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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你下朝别走[重生] 作者:芭蕉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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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你下朝别走[重生] 作者:芭蕉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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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养精蓄锐好好跟众臣工吵架,我依皇侄的话歇了起来。

    这下换成皇侄每天上朝下朝,焦头烂额。

    民意说新皇帝篡位窃国,可作为一个被赶鸭子上架的过来人,我打眼一瞧便明白了,新皇帝这分明是有点被鸭子们赶着上架。

    据魏淹留和姜平容所言,良王能带青州中州那对绣花枕头兵打败越王,关键是靠鸿都府初任府尹兼蜉蝣创始人孙密同志在老家打下的坚实群众基础。流州,是组织在南方的重要革命根据地。根据地同志在帮助良王消灭越王的过程中/功/劳显著,又首先提出拥立新皇,在南朝有很大的话语权。

    再根据卫裴观察分析,越王死后其部下兵将众多且仍旧生龙活虎,其数量大概还要略超过西州、良州加上北关下来的平安营等部兵力总和,是目前最主要的军事力量,在南朝也拥有极大的话语权。

    臣子拥有的话语权太多,皇帝那就没有话语权了。

    自从皇侄他拎着从流州府库搜刮出来的真金白银和组织费劲千辛万苦抓到的重量级人质阿蒲奴北去、换回来没啥用的我和脾气都又臭又硬的诸位大人平白给南朝添堵后,其作为皇帝的话语权就愈加薄弱。

    良王尚且如此,要真把郑无忧或随便哪个叔叔侄子什么的揪过来放皇座上,那整个就一被人七手八脚牵线走的傀儡。

    一连数月,我倒是渐渐把膘养回来了,皇侄只管日益清瘦。看得我很是心疼。

    只能每天批折子时,悄悄把他那摞码得矮一点。

    这一晚又到了饭后助兴节目看话本,哦不,批折子的时候。

    临时建的朝廷没什么像样宫殿,就一原本谋大茶商依山傍湖盖的园子,内部装修主题大概是“八方进财四路聚宝”,比寻常床板还宽长的书案描金绘彩闪瞎人目。我揉了揉被闪花的眼,打算从他手底再悄悄偷过来几本话本,哦不,折子看:“茂郎,抬个手。”

    初夏时节图凉快,四面门窗洞开,风雨潇飒,一阵水汽扑衣拂面而来,很是清爽。埋首案牍的皇侄大概被这阵风雨吹得突然清醒,突然警觉地抬头看向我:“等等,忘了问,你下午召见越王军统领庞洪了?”

    我心虚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哦,你说那个红胖子啊?我请他喝茶来着。”

    庞洪,原越王部下得力干将,越王死后带头弃暗投明,与流州府官衙、军衙及其他“蜉蝣”组织埋下的明子暗钉们一起拥立良王称帝。是以上提到的很有话语权的臣子中极其爱说话的一位。身为一名武将,隔三差五递折子给人添堵。不是提议往南迁都,就是建议皇帝娶媳妇。我找他喝茶谈心,尚未说什么,他就开始脸红脖子粗地朝我喷唾沫星子。

    皇侄拎出一份红胖子同志上奏的折子来,摊给我看。只见红胖子笔墨大意是:臣听说西州乔老三原本要送给河阳公主的那批财资已经让赵朔和薛蒙两位将军顺利截回来了,朝中传闻陛下要将这批财资直接配给北军和西良二州军,臣以为不妥,一定要先入国库。

    ――好让大家刮一轮油水。

    皇侄客气地只回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览”字。

    我在后面添缀了一个“放屁”。

    打回去又奏上来,皇侄又回了个“再议”。

    我跟了句“想好了再说”。

    再打回去奏上来。皇侄写了个“否”。

    我补了个大大的叉。

    我盯着那大大的叉问皇侄:“没问题啊?咱俩意见非常一致,字迹也难辨你我!”

    皇侄揉了揉眉心:“没问题是没问题,但是十四……”

    他突然转身搬过身后一摞批好的折子,一本本打开,遇见“放屁”、“啰嗦”、“朕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等朱批的,都搁我脸前,遇见“览”、“准”、“否”、“再议”等朱批都搁他自己脸前。不多时我脸前堆出一座折子山,他脸前只有零星数本……

    “你今天药吃了吗?中午休息了吗?”他指着一堆折子质问我,“庞洪鲁莽冲动,行事不计后果,你独自召见他,万一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我抄起案头茶杯喝了口水:“啧,陛下,我直接驳了的,都是那种要给您送媳妇儿的,军资大事小的未敢擅专啊。”

    他虎虎地瞪了我片刻,气笑了,劈手夺下我的茶盏:“都凉了!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原因(为社会主义建设搬砖)完结前最最最后(又双叒叕)请一次假,明天不更,后天不更(打爆头)...

    感谢爱笑的梦音、青歌如画、26301720、爱笑的梦音、聂无双小可爱的地雷~感谢爱笑的梦音、甜草莓饼、 (显示不粗来id)、司徒清离、聂无双小可爱的营养液~(鞠躬)感谢支持!爱泥萌!

    第61章 熊孩

    我凑过去:“诶,前两日我在大殿偏室里听朝时,见卫裴、张昴、李明崇他们跟庞洪和垂拱台的人吵起来了,为的就这事儿。张昴那火炮仗倒也罢了,卫裴以前朝议的时候,你见他跟谁红过脸?还有那李麻子,嘴笨的,还不如红胖子那大老粗嘴皮子利索!”

    皇侄起身去重斟了一杯热茶来,递给我:“原本是该走国库、经户部,但平安营萧关来军报说朱勒的赤铜骑从南行宫犬牙山一带往北回撤,急请发军令趁机追剿,指不定能一举收回半个中州。”

    我接过热茶,枕着一地折子歪倒歇着:“是宋琅谈和谈出效果了,还是别的什么,朱勒为什么突然撤军?他气疯了?”

    不难想见,朱勒老兄现在一定非常气闷。原本,他篡位成功抓住了阿蒲奴,可以杀了阿蒲奴斩草除根,但阿姐不许他杀。后来,他抓住了我,可以直接把我踹下城墙永绝后患,但阿姐不许他踹我。

    再后来,他抓的阿蒲奴在阿姐的看护下失踪了,他抓的我也即将要被阿姐放虎归山。这时候突然来了个在南称帝的良王,良王提拎着阿蒲奴对他说:“咱们做个交易。”

    他跟同样“谋权篡位”的南皇帝惺惺相惜,思索再三后同意了这笔交易:他可以重新把阿蒲奴攥在自己手里控制住,我这个旧皇帝也将被“谋权篡位”的南皇帝弄死。两全其美。

    但不料直至今日,他不仅还没能控制住阿蒲奴,我也尚未被南朝弄死。

    “不是气疯了,胡齐尔在羌西达玛草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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