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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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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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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燃跟在后面,立刻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是楚晚宁。
楚晚宁显得非常焦急,脸色也很差,最奇怪的是明明寒冬腊月,他却只穿着一件薄薄夏衫。
墨燃第一反应是他又把外套给了哪个快要冻死的流民,但随即又发觉不是的,楚晚宁衣冠穿戴的都很端正,他在怀罪的允准下进了卧室,神情像是被逼到绝处的困兽,二话不说,便交给了怀罪一只法咒熏炉。
怀罪万般话语堵在喉头,最后只问出一句:“你……怎么了?”
“我法力支持不了太久,不能和大师逐一解释。”楚晚宁的语速很急,“这只香炉至关重要,我实在不知道该交给谁,这个尘世的未知太多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谁能幸免于难,能保护好这个秘密,所以只能来叨扰你。”
“…你在说什么?你可是病了?”
怀罪没有反应过来,但站在旁边的墨燃却脑袋嗡地一声,眼前陡黑!他猛地意识到了“楚晚宁”有哪里不对劲了。
耳洞!!
这个楚晚宁的左耳上有一个耳洞,戴着一颗细小猩红的耳饰,犹如细小朱砂。
只是一个再微小不过的细节,却让墨燃如遭雷殁,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根本不是楚晚宁……或者说,这根本不是这个尘世的楚晚宁!
他……他来自于前世,来自于踏仙帝君那个时代,否则他绝不可能拥有这一枚印记。墨燃清楚地记得这枚耳饰,是用自己灵血凝淬而成的,附着情咒,会让楚晚宁对自己的触摸和侵略都愈发敏感。
绝不会错!!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当时自己是饱含着怎样狎昵的心思,制作了这枚钉针,然后在把楚晚宁做到失神的时候,激烈舔吮着他的左耳,一边感受着身下之人颤抖着释放,一边趁着楚晚宁痉挛颤抖,不由分说地用针钉刺透他的耳垂。
楚晚宁在闷哼,蹙着眉揪着被褥,却摆脱不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痛吗?”
他舔着他耳尖淌出的细血,眼底闪动着精光。
“是痛还是刺激?”
耳针扎进去,破开柔软的皮肉,犹如对这个人另一种程度的征服。异物刺到血肉里总是痛的,无论是什么刺到什么里面。
看到楚晚宁痛得呜咽发抖,墨燃就觉得愈发燥热激动,他摩挲着楚晚宁的下巴,掰过来和自己一边炽热湿泞地接吻,一边喘息道:
“戴个耳饰而已,你为什么发抖?”
他明知故问,手上用力,将针钉粗暴地顶破耳垂,毫不怜惜,凶狠而粗野。
“你看,它都刺穿了你。”他抚摸着楚晚宁新戴上的耳钉,喑哑道,“捅进去了。”
“……”
“它在你血肉里了,从此你就是我的人。”
——前世的楚晚宁,来过今生的尘世。
这个认知让墨燃心惊肉跳,他头皮发麻,双目昏花,只觉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他麻僵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倾听楚晚宁和怀罪的对话,可是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没有办法立刻回神,他只隐约知道楚晚宁跟怀罪说了什么,耳中时不时地飘进“时空生死门”“毁灭禁术”“无法阻止”这些破碎的词藻。
他看到怀罪蓦地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蜡黄,眼仁紧缩。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证明不了。”最终,墨燃听到楚晚宁这样讲道,“我只能请大师信我。”
“……这太荒唐了。你说你是从另一个尘世通过生死门过来的,在那个世上,有一个叫做踏……踏……”
“踏仙君。”
“有个踏仙君,在毁天灭地,几乎颠覆了整个修真界,你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才想尽办法打开生死门,来到这个世上?为了把一切都改写?”
“不是改写,是阻止。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掌握生死门的法咒,到时候终结的不止是我们那个尘世。”楚晚宁顿了顿,他的眼睛映着朦胧烛火,“哪个都逃不掉。”
“太荒谬了。”怀罪喃喃道,“怎么可能……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楚晚宁时不时地在看怀罪门前的水漏,他在掐着时辰,眼里渐渐聚起焦灼:“即使大师此刻不信,以后也会明白的。在这之前,只请把这个香炉封存在龙血山的山洞内,香炉里我设下了最关键的法咒,让它在里面慢慢挥发,大师不用管它。唯一要做的是……”
怀罪抬起头,近乎是看一个疯子,一段幻梦般的神情,看着楚晚宁。
“唯一要做的是,不要让任何人接近龙血山洞穴。直到大师相信我说的话之后,想办法,把这个世界的‘我’和那个叫墨燃的人,一起带到龙血山——后面的事情,香炉里的法咒都已布置好,无须担忧。”
怀罪虚弱地动了动嘴皮,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是窗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哨响。
这种哨响,和踏仙君消失时发出的响动简直一模一样。
楚晚宁听到这动静,脸色愈发苍白,他几乎是焦躁地紧盯着怀罪的眼睛:“求你,除了你,这世上谁都帮不了我,再没有其他可以托付的人了。”
听到托付两个字,怀罪一下子愣住了。
他的瞳仁里,似乎一下子有了老朽之人的浑浊与沧桑。
最后他接过那只香炉,轻微地点了点头。
哨声更尖锐了。楚晚宁回头看了眼窗外夜色,而后对怀罪说:“请大师一定要守好龙血山洞窟,还有,如果世上出现了踏仙君,或者……如我所言,出现了鬼界大天裂,事态势必有变——那个时候大师应当确信我今日所言,绝非虚假。”
哨声凄厉,几乎撕破耳膜。
楚晚宁转身奔入夜色,最后只来得及深深望了怀罪一眼。他原本是想作师徒礼的,可手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他闭目阖实,长作揖,将别离。
那一瞬间,怀罪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蓦地站了起来,朝楚晚宁喊道:“你……你知道我做过什么吗?那个世界的我难道没有对你做出同样的事情吗?……你不会再信我了!”
楚晚宁却只是摇了摇头,面目在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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