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都有事情要做，几个人倒是没有折腾得特别晚，但每个人也都为爱鼓了掌，在这点上，秦放歌这个大男人就算是拼命也得满足，要不然还是乖乖收心。寻常男人的话绝对被她们这群女人给榨成人干，他的精力倒好到离谱，还她们各自满意又雨\露\均沾后还没忘感叹，“感觉自己跟弗雷德这样伟大她作曲家差距还是相当大的，他每天可以花十几个小时在工作上，我能有他的零头就不错了！”

    席晚晴也只能说，“到底时代不一样了，现在音乐家地位和收入也提高了太多，你完全没必要跟他一样拼命，身体健康最重要。”

    薛敏和徐晶这会都已睡去，何茹芸倒是没那么快，也说他这已经够天才了，“再过分些的话就更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然而，秦放歌还是以巴顿弗雷德路德这些音乐界的前辈为例子来勉励自己勤奋工作，证明他不光只会在女人肚皮上耕耘。话说像是巴赫舒伯特这样作曲家们，在生活上也都是相当勤奋的，巴赫有二十个孩子，舒伯特舒曼这样都是精力好得不得了到处寻花问柳的。

    这方面的话，秦放歌倒是比这些音乐同行注意卫生，虽然他基本不带套都搞体外的花样她们也都争而食之。这样类似各种H中男主角最常见的设定，也让他原本有些无语的，而将其发扬光大并把他当成是“唐僧肉”的自然也就是席晚晴了，然后薛敏何茹芸乃至陈天虹韩薇龙雪瑶她们都跟着学坏了！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情况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总而言之，秦放歌最后坚持的节操是并没有跟古代文人像是李白和白居易这样的学习，出去外面浪啊嫖啊，更不会学梵高贝多芬舒伯特莫泊桑等等一样，染上梅\毒这样的东西，话说那时候还真是卫生的黑暗时代，那样糟糕的卫生条件下，也不知道这些前辈们是怎么下得去雕的，可能真是精力太旺盛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发泄途径。

    秦放歌穿越过来后，也只能接受了这样的设定，这样的身体，也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他也不反抗，还乐在其中，每天还坚持锻炼。

    他身边这些女人和女孩子，也都是特别爱清洁讲卫生的，就目前为止，也没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更没有人命发生。

    精力过剩好处还多多的，他不用花那么多时间在睡眠上，哪怕拿来帮着席晚晴揉揉身子，看着这些成熟美丽的身体，感官都是极好的。

    做完这些后，就还是工作吧！关心下剧组那边的情况，时差是个好东西，不过这会，两位副导演也都准备着启程飞往燕京，参加他的歌剧首演。到时候电影开机地点，也是定在国内的，尽管是英文对白电影，但秦放歌考虑的主要电影票房市场，还是放在国内的，国外的话，只能说随缘了！他现在影响力还没办法覆盖到那么广的地方，国内才是他的根基所在，这点他也是最清楚明白不过的。而事实上，要能把国内的电影市场搞定，收回成本的话，他就该谢天谢地的，毕竟不是可以票房无限爆炸的动作特效片和喜剧片。

    席晚晴这边什么都有，他也就节省开车回四合院的时间，也有提前跟陈瑜珊打过招呼。跟剧组那边联络过后，他稍事休息了会，就又坐到钢琴前去了！

    在这里，他满脑子的想法和灵感，都可以尽情展示出来，也跟古往今来的音乐家艺术家们进行交流，当然，只是艺术上的，而不是交流撩妹泡妞什么的。爱情和女人，也是艺术永恒的主题，这点上，他也不落于人后。但跟帕格尼尼啊舒伯特这些比起来还是很大不足，他也就以数量虽然没那么多但胜在质量高，也不是单纯的肉\体\欢愉，而是身心合一的高层次交流来宽慰自己。

