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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借种经历(全) 作者:独孤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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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都是少和自家带些亲戚的客人,不过很明显的,在
婉柔身边少了一个人,这叫她身边的空位在众拥挤的桌子上显得那么刺目。
不过幸好大家的焦点都是在丈人这个老寿星的身上,所以也没有人去询问婉
柔关于他丈夫的问题。在大家简短地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后,所有的亲戚邻居好
友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这里对于过寿的习俗应该是比较也很烦琐的,尤其是丈人五
十大寿这样一个特别隆重的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仪式好象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
好象大家的兴趣都是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上,而不是在关注丈人的寿龄上。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在去操心受累了。不过让我一直有些揪心的是,坐
在我左手边的婉柔一直是有些忧伤的发呆着,偶尔有朋友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她
也是浅浅的笑了笑,在表情上还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这和周围那些热闹的
人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好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口,不时的想大门的位置张望着。我知道她
是在等待田野的到来。但时间已经一点点的过去了,而那小子的身影还是没有出
现,慢慢地,婉柔的眉头开始又一次紧紧地缩在一起,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
的心开始有些碎了。
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小子终于是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了。不过看他
的打扮,好象是对丈人的大寿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一样,穿的不但随便,而且衣
服还有些脏了。这叫本来就对他有些意见的丈人看的是直皱眉毛。
一边的丈母娘似乎是发现了丈人对于田野的那种不满的情绪,她赶紧提前走
到田野身边对他说:“怎么才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听了丈母娘的话,我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罩着
这小子。这句话虽然是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可话的后半句明显的是在田野一个
台阶下来。我不明白这小子都已经这么对婉柔了,为什么丈母娘还要向护着自己
的孩子一样护着他。
“是啊,我……我家里有事儿给耽搁了,对不起,爸,我来晚了。”虽然这
小子对着丈人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可看他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道歉
的样子,反倒是像在敷衍一样。
田野的态度明显的让丈人有些不满意。可当着这么客人的面儿上,他也不
好说什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只是冷淡的对着他点了一下头,表示
自己已经接受了田野的解释。
一边的丈母娘看见气氛似乎是有些紧张了,她赶紧地把田野拉到桌子边上,
还让他挨着自己坐下了。这种关爱的态度让我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酒席并没有因为中间的这一点小插曲去中断。反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大家都
轮番着上去敬丈人酒,虽然丈人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可是因为高兴,他还是尽量
的做到酒到杯干,喝的不亦乐乎。
看见丈人这种毫无估计的喝法,让我的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我知
道丈人的身体并不是很硬朗。反而,他的肝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所以平时在家
里,丈母娘一般都不允许他喝酒的。即使是喝,也仅仅是表示一下就好了,每次
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两,意思意思就到位了。
可今天却有些奇怪了。丈人这种不记后果的疯狂喝法,怎么丈母娘却一点阻
拦的意图都没有呢?就算是因为丈人过寿的理由而可以适当的给他放送一些标准,
可到现在,这种喝法也应该是早就超过了丈母娘的心理底线了啊?
处于这个原因,我不由得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丈母娘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原因才能让她这么放纵的由着丈人的性子。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半天,我开始发现
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我和丈母娘的这桌酒席是主席位,所以就挨着屋子的大门的。也就是说
我们的酒席在第一桌的位置,丈人是正对着其他的酒席的,而他的后背就是正房,
后面是没有酒桌的。
我和丈母娘其实坐的也很近。中间只隔着老丈人。本来,因为丈人的阻隔,
我的视线是看不到丈母娘的,最只能勉强的看见田野的位置。可是由于大家都
轮番着上来给丈人敬酒,所以丈人也得时不时的表示一下回应。如果是小辈还好,
他可以坐在座位上不用起来。可要是敬酒的换成是和他同辈分,甚至比他还要年
长的,丈人就必须要起身来表示对比他辈分的大人的一种尊敬。
可是在我仔细的端详丈母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种十分不正常的现象。因
为丈人得频繁的起身应对那些年长的客人的敬酒,所以他开始频频地从座位上站
起来。可每一次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可以从他身体的缝隙里看见丈母
娘的情形。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丈母娘好象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脸色开始变的比平时
红润了许。如果我不注意打量她,那么我很可能会以为那是因为她有些喝了
的缘故。可明明在我长时间的注意下,丈母娘根本就没有喝少酒,我看见她每
一次举起酒杯都只是轻轻地珉的很少的。甚至,一直到现在,她面前的那杯二两
的酒杯里还剩下最少一两半的酒呢。
既然她没有喝酒,为什么她的脸会红了那么厉害呢?难道是丈母娘的身体
生病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就更加的注意她的情形了。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好象每次在丈人起身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丈母娘的下
体里面有一块儿高高的突起,而且那突起那会自己蠕动着,虽然被丈母娘的裤子
