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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 作者:暴走的火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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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 作者:暴走的火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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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重点,我要让这个鬼妹主动找我。因为我推断鬼妹并非针对小李,而是会接近所有运衰之人,也就是广撒网。所以如果我在厕所出现类似的行为,她很有可能会出现。那么如果我也假装掉了打火机,她应该也会把她的打火机给我,这样我也就得到那个已经被丢进湖里的打火机了。
说干就干。我走进第二个蹲位,然后蹲下掏出烟,又假装手抖把打火机丢向右边的地面,让它滑到右边的隔间去。接下来我便静静地盯着左边的地面,随时准备好那里出现一只女人手和老式打火机。
现在很安静。外面的喧闹也几乎听不见了,在里面待久了屎味也习惯了,所以我特别全神贯注。
那只手没出现。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还是没出现。我腿都蹲麻了,还是没动静。哪里出错了?没有啊…
我感到十分纳闷。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反应。我想我可能失败了。正准备起身开门,此时却传来了开门声…
要知道卫生间被我泼了屎,臭的要命,根本不可能有人愿意接近这里。想到这里,我不禁激动万分,摒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似乎有人走了进来,但脚步声十分微弱。然后又听见第一间的门打开了,又关上了。我仔细听,能听见非常微弱的动静,但是绝对不是解手的声音,这种奇奇怪怪的响声一直持续了七八分钟。我也不敢说话,就那么等待着。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几声比较明显的的摩擦声,有点像指甲在抓挠地面。我心中一跳,虽然有点恐惧,但还是决定偷看,虽然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决定。
我使劲弯腰贴近地面,拼命去看隔壁的地面。然后,我看到了——
一双踩着黑色高跟鞋的脚。
我激动的差点哼出来。正主终于出现了。
我恢复正常蹲姿,想着她会有什么举动来和我交流。她没有给我打火机,只是这么站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等了很久,隔间里很安静,她也没有任何举动。
我笑了笑,幸好有先见之明的我准备了很多打火机。于是我又拿出一个打火机,这次直接丢到左边地面。我给你的机会够明显了吧?
在这安静的夜晚,打火机掉在地面的声音很清脆,就像一面战鼓擂动着人心,又似一枚石头砸开了镜面。声响消失后,空气又立刻安静下来。我紧紧盯着地面,期待有事发生。
但还是没动静。隔壁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应该啊,既然出现了,没理由不和我交流。
我咬了咬牙,又扔了一只打火机过去。不信你无动于衷。结果还是没动静。又扔了一只,无果。又扔,失败。我扔了十个,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懊恼不已,打火机都扔完了,你到底想怎样啊?不知不觉,我就开始清唱。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不管能怎样,我可以陪你到天亮”
在卫生间待了太久,冻得我发抖。所以唱的又低又哑,比鬼还难听。
就在我声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只听砰的一声,似乎隔壁的门被撞开了,然后是高跟鞋匆忙踩在地板的声音,随后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卫生间的门也被打开了。然后是啪的一声什么被踢断了,接着咚的一声似乎有人摔倒,然后又是翻滚的声音,接着听到有男人鬼哭狼嚎的叫声。
“妈呀,鬼呀!”
我呆住了,这什么情况?
外边传来噔噔噔脚步远去的声音,随后是参差不齐开门的声音,然后各种惊叹的声音:“擦,那是一个女人跑过去了吗?”“什么鬼?”“靠,那不是骆震吗?”
……
第二天晚上,咖啡厅。
“服了你,你怎么能想出那馊主意,你知道我们宿舍臭了几天吗?”小李瞪着我,埋怨道。
我无辜的看着他:“都怪你那个有女装癖的高个室友,叫骆震还是什么,靠,谁知道他半夜会跑去厕所穿黑丝高跟鞋,还顾影自怜”
小李苦笑:“你往他那扔十个打火机,又一句话不说,还还唱什么巨恐怖的歌,你真的把他吓到了!”
“他也没说话呀!”我嘟囔道。
“他那个模样怎么敢说话?”
“反正计划失败,没能和那鬼妹接上头。”
“那现在怎么办?”小李问道。
“容我想想。也许,鬼妹不会来了也说不定。可能她真的只是单纯帮帮你而已。”
小李两眼发光:“真的?那就太好啦!”。
和小李分别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苦苦思索鬼妹不现身的原因。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突然,我灵光一闪,连忙掏出手机打给小李。
“喂,怎么了?我正上厕所呢”小李在那头问道。
“擦,我知道鬼妹为什么不来了。你把打火机扔湖里,火石受潮了打不着,也就点不着烟了,所以我扔那么多打火机,她也不出现”我激动的说道。
“哦,所以呢?”小李在电话那头,显然有点懵:“这说明什么?”
我正要回答,只听电话那头忽然出现了一些杂音,随后,一个低沉而空灵的女声说道——
“赔我打火机!”
第七章 食尸鬼(1)
我姓吕,是开棺材铺的,在小县城且混混日头。这里不比城市,人们远离喧嚣,安享岁月,如何舍得尘世?棺木一个月也就卖个三四副。
干我们这行,食死之禄,享死之福,自然和鬼也脱不了干系。
我除了卖棺材,也守义庄,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义庄。我这里可以寄存尸体,那种不一般的尸体。
眼看天气转暖,三月雨水不断,这时节棺木特别容易发霉。我在店里铺了一层厚厚的防潮毛毡,但还是到处都湿乎乎的,又不能上炉烘,死人可禁不住烤。
“吕老板!”一声响亮的呼唤把我从昏昏欲睡中挖起,我揉着眼睛从藤椅上站起来,摸索着点亮了油灯,然后开了大门。门外还在下雨,我嘟囔了几声,把来人迎进了屋。他是镇上的生意人,开茶馆的,叫顾顺。三十来岁,鳏夫。此刻一脸疲倦。难怪,现在该是睡觉的时辰了。他一进门就把伞放在屋角,自顾自坐下,呻吟了一声。
我给他倒了杯茶,问道“不是你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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