    清晨的锻炼他也没落下，几个女人昨晚都被他祸害得不浅，加上讲那么多想法说那么话都挺耗费脑细胞的，完全没有九点之前起床的可能。好在他也不会觉得寂寞孤独，锻炼之后自己搞了她们准备好的早点吃过后，换身衣服就出门继续新一天的工作。

    周秀英这个精神超级好的老太太让身边所有人都自惭形愧，包括秦放歌在内，去她家接了她上车，路上她也没忘记跟秦放歌说，“你这段时间的主要任务就是抓好《唐璜》的质量，其他应酬什么的，能不管就不去管！也没人敢不给你面子的！”

    秦放歌点头，也笑，“我也更宁愿只单纯做艺术的，其他东西还是太复杂，感觉更费脑！”

    周秀英说是的，“但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没容易的事情，尤其这样的社会，我们也只能是尽力而为！我这一辈子下来，各种起起落落也都看得太多太多，也总结出了我们搞艺术的，最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的艺术搞好，其他的也就那样，千百年之后，后人能记得最多，还是艺术。话说这方面我倒真不怎么担心你，我以前那些的学生可让我操心多了，现在也是老了精力有限管不了那么多。”

    秦放歌就夸她气色好精神头足准是没错的，也讲跟周先生以及一众师兄师姐们身上学习的地方还太多太多云云。

    惹来周秀英一阵笑说这就是她不担心他的原因所在。

    一路聊着到了国家大剧院，第二天晚上就要正式演出，这天的彩排工作仍旧是相当紧张的。因为明天白天的话，就不会进行全面彩排工作，只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关键也在于秦放歌的声带扛得住，其他歌唱家乃至合唱团的成员，可没他这么好的资本。

    周秀英这个老江湖也懂得劳逸结合的道理，关键，她也没办法让大家违背生理本能。

    而下午最后的彩排，也是正式演出的最后练兵，不容有失。

    因为安排了很多前来观摩的同行当观众，沈建萍翟丽音她们在舞台上彩排的时候，也都会进入和正式演出差不多的状态，都是著名的歌唱家，都要脸面的，谁也不希望翻车的好不好。

    上午其他歌剧演员先化妆换衣服，这也是帮助大家迅速进入状态的好办法，秦放歌自己的话，则是四处活跃着后台看看舞美灯光都检查下，大剧院的化妆师们都拉不住他。于是，这些化妆师就相互打趣，“肯定是嫌我们把他化丑了！”

    “他自己写的歌剧怪得了谁呢！”

    “不觉得他的成熟扮相更有味道吗？真正演出了贵族的气质，神情动作的特别能撩人。”

    “他就是扮演唐璜的啊，这也是他的基本角色设定，感觉也只有他自己能胜任了！”

    化妆造型师们八卦着的时候，其他歌剧演员们都乐，在这一众参与演出的人员中，就数这个“小师弟”秦放歌的年龄最小，刚满十九岁没几天。其他最年轻的当属国家大剧院合唱团的成员，那也是正儿八经从声乐歌剧系硕士生毕业出来的。本科五年，硕士生三年，现在秦放歌大一，年纪比他基本就大了七岁。合唱团的成员在舞台上只能演群众演员，像是这部歌剧唐璜中，连配角都算不上，演参加聚会的农民农妇。有名有姓的角色，都是大牌的歌唱家来演的。

    现在大家也都习惯了跟天才的差距，能者多劳，就让他多忙碌着去，说不羡慕也是不可能的，但并不能改变现实啊，不如跟着沾沾仙气，也让自己的演出被更多人看到更为实际。不用说也知道，到时候最大的风头肯定是给秦放歌的，沈建萍她们还挺担心他的那些狂热粉丝们因为年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场尖叫什么的，就真的太煞风景了！

