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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不上,是因为他是修士,进入星球就进入到没有人烟的地带,寻了个无人的地方,闭关了。这对于修士来说,太正常不过了,不管是父王在于不在,闭关是大事。再说了,他当时出走天机星,就表明了态度不参加到这种无聊的争权夺利的事情中来,父王那里想必能理解。
战神这个时候是有些乱了,这些事情他没有想到,他也不想想,就是大神回来,以他的表现,超脱物外,策神也会把他约走喝茶,不会让他和众人聚在一起,有失身份。别怀疑策神有没有资格,他的表现,他的地位,决定了在父王面前所说话语的重量。
从封地里急急赶过来的王子们,到达这里,就有些怕怕的打听是怎么了,父王发没有发火。得知好久了,父王都有没有出现,只是让他们这里等丰,便松了一口气。态度不明,态度不明就好,证明父王制怒中,一切都有可能。只是,怎么会选这么一个地方,一个普通人用来聚会运动和活动的地方,有失王室体统。
再怎么说,也要找一个相对华丽的地方才行。天机星在天机仙翁时代就建得如仙境一般,处处是修仙者的府院,小是小了,不适合做聚会地所有,可是在策神移都这里之后,重建了几十处大型的运动场馆,音乐大厅等,其中有的是比现在条件好的地方。战神不相信父王不知道,知道还把他们召集到这里来,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战神走到一边,悄悄的再一次的想联系上大神,只是,他再一次的失望了,深深的失望,大神失联。在这个时候失联,太要命了。他们这些王子,没有一个人有底气面对雷森的质问,也没有一个人能替他们说一些情面的话。他们这些王子除了两位被父王收进空间里不知现在怎么样的王子外,还不知道能不能说得上话。
除了大神,能替他们说话的还有一位,那就是当今王上,也就是他们这段时间的对手,策神。可是战神知道他无法找策神出面,别人也许行,他的一系列的表现决定他在策神面前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哪怕他和策神之间有那么一点点名义上的,似有似无的兄弟情份,也在这一系列的冲突和无止度的攻击性的索取中消耗殆尽了。
人啊,做事还是不要做得绝了,往往到了尽头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众王子,不,现在都是王爷,一个个都是由策神亲封的王爷,尊荣无比。他们一个个齐聚在一起,等着自己的父王,那个唯一能决定他们命运的人出现。
战神身边围着十几个这一次闹事的核心人员,一个个神色凝滞,他们都知道事情要坏了,更让他们心里面没有底的是,他们不知道这一次坏的程度如何。超智脑可以把人的感情做为算计的要素,别人的事他们可以推测计算个七七八八,事关自己和他们最重要,最敬重也是最忌惮的父王雷森,他们推算出来的东西一片模糊,更是让他们忌惮。
雷森不在,他们轻估雷森的反应,可以假装不在乎,一旦雷森出现,他们就发现事情严重的超出了他们能承受的程度,他们就慌了。在雷森面前,他们没有底气。
“我们怎么办?”有人是真的着急了,拉着战神急声问道。
战神心说,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早就办了,还用你说。不过,这些话他只是放在心里,万成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太打击人了。大家都知道事情会严重到无法承受,只是只有不说破,就会认为还有希望,说破了,希望没了,还容易招人恨。战神狂是狂了点,可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很小心,这一次要是能撑过去,就没有什么,要是撑不过去,一旦他说破了,下次再有什么事情,就无法再把人给聚集起来。也就是说,人心散了,做什么事都不会再如这次一样拧成一股绳。战神不是要造反,只是从这一次人事件中发现了一些好处,这次要是他个人,背后没有这么多人,以策神王上的身份,收拾他简直不要太简单了。也就是有了这些人,他才能安然到今天,等到父王出现,给他一个不知福祸的未来。
“到了这个时候,能怎么办?你还能以为有什么事能瞒得过父王的察探?”另一位冷笑一声,“不管是对是错,老老实实认错认罚就行了,至于是真的对错,父王心里有数。我们这些人就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这话说的,战神又想笑又想怒,这就是依仗吗,靠着父王的庞爱,没有什么是非,一切都由父王心判,父王说对就是对的,不对就是不对的。什么时候,他们这些原本随父王冲锋陷阵,建功立业的铁血王子们变得如此没有担当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无奈的承认,他们也只能这样。他心里面又有些钦佩策神了,策神除了从一开始回来没有争权夺利,很有眼色的去做一位小商人,种茶制茶的,千不愿万不愿的有人注意到他。那个时候,可是有不少人谈论策神的胆子太小了,连自己的权力都不敢争取,实要是难登大雅之堂,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接连打脸,策神那里是胆子太小,那是胆是大到没有边,敢顶撞雷蓝依儿母后,不给面子,后来又接连拒绝父王让他做王储的事,虽然最后还是做了,但是,成了王上之后,对两位王后的不良企图,那也是奋起反抗的,并且给两位王后一个不大不下的难堪,逼得父王不得不惩治两位王后,直接禁止在王朝行走。若不是两位王后离开,让人觉得没有了父王的监督,他们也不敢这样明着和策神发起挑衅。
挑衅成功也好,策神根本就一步不让,该罚的罚,毫不手软。到现在,战神也明白,他们争夺仙莲子份额的事要完了,父王不会允许。更不会让这件事悄无声息的过去。不处理他们,王朝就会阴思四起,人人都会生起不该有的念头。
也许,他们真的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他们是在蚀掉王朝的万年不易的根基。
人齐了,大神等不到,也联系不上,也就不用再等。这一群人里,除了两位在空间修炼的王子,以及当今王上策神还有在外修行的大神外,都齐了。
雷森出现了,在高台上冷冷的看着下面这些人,这些人心里面均是一震,忽啦啦跪下去,口称见过父王。良久,听不到声音,却没有一个敢抬头出声。
约有一根烟的工夫,雷森说话了,“本尊回来就听到你们对分配仙莲子不满,都觉得亏了,很好啊,有主动性,不错,我很高兴。但是,仙莲子必竟有限,本尊还有这个王朝要看顾,不单单是有你们。仙莲子有限,你们又多,本尊和现今的王上策神一样,也不想,更不能为了你们去改变仙莲子的分配额度。这件事终是要解决的,本王就想了一个法子,仙莲子还是那些仙莲子,不增不减,你们想要分得更多,最好的法子就是减少你们的人数。死掉一半,你们剩下的一半就可以多一倍的仙莲子份额了,这个法子可好?”
