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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在以下犯上[快穿] 作者:月照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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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在以下犯上[快穿] 作者:月照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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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将信将疑。
小白见他不肯相信自己,心头的郁闷难以描述。
不过被小白这么一打岔,君瑾还是对周隼提起了几分警惕心来,然而后面周隼表现的都十分良好,只是在君瑾和周子越表现亲昵之时会微妙的流露出不满来。
君瑾想了想,暂时将之定义为一个父亲看到儿子对外人比自己更亲时的不满。
小白有口难言,真正的理由无法解释出口,最终只能挫败的消失了。
这一次,周子越在外面玩的极为满足,君瑾虽心情不错,但是身体却渐渐吃不消起来,周隼注意到他开始泛白的面色,便直接下令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周子越直懊恼自己只顾玩乐而忘了先生的身体,君瑾看着他半晌,忍不住再次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
君瑾:这孩子真可爱。
周隼和小白都觉得有些心塞。
马车平稳的行驶着,君瑾身体乏了,连带着精神也有些萎靡,车内温暖而舒适,惹得他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回程的座位排位是周隼坐在正中的。
君瑾正努力与困意作斗争之时,忽然一声惊叫传来,紧接着是马的嘶鸣声,连带着马车整个一歪,他被那惯性带得就要往地上跌去之时,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肢。
君瑾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他抬起头正对上周隼那双略显深邃的双眸。
那时马车急转之时,周隼情急之下将周子越和君瑾一同揽进怀中护起,二人对视了一会,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
马车已经恢复了平稳,并停了下来,周子越缩在自己父亲怀中还有些惊魂未定,而车前的垂帐被驾车的仆从掀起,那人恐慌道:“对不起殿下!方才忽然有人冲到了马车前惊了马,不得以我只能——”
他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在了喉咙中,眼睛瞪大瞪圆的盯着那被周隼圈在怀里的君瑾。
周隼面色如常,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和君瑾现在的形象有哪里不对一样,他道:“此事之过并不在你,惊马之人可还在?”
那仆从连忙回过神来,愧疚道:“我匆忙停车,那人已经混进了人群里。”
周隼面上并不见恼怒,淡淡道:“先回府。”
“是。”仆从不敢再多看,心跳如擂鼓的回到自己的驾座上。
妈嘞,没想到新来的世子老师真的和他们殿下有一腿……!!
马车内重新恢复了平静,君瑾咳了一声,稍微挣了挣道:
“感谢殿下方才的保护,但是此时可否能放开在下了?”
周隼这才松开了手,他见君瑾重新坐正身体,并整了整自己的衣物,内心泛起了微妙的遗憾。
隐在袖中的手握了握,似是在回忆方才隔着衣料下感受到的纤瘦腰身的触感,周隼面上伪装的极为完美,转头向刚刚平静下来的周子越道:“子越,你可看出方才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么?”
周子越抿唇,想了想道:“父亲,来之前你和先生忽然要换马车,便是因为这个对吧?”
周隼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到了王府内,周隼先让周子越先回房去,周子越犹豫的看了眼君瑾,君瑾开口道:“子越你先回去,我与殿下有事要单独商谈一下。”
等世子离开,周隼笑道:“先生当真与孤心有灵犀。”
君瑾只是道:“只因我和殿下都是聪明人罢了。”
周隼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孤倒是从未听人自己称自己为聪明人。”
君瑾挑眉:“在下不过是比较有自知之明而已。”
周隼看着他,只觉得他愈发的可爱,最终只是咳了一声,正色道:“既然先生是聪明人,那么想必也清楚孤为何要留你下来吧。”
“自然是与此次刺杀有关。”君瑾道,“先前惊马那人,殿下应该不会什么事也不做任由他跑掉吧?”
“自然。”周隼微笑,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
从那人出来惊马到混入人群中,他的暗卫便已悄悄的跟在了后面,要的便是让他误以为自己没有被人发现而回到主使者那里去。
周隼深谙顺藤摸瓜这个道理。
“那么先生,孤想询问你,你在今日出发前到底在那马车上发现了什么?”周隼问道。
那时候为了不打扰周子越出游的心情,他把这个疑问给按耐了下来,现在才终于有机会问出了。
听到这个问题,君瑾的面色沉了下来:“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第一眼看上去觉得有些不对劲,等到上了马车那种不对的感觉便愈发明显,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我便让换一辆马车了。”说到这里,他含笑看向周隼:“在这里我还要谢谢殿下相信我了。”
周隼心神微荡,手指攥着衣角摩擦了两下:“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亲眼去查看一下那马车吧,孤先前人将马车放在了库房中,据暗卫报道,至今还未有人接近那里。”
既然能在马车上动手脚,那说明王府中混入了奸细,而那奸细暂时还未能去那里消灭证据。
他们现在悄悄的去确认一番,等到后面还可以来一出瓮中捉鳖。
“好。”君瑾答应道,然后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双足不良于行,那他要怎么过去呢?
他不由望向周隼,然后便看到摄政王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揶揄来:“先生,失礼了。”
君瑾眼皮一跳,下一秒便感到身子一下腾空,周隼一手揽过他的后背,一手穿过他的膝弯,这人显然也是个练家子的,抱起君瑾来面色不变,刷刷两下便提起身形,绕开了王府的一众仆从往库房掠去。
君瑾稍微觉得有些伤自尊。
等到了目的地,周隼也未将他放下,直言此处脏乱不能委屈了先生云云,君瑾一脸冷漠,心道我要是腿能动现在绝对一脚把你头都踢飞。
靠近马车,周隼抬脚一飞撩起那车帘,君瑾并未将注意力放在周隼的好功夫上,而是提起注意观察着车厢。
忽然他双目一眯,伸手在某处地方捻起了一个东西。
当看清那物之时,周隼和君瑾面色皆是一变。
那是一根上面布满绣红的铁箭头。
周隼冷声道:“好狠毒的算记。”
把这东西埋在车内,再安排人来惊马,到时候便极有可能扎中车内的人。
这铁箭头上布满铁锈,一旦刺穿身体便很可能患上急惊风,而这病的致死率又是极高的!
周隼不再说话,但是君瑾知晓,这个梁子他已经记下了。
一阵沉默,君瑾暗暗计算着周隼何时才愿意将他给放下来,这家伙手臂难道不酸么?不过一想到那地上的灰尘,便觉得还是继续让他抱着好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细碎的动静声来,似是脚步声,有人在靠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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