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鹰巢山
“干的漂亮,小家伙们!”库兰德-蛮锤挥舞着手中的锤子,有些兴奋地高喊道。
随着矮人的喊声一起,只见狮鹫斯卡雷挥动着翅膀,冲了下去,用利爪收割掉了最后一位兽人的性命……在这两位突然出现的法师的帮助下,这些绿皮怪物们,一只都没逃出去。
“我们可不是什么小家伙,矮个子!”卡德加看着面前被他焚烧的一片焦土后,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法杖,同时对狮鹫上的矮人高声喊道。
“哈哈!”库兰德一边大笑,一边从狮鹫的背上跳了下来:
“这是实话,你们帮了我们不小的忙;鹰巢山的传统,可是有恩必报……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鹰巢山的领主库兰德,你们俩呢?”
卡林和卡德加也走了过来,介绍了一下他们的来历。
听到“联盟”、“部落”之类略显陌生的词汇,矮人摸了摸头、然后踢了踢身旁一个兽人的脑袋,有些好奇的问道:“咦,对了,这些绿皮怪物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们是兽人!”卡林说道,然后稍微简略一点的讲述了一遍兽人的来历,已经前不久这片大陆发生的事情。
库德兰皱起了眉头,拉扯着他的胡须,摇着头索道“你是说他们已经穿过了卡兹莫丹……已经好几周了,我们都没有收到从我们在铁炉堡的同胞那里的任何消息,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这似乎解释了一点!”
“我们蛮锤曾经和铜须部族有过一些矛盾,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离开了卡兹莫丹的原因……不过那些铜须部族的胆小鬼们依然是算我们的兄弟、我们的族人。这些肮脏的生物,这个所谓“部落”,攻击了铁炉堡,现在又来入侵辛特兰!”库兰德的眉头已经紧绷起来:“我会让它们尝尝鹰巢山的怒火的!”
“这并不容易!”卡林平静的说道:“部落的实力超出你们的想象,我们刚刚面对的仅仅是它的一小部分,它们的主力大军、数目是这个的数千倍……”
“数千倍?”矮人显然被这个数目吓了一跳:“该死,这可不是鹰巢山所能对付的了……”
“不过放心,我们也有足矣匹敌的力量!”卡林微微一笑,宽慰道:“人类的七大王国,加上铁炉堡已经奎尔萨拉斯的部分力量;已经组成了一个强大的‘联盟’,部落的大军已经被联盟阻挡在了阿拉希高地!”
“那好!我们会加入你们,与部落为战,直至这些兽人不能对任何人构成威胁!”库兰德突然站起来,伸出了手:“你们会得到蛮锤的援助,我保证我们会比那些铜须们有用很多!”
卡林倒没有料到这个矮人这么好说话,仅仅一次会面,就决议加入联盟;他握住矮人的手,说道:“感谢你的帮助,库兰德!”
“客气……那么现在,有什么需要效劳的么?”库兰德热情的握住卡林的手,同时问道。
“辛特兰南部有一支联盟军队,是一位名叫‘乌瑟尔’的圣骑士在领导他们,我希望你能派出一名信使告知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并且让乌瑟尔派人转告安度因-洛萨大人,部落很可能会绕路进攻奎尔萨拉斯,让洛萨大人做好准备!”
“这很简单!”库兰德指了指身后的一位狮鹫骑士,高喊道:“法兰德,你负责完成卡林先生的这个任务,明白吗?”
“好的,库兰德领主!”那名狮鹫骑士领命而去。
“那么你们……我的朋友!”库兰德微笑着面对着两位法师:“现在要不要和我一同前往一趟鹰巢山呢?”
……
两个小时后,卡林和卡德加,跟随着库兰德的狮鹫骑士编队,抵达了那只“巨鹰”雕像所在的山峰。
这是一座建立在山中的城市,和铜须矮人铁炉堡一样。
蛮锤矮人原本是居住在地底的格瑞姆巴托……
但是两百多年前的“三锤之战”中,格瑞姆巴托被黑铁矮人的女巫莫德古德使用暗影力量所诅咒,原本繁华的城市化作了一片遍布噩梦和恐惧的国度……
战后,虽说黑铁矮人的入侵被击退,但是这座城市也变成了一座“死城”;在领袖卡德罗斯的带领下,蛮锤矮人北上来到了林木繁茂的辛特兰,在在高山间建立了一座宏伟的城市,即是鹰巢山!
走在鹰巢山中,卡林随处可见矮人的居民,不过不论大小、不论男女,这些矮人们都长着厚厚的胡子……而且大部分,手中都拿着一两杯麦酒。
库兰德-蛮锤早已派人设下了丰盛的宴席,来款待他们俩;而同时根据卡林的要求,他也派遣了麾下最精锐的狮鹫骑士们,在辛特兰的丛林间搜寻部落的踪迹……
卡林本无心参加这种宴席;不过卡德加从南海镇到辛特兰、一路上先是晕船、然后是赶路,都没吃过几顿饱饭……在卡德加的强烈要求下,他只得让步了……
矮人们的食物,味道很重,卡林只尝了几口,就有些腻味;卡德加倒是不管许多,在那大快朵颐……库兰德和其他几位蛮锤矮人,则在盛情的招待着。
酒足饭饱后,已经有蛮锤的狮鹫骑士们回来了……
“库兰德领主!”这位狮鹫骑士面色凝重的说道:“树林中我发现了巨魔的痕迹……”
“巨魔?”库兰德愣了愣:“你不会认错了吧,那些兽人长得和巨魔很像的?”
“不……没有认错!”狮鹫骑士坚定地说道:“就是巨魔,它们和兽人们在一起,穿越丛林,似乎在往北方赶去……”
“北方……该死,它们不会真要去袭击精灵的老家吧?”库兰德摸了摸头,说道。
而卡林,此时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或许我需要离开了!”他站起身来,低声说道。
“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库兰德热情的问道。
“不必了……”卡林摇了摇头,然后面色严峻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