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替陈明哲难过了，原来他是单相思？

    陈明哲沉默不语，吃完饭先站了起来，“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吃！”

    说完到柜台把单买了才走。

    陈明哲一走，江楠看向杨振钢，“你和蒋寒梅怎么回事？”

    “回家再说！”杨振钢拉过江楠的手，捏她的手指，嘴角勾了勾，“我们先问问案情有没有进展。”

    算了，暂时放过你。江楠斜他一眼。

    两人都看向吕振北，吕振北眉头微蹙，“老大的生母蓝子珍怀孕后期身体不好，叶子眉一直在身边陪伴，至于有没有在那时候动过手现在没法查，不过她生产的时候叶子眉是全程在场的。”

    “当然在场的还有另一个妇产科医生，叶子眉在生产过程是否有下手现在还不确定，另一个妇产科医生已经退休，而且现在不在本市，听说回了老家，在南方，一时还联系不上。如果有必要可能要去一趟南方。”

    “后来蓝子珍是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没抢救过来死亡的。那个时候顾将军在外执行任务还没有回来，自然也没有追究责任。”

    “而且没有证据证明是非正常死亡，毕竟生产死亡在当时还是很常见的，所以不存在解剖查死因的事。后来就下葬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更不可能查出什么。”

    “那当年大出血没抢救过来应该会有病历吧？我们可以看看病历，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来。”江楠说道。

    “我们现在只是在暗中调查，没有权利查阅医院的病历。”吕振北面露难色，“毕竟现在叶子眉的事还不明朗，顾将军的身份摆在那儿。”

    “那……我请我师父帮忙，他如果想看病历院方应该不会拒绝。”江楠说道。

    吕振北点头，“这是个办法。”

    “至于那个妇产科医生我们会继续联系，不过她也未必有线索。”吕振北说道。

    “尽量查吧，不可能一点马脚都没留下，她叶子眉又不是专业杀手。”杨振钢冷冷说道。

    “是。”吕振北点头，“只不过事隔多年有些证据可能早就没了，比较难，有些事可能只有叶子眉自己知道，她若不承认，可能就查不出来。”

    “尽量吧！”杨振钢点点头，“至于她把孩子丢掉甚至想淹死的事你去透露给顾羡成，我不想去见他……”

    “好！”吕振北点点头。这事应该让顾羡成知情。

    谈完几人散了场，江楠和杨振钢回四合院。

    江楠让杨振钢先回去，她在纪先林院门前下了车，她知道纪先林一般是上午去诊所下午都会在家里。

    齐临见她来了有点惊讶，“怎么，不用陪你对象了？”

    江楠笑笑，“有点事和师父说说！”

    “师父在书房呢！”齐临说道。

    “嗯！”江楠点头，向书房走去。

    纪先林看见她进来似乎并不吃惊，“有事？”

    “师父，有件事想麻烦您。”江楠微笑说道。

    “是去军区医院实习的事吗？我可以帮你打招呼。”纪先林说道。

    “谢谢师父，不过，不是这件事。”江楠说道。

    “那是什么事？”纪先林有点惊讶。

    “是这样的……”江楠把杨振钢是顾羡成失散多年的儿子，再说到吕振北他们查到叶子眉丢掉孩子的证据，然后怀疑叶子眉可能连蓝子珍生产都动了手脚，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还有这回事儿？”纪先林的眉头皱了起来。

    “对了，师父，当年您也是医院的医生吧？您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江楠问。

    纪先林摇头，“那时候我不管妇产科那块，还真不太了解。”

    “是这样的，我们想看一看当年蓝子珍怀孕和生产时的病历，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不过我们自己没办法查，师父您能帮我们查查当时的病历吗？”江楠说道，期盼地看向纪先林。

    “可以！”纪先林点头，“如果当年叶子眉真的动了手脚，不能放过她。”

    纪先林说着叹了口气，“其实以她的医术就是现在担任妇产科主任也是很勉强，都是看了顾羡成的面子，如果她真的这么不堪，早一点把她换下来。”

    “医生可以医术不够高明，但是不能没有医德，她这不只是没有医德了，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她这是犯罪！”

    江楠点头，“是，所以我们才需要师父您的帮助，早点揭穿她的真面目！”

    “好，交给我！”纪先林很郑重地点点头。

    “谢师父，那我先回去了，振钢还在家里等我。”江楠笑着说道。

    纪先林点头，“中医也别丢了，有空多看书，有时间去去诊所。”

    “是！”江楠应一声走了出去。

    走到门外杨振钢的车已经先开了回去，反正也近就隔了几间院子，江楠走着回去。

    经过纪先林隔壁院子的时候看见一个老人正坐在院门口晒太阳，他的身边还摆着一盆花，是一盆栀子花，叶子已经发黄，没经打采的。

    江楠看了一眼，路过，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大爷晒太阳呢？您这栀子花没养好啊！”江楠说道。

    “你知道？”大爷抬起头，“可不是，这花是我今年夏天去南方的时候在一个老朋友家看到的，看着觉得好看花又香就赞了几句，那个朋友就把这花送给我了。”

    “你说千里迢迢的，我又不懂养花，本来油亮的绿叶也黄了，花也落了，看着让人心疼。这不天冷了，我看院门口还有点太阳就搬出来晒晒，别冻死了。”老爷说道。

    “大爷，这栀子花呀不能直晒，它喜欢的是温暖潮湿的半阴环境。但是又不能太涝，不然会淹死。您看到土面有点干再浇水，平时喷水在叶面上就行。”

    “还有它喜欢酸性土壤，您可以把淘米水收起来发酵，等变酸了，把淘米水兑了水浇花，又可以当肥用，千万不要直接浇淘米水会把它腌死。”

    “另外您这花叶子都黄了，是因为缺铁，栀子花特别需要铁质的滋润，您可以在盆土里插一根铁钉，这样叶子就能变绿了。”

    江楠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说到这养花经还要感谢前世的生活，那时候在写字楼里当过一段时间保洁员，也要顺便护理公司里的花花草草，为了养好那些花，她花了不少功夫去查书。

    大爷一脸惊喜，“姑娘你知道得真多，是南方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刚搬来不久，就住前面一点，平时都住学校，所以您没见过我也正常。”江楠笑道。

    “行，我就按你说的去试试，不然白瞎了这好花。”大爷说道。

    “那大爷您晒太阳，我先回去了。”江楠说道：“对了，这花不抗冻，天冷了还是搬回屋里吧，不然会冻死的。”

    “好，听你的！”大爷点头，动手把花搬了进去，江楠也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