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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鸟,你掉毛了 作者:他山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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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鸟,你掉毛了 作者:他山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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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仿佛触手可及。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下面鸟就是主戏了,哼哼,我要把我亲儿子写成腹黑冷艳高贵的炸毛攻,鸟很记仇,一定要把狐狸压倒,把以前的账全讨回来!!
☆、第三十七章 你还有我
拙鸾还是那样冷傲的小孩,眉宇间满满都是难以言表的霸气,尤其是在瞥向不成器的太子时,更是将对方鄙视得无以复加。
他嫣红的唇却略略失了颜色,面色更加苍白几乎和身上的月白袍一色,银白的睫毛低垂,长长的掩住黑眸里的任何表情,只是在看向地上的雪狐时又如繁天星子般,有着耀眼的光华和希冀。一头银丝如水般泻下披散在双肩,让狐非不禁想起望月时分清冷的月光。
最好看的,还是头顶的白色翎羽和红白相间的凤尾,高贵地昭示着他是谪仙,清冷出尘。而这也是他从来没有改变的,狐非一眼就认出来。他甚至想起了以前这一尾漂亮的羽毛,曾经惨遭他拔毛,不禁呲着牙笑了。
拙鸾一眼扫向狐非,走到他面前,看他傻愣着呲牙咧嘴地笑,面无表情地弯腰将他抱在怀中,对令狐仪道:“太傅,上课了。”
狐非被自己儿子抱着,激动地不知该怎么好,在小人的怀里头转来转去。
拙鸾上翘着嘴角,一只手伸向狐狸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却伸到他的尾巴上,眸子里含笑看着狐狸乌溜溜的眼睛,忽而眼神一凌一一一
狐非“嗷呜”叫了出来,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却被拙鸾捂着嘴发不出声来。
“嗷呜……呜……”一一一这个死鸟果然记仇,本公子尾巴上的毛都被拔光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令狐仪皱了皱眉,道:“把狐狸放下来吧,抱着怎么上课。”
拙鸾难得听别人的话,当即将狐非扔到了地上,撩了衣袖同包子脸一起听课。
狐非郁卒不已,这死鸟,还挺记仇,等本公子变成人一定要打得他屁股开花。
“所谓礼教,就是时刻谨记自己的位置。为人臣的要忠君爱国,尽忠职守;为人子的要克己守孝,奉养双亲;为人兄的,要执掌一家,亲廉悯悌……”
令狐仪拿着本书,一张脸沉成青色,将太子不懂的文言讲成日常的话给他听,却被拙鸾打断。
“太傅,按你说的为人兄长要亲廉悯悌,那弟弟尸骨未寒,当哥哥的却纵声欢乐,这样算得上守礼吗?”
拙鸾将手微敛在袖中,低垂着睫毛,并不看他,只是薄唇一张一合,仿佛在述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故事。
“你一一一”令狐仪蓦地站起身,双眼似乎要冒出火来,瞪着坐在软凳上神色淡然的孩童,脸色发青却说不出话,只是拿颤抖的手指着拙鸾,半晌才长叹一口气,复而坐下。
他神色尴尬地斜瞥着拙鸾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按捺下怒气,低声道:“狐非他已经死了。”
“我说过,他没有死。”拙鸾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令狐仪冷哼一声:“国师都说他死了,连尸首都抬回来埋了,难道他还会复活不成?”
拙鸾在袖中摩挲着手指,淡淡道:“太傅宁愿相信国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弟弟,实在令人佩服。”
“他是我弟弟,可他也是归根结底是个妖怪,跟你这种仙人不一样!”令狐仪早已失了为人师长应有的风范,面色铁青道,“他进令狐府的时候答应过我不使妖法,结果呢?”
拙鸾不屑地扫了暴怒的令狐仪一眼,在桌子底下将有些好奇却又隐着惊慌的太子踹了一脚,作手势让他闭嘴不要插话。
令狐仪疏朗的眉紧皱,怒气早已凌驾了理智,“结果他居然魅惑国师,还想用那种龌龊的手段害死他。国师是不小心分神才让他坠下悬崖,可是他死有余辜!我当初就不应该心软把这个妖怪带回家,如今整个令狐家都因为他蒙羞,若不是国师仁慈没将这件事禀报给圣上,恐怕令狐家的人早就人头落地,我令狐仪今天也不可能活着站在这儿!”
拙鸾淡淡扫了令狐仪一眼,冷哼:“你就这么相信国师的话?”
令狐仪笑得狰狞:“我倒是不想信,能吗?柳风浑身都是被他玷污的痕迹,上百个侍卫都看到他要撒毒药害死国师,还有找回来的毒药作证,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他没有害人?”
狐非惊慌地趴在地上,耳里飘荡着令狐仪冷冽的话语,脑袋嗡嗡响着,整个人都要炸开来。
他根本没有动过柳风一根毫毛,那样的人他连看一眼都觉得鄙夷,更不要说去玷污他,又哪里来的浑身的痕迹。雄黄他是拿了不假,但根本没来得及洒下就坠崖了,那毒药又从何说起。
如若这些都是柳树精的陷害,狐非也认了,那样的人,他连鄙夷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然而令狐仪的态度却让他如同冷水浇头一般浑身冰凉,那是他相伴十年的大哥,是当年在他快要被饿死时伸出援手的至亲,竟会为了柳风身上伪装的伤痕弃他如草芥。
令狐仪周身散发着不可亵渎的浩然正气,他就那样咬牙切齿将自己称作妖怪,将他视作令狐家的羞耻。
看他那样激愤的神情,若不是他以为人已经死了,狐非甚至怀疑自己的亲大哥会拿着把剑顶着他的喉咙,毫不犹豫地深深刺入,一雪家门之耻。
“他本来就是妖,我以为包容他飞扬跋扈就能化解他的戾气,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要去害人。罢了,死了多好,死了干净。”令狐仪垂着肩,落寞地低着头,似乎方才的一瞬间已将怒气尽数发泄,此时只剩下一具空皮囊在对着拙鸾说话。
拙鸾冷冷看着气势尽失的令狐仪,两只手在袖中缓缓攥紧,蹙眉一言不发。
令狐仪抬眼看拙鸾,劝解道:“你也不要每天清晨都去城墙等他回来,他的的确确已经死了。你人小,想法太单纯,不会懂一个妖怪心里想些什么。我做了他近十年的大哥,他的脾性我还是了解的。狐非自小爱玩,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往家里带,我让着他忍着他,也不过是看在他母亲扶养我一场的份上。”
“他那个人,兴致来的快,去得也快,任何玩物不出半个月,就要丢掉换新的,你也不例外。所以你不要期望一个妖有什么情谊,不值当的。不要为他神伤,好好过以后的生活……最起码,不要再说他没死的话,也别每天在城墙上傻等。”
拙鸾怔了怔,被令狐仪的“玩物”一词刺得有些心痛,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一地的雪狐,却再也不能分辨出哪一个是狐非。
如果他真是玩物的话,那狐非这一次兴致还真够长久。
“即使真如太傅所说,我只是蠢货的一个玩物,那也是我的事,”拙鸾上扬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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