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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重生) 作者:大白兔大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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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应该快到,你先出去迎他们。”陶宪之见他不动,自然催他。“拜堂的时候还能见。”
听到这话景文昭才往外走,他一出去,正好碰见宫中的马车到了,景文昊牵着黎晰下车,时时都没忘将人护在怀中。
“臣弟参见皇兄皇嫂。”景文昭欲跪,被景文昊拦下。
“恭祝你大喜,今日免礼。”说罢,几人便言笑晏晏一同进了正厅。
帝后刚入座不久,吉时便到,嬷嬷将红绸交到两位新人手中,好一番跪拜后,二人这亲才算是结成了。正待送入洞房时,景文昭侧身见到黎永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到了景文昊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皇帝便带上黎晰回宫去了。
“陈家军营里应该已经起事了,皇上他们已经发觉,喜宴马上开始,趁着人都还在,你混在迎亲的小厮里走,快一些,记得兵分两路。还有一个时辰就会关城门,一定要赶出去。”一回到房中陶宪之就催促景文昭快些走。
“宪之,我......”
“成大事者不可优柔寡断,事成后,我等你再娶我一次。”
景文昭呜咽道好,换上了小厮的衣裳,戴着面具,紧紧拥了他,开门踏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英王”带着王妃入宫面圣,即便伪装的已经极好,黎晰还是在他二人下跪奉茶的时候发现了破绽。
“放肆!”黎晰罕见发火了,“来人,将英王与王妃拿下。”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却只能照做。景文昊估计是有不妥,眼下却只能先安慰黎晰,让人顾及自己腹中的孩子,先冷静下来。
黎晰让人拿了酒来,泼在“英王”的脸上,那面具渐渐起皮。景文昊一见眼前场景才知道中计了!
昨夜刚拜完堂,正要饮喜宴的时候,黎永过来找他,说是陈家营中一直潜藏的奸细已经露出马脚。是个二等副将,说是昨夜一直找借口让营中士兵出去演练,结果他刚带人走,大营就着了火,纵火之人在火被扑灭前就自裁,而黎永的眼线查到他正是那副将的死士。景文昊接到消息便以为万事大吉,谁知道这竟是英王声东击西,趁机出逃的掩护。
“来人,将英王妃打入天牢。”景文昊不欲再看到二人。“给朕宣黎永和谢宣入宫,快,快!”
二人接到口谕来得飞快,一到宫中听见这样的消息都是追悔莫及。
“皇上,如今只有下公文,让人快马加鞭去追,希望能赶得急。”谢宣心中总有些不详的预感。昨夜拜堂之时他去了,那是景文昊看陶宪之的眼神他看得真切,二人感情绝不会有假,这样,他竟舍下陶宪之独自逃离,若未能及时拦截,怕是会有大祸。
“皇上,臣请命带上人马l立刻前去追截。”黎永道。
“罢了,去吧。记得带上两队人,陆路水路皆不可放过。他若是束手就擒,带活口回来,若是反抗,就地诛杀!”
“臣领命。”
第104章 祸心(十一)
黎永离京追击景文昭, 谢宣留在京中受了皇帝指派审英王妃,陶宪之。
他与陶宪之相识相知,二人从来都是以礼相交, 谢宣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二人会一人跪着, 一人坐着。陶宪之生来就受尽瞩目,自幼便得到先帝赏识, 赐他金腰牌入宫做伴读,他这样的人即便大家都是布衣的时候, 看起来也高人一等, 自带两分光鲜。加上陶家家教严明, 因此即便是身陷囹圄,也未见他有半分慌乱之色。
此情此景,谢宣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屏退了周遭所有人,自己也从那椅子上起来,道:“陶兄,起来说话吧。”
“宪之如今戴罪之身, 不敢。”
谢宣叹口气,亲自去扶他,道:“陶兄, 你算是我恩人,何必如此。”
陶宪之仍然推拒,道:“如今英王不知所踪,我知道大人奉了皇上圣谕前来审我, 但是宪之昨日才嫁入皇家,大人要问的话,我一无所知。所以,大人大可以直接上刑,早就听说大理寺谢大人审案手段高明,如今得偿一见,足矣。”
“陶兄!”谢宣莫名有些生气,“我知道你与英王情深意重,我也没想从你身上问出英王的下落,更未想过对你用刑。不过,我想知道,究竟为何?你从前明明是太子伴读,太子明明与二皇子更好,若说是生情,怎么不是太子和二皇子?”
“我说过了,罪臣昨日才嫁入皇家,对皇家之事一无所知。大人审案事您的职责,您一不问话二不用刑,不合适,传到皇上那儿会有人非议。况且如今京都对大人的谈论本就不少,不必为了我这个罪人惹祸上身,自古帝王多薄情,他今日信你才让你审我,你若什么都不做,明日他可能就会信其他人了。”
陶宪之一语惊醒梦中人,谢宣不禁自嘲,自己如今也不过是皇帝手中一颗棋子,随时可能被废掉。不过让他亲眼看陶宪之上刑,他还是于心不忍,干脆做了个人情,将他转给了刚升上来的大理寺少卿,嘱咐人莫用极刑便算了,自己则是去审那抓回来的“英王”。
跟着陶宪之入宫面圣的“英王”就是个小喽啰,甚至都不是从前流风提过的高人。这位是早就换好了衣裳,一直藏在景文昭的马车中,今儿个早上将昨夜扮景文昭的人在半路上给换了。所以他只知道自己收了钱,能进宫见一回皇上,其余的再怎么用刑都审不出来了。至于陶宪之那边,他是咬死了说自己不知情,日审夜审刑法用遍了也套不出一句话来。谢宣心中仍然念了旧情,陶宪之受伤他便偷偷差了身边人去给他送药。
这般过了快十日,陶宪之忽然让送药的人带话给谢宣说自己要见他,当晚谢宣带着伤药出现在了地牢。
陶宪之身上如今是伤痕累累,一如谢宣所想,谢宣看着于心不忍,将伤药递了过去。
陶宪之接过药,虚弱地笑道:“让谢兄见笑了。”
谢宣坐在他对面,再一次问他:“陶兄,你这是何苦?”
“谢兄今日是否很好奇,我这时候找你来是做什么?”陶宪之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不怕告诉谢兄,我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不知与何人说,便想到了谢兄前些日子谢兄问我的问题。为什么不是太子和二皇子,而是他呢?世人都知,他可是大齐最不受宠的皇子。”
“陶兄......”
“谢兄请听我讲,今日宪之找你来是诉苦的,请谢兄多谢耐心。”
“陶兄尽管说。”
“自从谢兄前些日子提起,这些时日我也在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论才貌,他三兄弟不相上下,论谋略,他与太子比也不差,偏偏性格又争强好胜,不愿忍受一点儿不公。我怎会偏偏对他动心?后来我仔细想想,大约是他明明是个皇子却像小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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