好几次後,阮家宝便只会在雷道尔射在自己的甬道里时才能泄出来。
陷入欲望里的阮家宝忘情而生动,只能因自己插动才能勃起射精的身体让雷道尔有一种他是完全、彻底地属於自己的感觉。
於是愈发和阮家宝做的频密。
狗样浮生-64真实
当阮家宝与自己同时释放後,雷道尔会紧抱著阮家宝,闭上眼,脸贴著阮家宝渗著汗的发,感受身下人的呼吸起伏。他会这样觉得,那时是阮家宝身心最与自己接近的时刻。
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亲密。
偶尔,他也会在阮家宝身上动些性玩具,只是现在他换了种说法,称之为情趣,毕竟他认为间或夹杂些性爱用品可以让彼此更投入情动一些。
雷道尔可能是真的更是情动,但阮家宝心里是彻骨厌恶痛恨的,只是他从不会表露出来。
他曾经试过按雷道尔的指示,用刀在自己的内裤上划出一个圆,只是露出後穴──雷道尔说这更比脱光了更性感,然後便拿出送一串鸽蛋般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说要送给他。当时阮家宝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谢过了赏,便放到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後穴旁,慢慢一颗一颗地吞入。他知道这串颈链不是送给他戴在脖子上的,因为那里除了刻有编号的项圈外,雷道尔从不允许他戴上别的东西。只有出门时才让他用领巾掩著。
那一串珍珠项链很长,渐渐阮家宝便吞得有点艰难,常常好不容易将一颗纳入一大半便又拖著已经进去的几颗一起滑了出来,在身下悬著,在双腿间晃蘯,要不就是雷道尔有事没事地拨弄弹弹那串珍珠,嘻笑地看著阮家宝拚力徒劳地收紧後穴,然後一串珍珠从後穴滑出,掉在地上。
那时,阮家宝只敢嗔怒地瞟了雷道尔一眼,看他近乎无赖地摊手,然後再一次捡起项链再来一遍。
他不明白为甚麽在外看上去一派凛然的雷道尔会这麽喜欢对他施加一些下作的淫辱,也不明白他最近为甚麽会多出了一些无聊的恶作剧行为。
终於,当珍珠项链泰半进入了体内,馀下的下坠力不再那麽容易带滑已经进入的珍珠时,快被填满了身体,胀得有点发晕的阮家宝想著,可能因为自己不是人,所以他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邪想。
然後,阮家宝按著雷道尔的指示慢慢地排出珍珠。他嘴里轻轻呻吟著,一颗一颗鸽蛋般大的珍珠从他身体里产出,雷道尔笑著说他就像是一只在下蛋的母鸡。
阮家宝彷佛地想到以前,丹尼尔在他身体里掏出了一只刚孵化的小鸡。
他本来就是一只母鸡嘛。
他终於知道自己是甚麽畜生了。
母鸡、母狗,还有异常生理反应的怪物。
除了那些情趣,只要雷道尔在主宅里,即使他不直接使用他,而是忙著公事,他也要让阮家宝自行决定提供一些视觉娱乐,或自慰,或用假阳具,或用别的,轻浅地发出呻吟。
就像有些人喜欢一边开著电视一边做事一样,目的也不是看,只是要有个活动的布景和声音。
只有看到阮家宝完全忘我地沉溺於情欲中不可自拔时,雷道尔才会感到有一点实在的感觉。
没有一丝伪假或勉强,唯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实的。
那高昂的器官赤祼祼地曝露了他的所有。
而那里,只会得到雷道尔的允许才能解放。
他掌握著阮家宝最深层原始的欲望。
偶尔,被情欲折磨著的阮家宝会失去自制地凑近忙於文件堆中的雷道尔,呜咽著请求雷道尔施舍一点注意力,那怕是插一根手指或者碰碰他的前端。但雷道尔只会依他的心情或揉揉他的发让他退开或直接一脚踹开。被冷落在一旁的阮家宝只能故乱地挨擦地毯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人心总是不足的,刚开始雷道尔只要看到阮家宝勃起便感到满意,到後来,他便下令阮家宝除了排泄外,没有他的允许便不能触碰自己的阴茎,只可以在他的授意下射精。
但後者不是阮家宝能控制的,於是他便仔细地,在阮家宝的前端溢出液体时将针插入尿道口,每每如是,又或者用縄扣紧紧缚著阮家宝的阴茎,在他射精时才解开。如此双管齐下,持之以恒,阮家宝後来即使涨痛得难受,也只能在雷道尔的允许点拨下来能获得释放。
如果是以前,阮家宝很难想像当自己连身体意志也彻底受控时会不会疯掉,但当事到临头,他才发觉,也不过如此。
真的没甚麽关系。
他开始找不到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尊严到底还剩下多少。或者是根本便不曾存在。
夜深,侍候雷道尔睡下的阮家宝关了灯,待雷道尔入睡後,在得到雷道尔允许的情况下,阮家宝弯腰逐件将衣服拾起套上。
侍候过雷道尔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还得视乎雷道尔的心情而定,遇著雷道尔不爱他穿上或忘了吩咐的时间,阮家宝便只能赤身露体地回到书房继续做事,一直到翌日早上出门工作套上衣服为止。
虽然他知道自己穿上衣服很奇怪,但他依然渴望著,他能无时无刻得到衣服的保护。
初夏的夜风微冷,雷道尔在夜色中窥视著。
迎著月色,他看到阮家宝轻悄地套上衣服。
即使是这麽简单的动作,也显得乾净帅气,面容宁定,透著一丝冷意,彷佛和片刻前仍在别人胯下扭转呻吟得如同叫春的猫,被欲望快感折磨得汗涕连连的人毫无关系似的,徐容淡雅。
黑夜里,阮家宝惊觉地对雷道尔的方向投以一瞥,审视片刻,便又快速轻悄地离开。
门被轻轻地关上,雷道尔终於睁开了眼。
一瞬不瞬地盯著天花。
他的脑里,仍是阮家宝刚才的表情。
那双冷锐的眼紧紧地盯著他,全身紧绷得如拉满的弦,唇紧抿著,渗著彻骨的冷。那双眼反映著月色,竟是如同狼子般泛著妖异残忍的光,像是无机的冷金属。
他终於明白为甚麽那些敌人会视阮家宝如修罗蛇蝎。
藉著月色,在幽暗的夜里,他好像这才看到了阮家宝的真实表情。
於是初夏的凉风也有著渗入骨髓的冷意。
他不知道自己为甚麽要装作睡著,如果让阮家宝知道他还没入睡,那麽他也只能扬起温柔的笑脸陪他入睡吧?
还能有甚麽可能呢?
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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