一番话说话,四方皆静,跪着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再出。父王这是要杀人啊。
“说话,我问你们这个法子可好?”雷森淡淡的说道。
还是没有人说话,雷森也不在意,便接着说道:“我认为这个法子最好,修行一道要的就是一往无前,谁挡谁就是仇人。你们觉得仙莲子该给你们更多,便想要的更多,我很赞赏,可是仙莲子有数的,不可能增加很多,那么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你们可以互相攻杀,杀掉的倒霉,未死的得到更多的仙莲子,本尊决定,给你们腾空一个星球,你们可以在上面随意攻杀,死掉多少无所谓,死掉的人的份额留给活着的人,只到你们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我就把其他人的份额都给这一个,让他成为这个宇宙最强的修士,独步宇宙……”
众人皆是心惊,还是越来越心惊,害怕,恐惧一起涌来,几乎要把他们给淹没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他们可以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但是面对自己的父王,他们怕父王丢下他们,不再认他们之间这一份血脉之情。
一时之间,这些人那能转得过神来,大脑疯狂的计算,推理,要计算出后果,推理出最好最坏的结局来。
雷森冷笑一声,“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决定了。本尊已经让人把武弃星腾出来,你们现在就过去。到里面相互攻杀。本尊特下法皆,你们现在这些人数,一年之内必须减半,三年之内,人数必须降到三万,五年一万,十年一千,二十年只能剩下一人。”
“父王息怒!”别人都不说话,战神知道自己必须站出来了,要是不站出来,父王所说的话成真,真要把他们送进武弃星,一切也都晚了。所谓言出法随,在没有成为事情之前,还有改变的可能,一旦成为事实,就只能按照父王所说的,一年内,他们这十多万兄弟要自相残杀,人数从十万出头降到五万左右,人数可以降到最少,但绝不能不完成这个目标,若是不完成,到时候,天道机变,降下杀劫,多死的就不是一两个人了。
“息怒?我又没有发怒,有什么怒火可息?”雷森摆摆手,“这种局面早在我想像里了,我不奇怪,也早就作了准备,王室的私产星球一直没有大规模的移民,只做了简单有效的防范和管理,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的。王室太庞大了,你们还是第二代,第十代就有十多万人,不过,还好,这十多万不能成为王朝的负担,但已隐有寄生之势。这样下去,第三代,第四代,不到第五代,百年时间,便有过百万的王室,千年以降,如不出意外,王室会庞大到过亿人口。这么大的人口,都寄生在王朝的肌体上,都由王朝供养,就是王朝再强大,也供养不起,万年不到,王朝就会老朽,就是天道相扶也难将就。我有准备,你们做出这些事情来,我便不会怒,只不过是等着你们做出来再做应运动罢了。”
“父王暂且息怒,我们不是王朝寄生虫,更不可能有人愿意做寄生虫,我们知道父王考虑的是王朝亿元不易的大事,我们也是想做巩固王朝王室,想把王室的精气神聚在一处,心朝一处想,劲朝一处使,以便帮父王打造铁板一块,亿万年不朽的王室。王室是根基,只在王室成员的实力凌驾于所有势力之上,才能永固。王室实力不强,终会被外人轻侮。就是这个原因,我们才有了迫切提升自己修为的心思,才想重分仙莲子,想让策神,呃,王上把仙莲子的分额多分我们一些。与那些人相比,我们才是自己人,那些人越强,这王朝就越危险。父王,我们也是一片苦心,并非是对王权有什么心思,就是有,没有父王的认可,也没有人敢做到那王位上一试。还请父王相信我们,我们不能去武弃星。”战神大声的说道。
雷森摆摆手,场外飞来近百艘大型的战舰,排成队,静静的悬浮的在众上头上的高空之中,让场内的气氛更加的沉闷,有一股子死亡和绝望的情绪在诸人当中漫延。
战神一看雷森根本就没有听解释的意思,心思已冷,马上又叫道:“父王,我们知道你心里面怒火难烧,但我们这些都是你的血脉,都是随你征战过的,大功没有,小功也是不断,这个王朝这么大,我们王室刚立地,才十多万人,不是多,是少了啊,父王。仙莲子的事,我们可以按照旧例不提,我们会全力配合策神王上管理王朝,不会才让父王失望了。请父王收回怒火,饶了我们这一会,我们不会才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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