    还真别说，这样的情况极有可能出现，毕竟，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理性，当别人的狂热粉就是最不理性的事情，可还是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好在有周秀英这个总导演坐镇，各种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大剧院的工作人员也都各就各位。等大家都化好妆换好造型后，秦放歌才回来，化妆师们还跟他开玩笑说他这是耍大牌，他就笑着回应道，“已经够帅了再来就突破天际影响不好！”

    他的冷幽默也挺能逗大家乐的，笑过后，周秀英就还组织大家攻克最难调度的群舞，这差不多也是最后的机会了。下午三个小时就是全程实弹彩排，等演出结束，晚上在总结调整下，就要面对全球的观众了！

    是的，这次首演，虽然是在首都的国家大剧院，但观众却是面对全球观众的。售票的事情秦放歌和周秀英都没插手，但也是知道大剧院方面安排的。现在以秦放歌的号召力，都不用像过去一样发请帖，自然有来自全球各地的观众争相抢票，以欧美的古典音乐同行居多。另外，日韩的同行也不甘示弱，目前古典音乐形势基本也就这几个地区。而日韩在富裕起来之后，不光在古典音乐强势崛起，在体育和其他领域，也都积极冲击，势头相当猛烈，给人的感觉就是真正的综合国力的比拼。

    不管是出于炫耀还是捞钱的目的，大剧院方面的公关做得都是相当出色的，冠名赞助也早就拉好了。尽管还是以前赞助大剧院的几家，银行、汽车、以及航空公司，但又成功进账很多。包机去国外演出，也有了着落，当然，冠名赞助也还是给他们的，还出国做宣传，多洋气！

    要在国外展开深度合作的歌剧院，罗马歌剧院以及布拉格的国家歌剧院，大剧院这边肯定要留票给他们的。你想着炫耀，人家也想验验货的，当然，门票费用都还是他们自己掏钱买，概不赠送。反正出去他们那边的时候，也差不多这情况，能帮着留票已经很给面子了，大家都同行不容易，相互扶持着点，账面上也好看些！

    别看罗马歌剧院现在穷得叮当响，可该来还是得来啊，他们其实也不会省这点小钱，回去找媒体大肆吹嘘下，到时候满满的上座率没得跑，还别嫌贵，关系不到位还买不到门票，翘得很！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歌剧院，做起来都是轻车熟路的。

    这不，更心急些的歌剧同行，在中午之前就已经抵达燕京。

    来的正是距离燕京最近的日韩古典音乐同行，人数还不少，他们也都是有买到门票的，或者说是国家大剧院方面从手里漏出去的门票给他们的。这对大剧院的领导来说，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门票太抢手，究竟给谁？

    而不管从日本还是韩国，飞燕京的话也基本也就三个小时以内，甚至比南方地区到燕京还要快。

    既然都是同行，那也都知道，当一部歌剧演出前一天，肯定是在紧张的彩排过程中。而最后的带妆彩排，不是下午就是晚上没得跑了。

    但他们进不去歌剧厅，还没到开放的时候，进大剧院的门都难，别看是外国人，保安可不会管这些的，要不然就是他们的失职。

    于是，这群古典音乐的同行们，有指挥，歌唱家，钢琴演奏家，小提琴演奏家以及资深的古典音乐乐评人，都纷纷打电话跟大剧院方面协商，迫切恳求参观歌剧《唐璜》的彩排现场，态度也是相当低调和诚恳的。虽然心中究竟如何想不清楚，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就跟日本人经常鞠躬道歉，然后还是该干嘛干嘛自行其是一个样。

    大剧院方面的负责人也不敢贸然承诺下来，很快就找到了正在紧张排练中的总导演周秀英，现场基本都她老人家说了算！

    周秀英也把情况跟现场的所有人讲了下，也重点征询了下秦放歌的意见，他倒是滑溜得很，“我听周先生和沈老师你们大家的意见！”

    大家的想法都挺多的，现在门票已经卖出去了，倒是不怕影响上座率的问题，可究竟要不要他们参观彩排现场，也还真是个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