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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重生?本宫穿越! 作者:随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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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去了。”那府中的仆从喘着大气儿有些慌乱的说道,话说得都不大清楚了。
谢白听到这话眉头皱起道:“冷静些,将事情给我仔细说清楚,发生了些什么,宁宁她如何被人拿去那京兆衙门去的?”
那仆从经过这些时候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述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陆宁宁今日在谢府待得实在乏闷便自己出去转转,虽说陆宁宁来京中也有些时候了,但每回儿出门便让府上的悄悄跟在后边以防万一。
今日陆宁宁本在小巷间走着,忽而遇着个被人追赶着的小姑娘,她向来热肠热心的,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自然是挺身护着那被人追着的姑娘。没想那姑娘竟然是徐家的逃奴,原先打跑了一帮子徐家的仆从,后来那家主子带着一大群人又找了上来了。
陆宁宁也知道自己此番作为确实有不妥当的地方,便想与徐家那少爷商量着赔上那丫鬟的赎身钱了事。没想那徐游看着陆宁宁生得一副好皮相,便生了歹念,硬逼着陆宁宁赔人,争执期间甚至想要动手。陆宁宁忍无可忍便动手了,将那一帮子人教训了。
毕竟徐家乃是京中高门,徐游是徐太常的嫡子,这一番动静也闹得不小,一下子便惊动了京兆府巡护的衙差,便要把人拿了去。
“小人本还想拦着说侯府的名头,不让他们把表小姐带了去。但表小姐只说,自己此番举动并非完全无理,当那堂上谁是谁非,自有公论。”
谢白心道,这丫头到底是年纪小天真了些,这京中关系错杂繁复的地方,哪里是区区道理能够说得清楚的地方。如今情况也无心招呼萧如景与孙栩,只能让这二人先行离去,自己先去处理陆宁宁这事。
谢白去后院将陆宁宁暂养着的兔子脖子上的明珠取了下来,与那仆从道:“你拿着这个,送到那北漠王府去,见着那王爷只道陆姑娘有事,请他动身到京兆衙门走一趟。”对仆从吩咐了一番,谢白便也先行骑了马赶去那京兆衙门去了。
今日围观的百姓不少,谢白稍稍挤到前边些的位置,看堂上那京兆衙门的县令此时才缓缓打着哈欠由后边缓缓行至堂前座上坐下,看了眼面前鼻青脸肿的徐游一帮子人与若无其事的陆宁宁,还有公堂外议论纷纷的百姓,抬手将那乌沉沉的一敲。
谢白隐在人群当中静观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打算现身去解决事情。毕竟这事儿也有陆宁宁冲动的错,再来让她多见见这世情复杂,人心难测也没有坏处。
“堂下何人?今日来这衙门所为何事?”
陆宁宁还未反应过来,倒是那徐游先说的话:“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徐家今日才买的丫头,哪知道那小丫头如此不安分,竟然跑了出去。我家仆从便去将那逃奴追回来,没想就遇着堂前这女子无理阻拦,后来我带人找上她讲理却又被打了顿。”
说话期间,那徐游还捂着自己额头上的瘀伤龇牙咧嘴的。陆宁宁张口想要争辩,却没想那堂上的京兆府尹又是一拍那惊堂木道:“好一个大胆女子,竟然如此刁钻难驯,在这天子脚下这帝京地方随意动手伤人?”
这话说出来,陆宁宁哪里还能憋得住,开口道:“那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无理呢?且不说我好言好语的赔他那逃奴的赎身钱,再说若不是我反抗,便被他那手下人强带回去了。”
“这刁横女子,事到如今了还做狡辩,徐少爷如此高门怎样的丫头没有,还能费这等思不惜用强把你这么个小女子诓到府里去?”那京兆府尹挑眉看着陆宁宁。
陆宁宁气得懒得再辩,只道:“你爱信不信,原想这衙门是说理的地方,没有想到如今倒是有理却也说不通,如何说也能是对牛弹琴罢了。”
“你说谁是畜生?小小女子,嘴上却如此刁钻不饶人的!来人,先打她三十大板,挫挫她的锐气再说!”
那徐游此时听着那堂上府尹的宣判,转头看着陆宁宁因为气愤有些微红的笑脸,突然又忘记一身的伤痛,有些不舍得劝道:“大人这教训教训,治治她那性子就行,让她乖乖跟我回去就行,别真把人打坏了。”
“徐公子开了口了,本官便看在他的份上饶你这小女子一次吧,改十五大板吧,你若是好好听话跟着徐公子回去,这事到这里便也算了吧。”
“原本你们倒是一伙的仗势欺人,怪不得他敢在这天子脚下如此目无王法,横行霸道的!”陆宁宁一扬手里的鞭子,将围到身边的衙役逼退了些。
当陆宁宁还欲再扬起鞭子朝那堂上砸过去的时候,却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她往后瞧见来人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过来了?”
那宋徯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乖,先收起来。”
谢白眼看着那宋徯如此快赶了过来,想来倒是没有自己出面的必要了,反正那宋徯是决计不会让陆宁宁吃亏的,便也心安理得的在旁看着了。
“王爷!?”那府尹完全没有想到今日这堂上不过是桩小小争执,却也惹来这样的大人物过来。虽然不知道这宋徯是何来意,只得下了座先恭恭敬敬地行礼。“不知您今日过来府衙,下官有失远迎。”
“无碍,我也不过来听听罢了。”宋徯也不看那行礼的府尹,只看着那仍有些愤愤的陆宁宁问道:“怎么?你不说说今日发生什么了吗?”
“他又不听我说。”陆宁宁不忿道。
“这小姑娘说你不听她的辩词,可有此事?”宋徯语气一冷道。宋氏皇族一家子的长相都是偏温和清隽的,但到宋徯这儿俊秀里边带上几分桀骜,此时敛眉冷语,分外有震慑力。
面对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主儿,那府尹也不敢随意怠慢,便再问那陆宁宁道:“小女子把你今日遇着徐公子的事儿再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好生奇怪,刚才我要说你不愿意听,如今却又要问起我来了。”陆宁宁瞪了眼那府尹嘟囔了一句,然后才陈述起来。
“今日我在路上遇着个惊慌逃跑的丫头,我原以为有恶人与她为难便下手帮了她一把,也未曾想她是徐家的逃奴。后来知道了,我也知这事做得不大地道,便想要赔他银钱,多赔些也不是不能商量的。岂料他说些莫名的话,又硬要我跟他回家里去。”
宋徯问陆宁宁道:“什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说我长这副模样不必赔什么银钱,直接跟着他回去家里便是了,若是能讨得他高兴的话,便纳我做家里一门侍妾,今后好日子有得享福的。”陆宁宁回想着今日徐游与她说的话。
“这话不是说得十分奇怪吗?我放了他的丫头,打上了他的人,赔钱道歉不就是了吗?为何说什么跟他回去,纳妾什么,莫不是京地的男人都这般莫名其妙的?”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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