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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作者: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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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作者: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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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弯腰,用戴了手套的手翻检著他的後穴,展平皱褶,阮家宝细细地抖了抖。
「有点擦伤,但并不严重。」森回答,然後又探了根手指进去,检索:「里面大概没问题。」
「这可未必,要探进看才知道。」荣恩说著,忽然问:「你清洁了自己了吗?」
「灌了肠,先生。」
「怪不得我总觉得脏脏的。我不是吩咐了你每天要学会清洁自己吗?!」荣恩提高了声调:「你现在是人,这些要学习自己做!现在,进去,给我洗乾净自己!」
「是的,先生。」阮家宝慌忙地转过身来,用头碰了碰荣恩的鞋面道歉,然後四肢并用地爬向浴室。
「给我站起来!」荣恩厉喝。
阮家宝跄踉著站起,摔倒,再一次爬起急急地进了浴室。
水声淅沥著传来。
荣恩吩咐:「森,待会儿替他处理伤口。」然後提高声调:「吃了早餐,到书房来!」顿了顿,他再扬声:「别忘了穿衣!」说罢便留下下属,推门而去。
早餐是一杯牛奶,阮家宝看著,想起了今早的精液,他细细地尝试著咽了一口,轻轻地低下了杯,低低说跟森说:「我喝完了。」
森淡淡地看了那近乎没动的牛奶一眼,没作声,趋前挟著阮家宝的鼻子,逼他仰起头,满满地灌完了牛奶便拉著阮家宝前往书房。
接下来是没完没了的学习:贵族所有的礼仪,包括用餐、言行、微笑、神态,所有言行举行,一言一动,全都要符合贵族和雷道尔的标准。然後是语言,法文、俄文、德文、西班牙文、中文、日文、意大利文等所有雷道尔喜爱的语言,他必需要懂得。接下来是人文,西欧史、英国史、亚洲史,欧洲文学、美国文学、中国文学,这些他必需有所涉猎,而莎士比亚、拜伦、雪莱、济慈、爱伦坡甚至安徒生的所有作品他更必需倒背如流。当然,还有烹饪,雷道尔喜欢吃他做的菜。
这些雷道尔不一定会一一考问,但若他不懂会回答家教的问题,那麽迎接他的便只有严酷的惩罚。
阮家宝不是天才,辍学几年的他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学会,但没有人会体谅他的处境,他只有通宵达旦挑灯夜读,结果他只能在服侍雷道尔睡他时悄悄从狗洞里爬回自己的房间温习。
这些知识对於阮家宝本人来说,或许未必有用。但雷道尔喜欢由知识培养出来的气质,有气质的人,干起来更有感觉。
很单纯的原因。
而阮家宝在这种单纯的动机下,渐渐出落得愈发优雅温和,那是一种带著浓浓书卷味和环境练就出来的蕴藉温柔。
终於,连雷道尔也不能不感叹,如果小林是女人的话,这麽温柔婉转、乖巧顺服的人,他一定会娶回来。
又或许,如果他本人是一个女孩的话,也会迷惑於这麽一个风度翩翩、细意殷勤的少年吧?并且错以为他就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可惜,他甚麽都不是,只是一条任人摆弄的狗。
狗样浮生-31惩罚
但也可能宠得太过火了,竟然开始胡闹。
当雷道尔看著一帧帧阮家宝在晚宴的阳台上和一个东方女孩聊天说笑的照片时,他冷冷地想著。
照片里的阮家宝的笑容非常纯然,很纯粹的感觉,带著毫不掩饰的快乐和爽朗,生动而鲜活,让人可以大概推想他孩提时代的样子,那是雷道尔从没见过的表情。
雷道尔冷淡地瞥了眼前的阮家宝一眼,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永远是那样苍白温婉的微笑,没有任何内容或者灵魂。
只是更多了一抹不能掩饰的恐惧而已。
雷道尔将那叠照片狠狠地摔在阮家宝的脸上,然後看著照片飞扬散落,盯著阮家宝,说:「这是怎麽回事?!」
阮家宝静静地单膝跪下,一张张地收拾著散了一地的照片。
相中的少女在大笑,明媚动人,如春日的阳光,笑声脆如银铃,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这种笑声了。
相中的少女在低头翘著发丝,墨黑的长发、深棕色的眼睛,她同样来自东方。
相中的少女在惊讶地睁著杏眼,奇怪著他也听过路加城的名字。
相中的少女在拍手、在仰头喝酒、在凭栏远眺、在大叫…….
相中的少年一直微笑地相随,也跟著大笑、大叫、拍手、仰头大口喝酒,目光总是紧紧相随。
阮家宝一张一张地叠好,握在手里,站直了身子,低头低低地答:「小林那晚待在宴会的阳台里,刚巧遇到姚安丽小姐,她是明懿集团主席的次孙女。」顿了顿,他续道:「姚小姐很健谈,我们聊了一会儿。」
雷道尔瞥了那叠照片一眼,道:「看样子不是一会儿吧?」
阮家宝默静,然後跪下,将头抵在地下,说:「请主人责罚。」
碓实除了请罚以外也没甚麽好说的。时间长短这事是非常主观的事,对於阮家宝而言,那确实是一会儿。
随同雷道尔出席宴会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对於阮家宝这样风度仪表、谈吐学识都是出类拔萃的宠物,连雷道尔也觉得不带他示人也确定暴殄天物,对外宣称是他的远房表弟。
但只害惨了阮家宝,既然不能举止失仪、有失礼数,那便不应拒绝和客人的交流,但和人接触太多,又会招来雷道尔不满,躲在僻静处又背了雷道尔要他示众的本意,怎样做也不对,这次他乾脆顺从自己的本意在阳台呆了会,谁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呢?
当他被雷道尔踩著後背拚命地将各种器物往後穴塞的时候,他盯著眼前的地板,漫无边际地想著有的没的。
一旁的圆筒里不时发出细微的响动,他满不在乎地开始乱猜:是甚麽呢?泥鳅?鱼?老鼠?蛇?……..
泥鳅?好像上次才试过。
鱼呢?他喜欢吃。
老鼠?不行,太肮脏了。
蛇?嗯,大概吧。
还可以。
正想著,雷道尔将一件假阳具抽出,然後将阮家宝翻过来,看著他苍白的脸,指向一旁的圆筒,说:「自己看著办。」他淡淡地说毕,就好像所有怒气已经发泄完地冷静下来,坐到一旁看文件。
阮家宝膝行著来到圆筒旁,掀开盖子,探头,看了看,是蛇,然後伸手扣著蛇的颈,逼使他张开嘴,看到牙已经拔掉,毒液也没有了,便将蛇拿了出来,爬到连身镜前,翘高屁股,慢慢地将蛇放进後穴後。
整个过程精确而娴熟,阮家宝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偶尔雷道尔为了寻求刺激,总爱要求阮家宝塞些奇怪的东西往後穴,但不爱自己动手,只管叫阮家宝自己干,後来阮家宝也会按雷道尔的兴趣自觉自动也配合著塞甚麽东西进去。
阮家宝有些庆幸地想,看著镜子里只剩下头部露出屁股外的蛇,接下来让蛇自己爬出来就可以了,然後爬到了雷道尔跟前,恭声地说:「主人,已经放了进去了。」
雷道尔仍拿著文件,只是稍稍地侧头看了看,说:「蛇头呢?」
阮家宝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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