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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管家系统(快穿) 作者:奔跑的大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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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掏手机的动作一顿,同时,陶兔兔也满脸惊讶地看着他,“张哥,怎么了?”
张任一急忙收敛了脸上的情绪,回复到平和的状态,笑了一下,掏出手机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让你打过去,估计我可就要被小雪唠叨惨了。”
陶兔兔一脸原来如此,点了点头,把手机又放了回去,看着张任一拨通了一个号码,转过身低声道:“小雪,是我,张任一。我感冒了,在医院呢。不过你不用太着急,我跟谢沉州的助理陶兔兔在一起呢,你可以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了再出来,我们到时候再联系。”
等挂了电话,张任一转过身无奈地冲着陶兔兔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陶兔兔眯了眯眼,笑嘻嘻道:“乖。”
“没大没小。”张任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我还没说你呢,怎么你也在医院?你病了还是谢沉州病了?”
一听他说起这个,陶兔兔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过去,一张脸顿时皱成了包子状:“我一个人来的,但我没有生病,是过来做检查的。”
“检查?什么问题?”张任一顺着他的话问,顿了一下,又道,“哦对了,治感冒的科室是哪一个?我从楼下找到顶楼,都没有找到。”
“普通感冒的话,挂普通内科就行了,没想到张哥你也和我们boss一样也是个常识黑洞啊。”陶兔兔用“你已经和谢沉州一样没救了”的眼神看他,顺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黑口罩给他,“这是新的还没用过,张哥你戴上吧,普内人多,可别被认出来。我带你去吧。”
“真是麻烦兔兔了。”张任一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接过他递过来的口罩戴上,跟着他往电梯那边走,“你的检查不要紧吗?要不等你检查完了我们再去?”
“呀别提检查了。”陶兔兔的包子脸更皱了,摆了摆手道,“我根本没有任何问题,都是我boss瞎瘠薄蹦跶硬要我过来的。你说,不过就是稍微摔了一跤,硬是把我拉过来做什么全身检查?一脸生离死别的样子,整得医院里的人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呢,真是丢死人了…”
张任一微笑着听着他的抱怨,电梯来了的时候,还主动帮他抵着电梯门以防他被夹到。
“张哥你真是太体贴了,有你这样的老板真好!”陶兔兔感慨道。
等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完全合上,另一个角落里,带着口罩的安静静才慢慢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刚结束通话不久的手机。
“静静,你的病例忘记带了。”经纪人michelle踩着高跟从她身后慢慢走出来,“以后做事小心些,张任一那边,你也要时刻注意封住他的口。”
“你放心,他不仅不可能说出去,还会费尽心思替我掩护。”安静静哂笑了一声,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捏紧了自己手中的手机。
这部手机,还是当初张任一送给她的呢。
只可惜…现在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张任一和安静静绝对有问题啊boss!”
晚上七点的酒吧,陶兔兔“砰”地一声把空酒杯拍在桌子上,满脸笃定地对着谢沉州吼道。
幸亏这是在包厢里,要是在外头,这嘹亮的嗓门,指不定要吓到多少人。
但就算是这样,也足够让谢沉州头疼了。
他低声叹了口气:“半杯啤酒就醉成这样?兔兔,要不了解你的个性,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哈哈哈哈,你是在说笑吗?”陶兔兔一双大眼睛被酒气熏得水汪汪,指了指自己,“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去勾引那个叨叨逼逼的事儿精?我又不是脑袋有毛病!”
谢沉州脸色一下子黑了:“叨叨逼逼…的事儿精?陶兔兔你高大的胆子…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是吧…呃?!”
陶兔兔绝对是个一滴就醉,醉了还爱发酒疯的体质。
他看着猝不及防被他捏住下巴的谢沉州,通红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很霸道狂狷的笑:“谢沉州算个什么东西?美人你才是真绝色!”
----2018/2/26 13:54:56|51220602----
72.兔子管家:冷狐的心尖宠兔(十五)
兔子管家:冷狐的心尖宠兔(十五)
当狐傲天推开包厢门走进来, 看到包厢里头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个男人的时候, 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身材高大的男人脊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坐姿严谨得仿佛马上要参加重要会议,腿上却坐着一个清秀修长的青年。
青年骑坐在男人的身上, 双腿紧紧贴着男人的腰间,指尖紧紧拽着男人的领带拉向自己, 急切且眷恋地舔吮着男人的下唇。
狐傲天犹豫着往后退了两步,正打算走出包厢再确认一下包厢的号码, 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你先出去, 十分钟之后再进来。”
好吧, 看来这次还真不是他眼花,而是他这位师叔祖玩得太大了。
没想到这几千岁的老年人也玩得这么刺激……
狐傲天还以为谢沉州身上的青年是从哪里招过来的“小王子”, 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不过…就十分钟?师叔祖是不是也太…不男人啦?
要不…他之后买点肾宝给师叔祖补补?
不管门外头的狐傲天怎么天马行空,包厢里的谢沉州却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他了。
喝醉酒的兔兔缠人得厉害,尽管他刚刚不过是捏着他的下巴,偏头稍稍避开他的唇出声几秒,青年竟然就觉得委屈起来。
甩头想要让下巴挣开他手指桎梏的时候,眼眶都已经委屈得泛红了。
谢沉州以前就从没有怕过什么, 前几日才有了第一样怕的东西。
他最怕陶兔兔的眼泪。
青年眼眶里那悬而未坠的东西仿佛不是眼泪,而是□□一般,让谢沉州避之不及地收回了手指。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那晶莹的液体, 终归是沿着侧脸缓缓流下。
“为什么不肯亲亲…”陶兔兔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攥着他领带的手松了开来,转而抵上他的胸膛,“是不是不要我了?”
谢沉州喉结上下动了动,再开口时,声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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