遮挡着,我不能发现那块突起到底是什么,可看形状就好象……好象是在她裤裆
的部位里面有一只手在来回搓着一样。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种有些怪异的联想给抛到
一边去了。“怎么可能呢?丈母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伸到裤裆里去呢?我……
我已经是喝了,眼睛看花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一边嘴里嘟囔着,一
边又将面前的酒水一干而尽。
可是当丈人继续频繁的起身敬酒的时候,我开始发觉自己的眼睛好象并没有
欺骗我。因为,从丈人频繁露出的身体缝隙中我发现,那只原本还只是上下搓动
的突起,已经开始向前后蠕动了。看那蠕动的位置和动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
那只在丈母娘裤裆里的手已经由搓变成扣挖了。就像……像我自己平时扣挖妻子
的阴道一样的动作。
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这种怪异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
自己怎么会开始联想的越来越离奇了。
使劲地用手揉了揉眼睛。我开始努力为把丈母娘的这个异常的举动朝别的方
面想。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和那种蠕动的形状对在一起。在好奇心的
驱使下,我决定要仔细的观察一下。
我左右摇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假装坐的有些拥挤似的把椅子朝后面挪了一下。
接着有装做是无意识之中的就把身体完全的靠在椅背上。
由于挪开了一定的角度,我已经可以避开丈人身体的阻挡了。我的视线也就
能直接的看清楚丈母娘的情形了。可一看之下,我瞬间的大惊失色起来,巨大的
震撼让我几乎就喊了出来。
我发现……发现确实是有一只手正从丈母娘的胯骨边上伸到她的裤裆里。可
那只手竟然不是丈母娘自己的,是……是她旁边的田野。而丈母娘虽然露出桌子
的上半身依旧是做的端端正正的,那她的下半身正顺着田野伸到她裤裆的手在来
回迎合着。
不由得,我的嘴唇开始变的干裂起来。我几乎以为我自己一定是看差了。不
可能的,不可能。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了,丈母娘的眼神开始转到我坐的方向。可当她的目
光刚一接触到我的时候,她的身子好象猛的一震,然后似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
变的僵直了。
可是转瞬间,丈母娘就猛的把身体扭了一下,开始完全的用自己的后背党住
了我的视线。她的动作做的很自然,如果不是注意的话,很容易就把丈母娘的动
作当成了是她随意的一扭罢了。而当她的身体再转过来的时候,丈母娘裤裆里的
那块突起就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就好象……好象刚才的一幕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一
样。
连我自己都开始认为我刚才一定是看花眼了。看着丈母娘那若无其事的表情。
我有些开始无所适从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对于刚才的一幕开始有些做梦的感觉。“也许……也许是
我真的看错了吧!”我一面笑着,一面自己对着说。
酒桌上依然是热闹非凡的。大家推杯换盏的正喝的高兴呢,丝毫没有注意到
刚才的那段小插曲。我的目光开始不由自主的转到婉柔身上。却发现她正一杯一
杯的有些疯狂的喝着酒。也许不熟悉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大寿而感到
高兴呢。可是对于婉柔倍加关注的我却敏锐的发觉到,这小妮子现在的动作是绝
对不正常的。因为没有人会在自己父亲的大寿宴席上这样带着悲伤的神情去喝酒
的。这……这绝对不是因为兴奋,而是……而是在借酒消愁呢。
看着婉柔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我开始愈发的担心起她的身体了。婉柔的酒量
我知道,基本上就是一瓶啤酒的量。可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最少喝了三,四瓶了。
这种喝法喝到最后,以婉柔那脆弱的身体是根本承受不住的。
我赶紧捅了捅身边的妻子,然后用嘴朝着婉柔的方向努了一下,示意她注意
一下这小妮子的异常。
妻子很快的就发觉了婉柔现在的情形,她嘴里有些懊恼的嘟囔了一句,然后
就赶紧从座位上起来朝着她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妻子走到婉柔的身边呢,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就霍然的降临在我
们这桌宴席上。
(十三)
就在妻子刚要走到婉柔的身前,另一边的田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的就站了
起来。而且是那种毫无征兆的举动。而这时,婉柔刚把自己面前的酒杯端起来想
再次喝干了。却被田野这样一个举动猛然的蹭在她胳膊上。顿时,酒杯里淡黄色
的啤酒就摇晃着飞出了酒杯,呼啦一下几乎把田野的整个上半身都淋透了。
其实,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田野的衣服本来就穿的邋邋遢遢
的,即使被酒泼了一下,也不会在龌龊到哪里了。可这小子似乎是最近欺负婉柔
有些上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她就骂了起来,骂着骂着,似乎还觉得
不解恨,还顺手给了婉柔一个耳光。
满桌子的客人都被折这场意外的事件给弄的有些惊呆了,不是我们这桌,连
带着其他的所有酒席上的客人都静了下来,一时间,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场面冷然
间一下子变的静悄悄的,巨大的反差让我和妻子都开始错愕不已。
最后,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婉柔,这丫头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象是逃
命似的飞奔到自己的卧室里,依稀间,只留下她一阵有些哽咽的哭泣声。
“啪”还没等大家的神经松弛下来,就看见一只手在田野的脸上重重地煽了
一下,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那么响亮。这巴掌,是妻子赏给那小子的。
田野被妻子的巴掌给打了明显的有些愤怒了。他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上去
一把就将妻子的领子拽住,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
……你他妈的胆子大啊…………”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从后面抓住头发,对着他的眼眶就狠狠地砸
了上去,这一拳我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打的,打在他眼眶上,还被他的颧骨震
的手心都有些发麻了。
随着我的拳头落在他眼眶上,田野的身体就象一块沙袋一样荡悠着就跌了出
去,踉踉跄跄的连他旁边的酒席都叫他给撞翻了。
院子里的客人都被这种意外给弄的五迷三倒的。他们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
寿宴却出来这样一个惊险火暴的局面呢?不过奇怪归奇怪,大家还是赶紧的挤上
去,将还想踹田野几脚的我给拦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长辈亲戚还不住的劝我:
“好了,别……别动手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咧。这……这可是你们老丈人的寿
宴啊,你们这么闹……就不怕他不高兴?”
“我很高兴,打的好,打的好……”这时候,丈人的那个洪亮的嗓音开始响
了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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