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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学园2·感情篇(H) 作者:怕冷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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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学园2·感情篇(H) 作者:怕冷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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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爱人的眼睛绝不像太阳》。只是他却不知道西文书函的平常呼唤在中文里就刺眼肉麻,比如“我的亲爱的秦空”、“你的极虔诚的徐康节”。徐康节国文不好,但英文却不错。想借著外国情诗来谈恋爱,以取得洋为中用的优势。虽然看过後自己也觉得不妥,但却想这两位外国大文豪自然是不错的,於是发扬“拿来主义”精神翻译过来稍作改动,便投递出去。

    段阳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容,从心底真心赞扬他的情敌:“果真是好诗。”

    秦空微笑著点点头:“哈代的原文是‘我最最怀念的亲爱女人,你那样的把我呼唤,把我呼唤。’徐大哥将‘深深’改为‘最最’,也算是不小的进步。”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更是不屑。如今这盗窃别人的文章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对於这种行为的讨厌,恰如上帝看到魔鬼,社会主义者看到小布尔乔亚,除了憎恶之外还有不屑。

    徐康节耸耸肩,整好以暇的笑道:“没想到我十一岁那年翻译的一篇英文倒被你记忆得这样深刻,真是很荣幸呢!”

    男生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打击徐康节的理由来滋养自己的自尊心,却被他三言二语化过,心中干急,但却无法可想。这十一次是真是假却是死无对证,只盼著秦空为他们揭开这天大的谎言。瞪著徐康节,如同一头头会喷火的牛。女生们的芳心恰如风中的一盏盏灯笼,飘过来摆过去,拿不定主意。

    徐康节忽然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极为高兴的笑了起来,极为绅士风度的站起身,将秦空面前的牛奶递到“她”身前,温柔的说:“口渴吗?喝一点牛奶,渴著你我可会心疼呢!”瞧他一脸柔情似水的样子,众人面面相觑,尽皆愕然。难道有人的神经居然能迟钝到如此地步?无怪乎其在情场春风得意,自己却是远远不如了。

    秦空狠狠瞪了他一眼,愤愤喝了一口,用任性的语气说:“这牛奶不新鲜。”

    徐康节再次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旁边的众女俱是心荡神移。

    吹了吹衣服上的灰,用全世界最温柔的语气说:“这瓶牛奶可是刚送到这里来的。你对新鲜牛奶这样认真,我有机会带你去见与我相熟的一位秦先生,他家有个好大一个牛奶场,他也很喜欢喝‘牛奶’。有机会我会请他允许你到他家做客,每天凑著母牛的奶喝个饱。当然,你如果想让我请──我也是极为乐意为你提供的。”这牛奶两字加上特别的重音,说完後用捉狭的语气对秦空眨眨眼。

    秦空知道她终於发现自己真实的身份,还要这样戏弄自己。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只得勉强说了声谢谢!

    心中骂了千百骂,但口中却要称谢,秦空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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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康节笑著说:“这谢谢可就免了,那位朋友热情好客,与你倒有几分相同。能为他引荐一位朋友反倒引他感激也说不准──何况,母牛身体里的奶要越喝才会越多,这与人类养育小婴儿是一个道理,一旦断了奶,便无奶可挤。所以反而是我要代我那位朋友感激你了。”

    听他说得恶心,喉舌截不住已到胃里的牛奶,反而胃里的东西给这口牛奶激得要上来,好比已塞的抽水马桶又经人抽一下的景色。恨恨搁下杯子。再看那牛奶,仿佛已经变成了《儒林外史》里范进给胡屠户打了耳光的脸,猪油泛滥。咬紧牙齿,用坚强的意志压住这阵泛滥。

    秦空从脸上生硬地挤出一个吃人的动人笑容来:“想不到徐大哥对各种奶竟是这麽有研究,果然是见多识广。”

    徐康节回笑著说:“见多倒是,识广未必。什麽时间能和你多多交流一下,自然会越识越广。”

    这交流两字又加上了重音,秦空自然能听出话里的隐喻,可是在大庭广众也无法揭穿他的奸谋。何况,即使揭穿,也未必有人相信。这人如果一条滑溜溜鱼,左捉便往这边溜;右捉便往那边溜。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毫无办法。

    绿衣裳的笑容如同春天一般洋溢得到处都是,甚至连桌子上秦空喝过的牛奶也不能幸免:“徐大哥还称不上识广,我简直想不到还有谁当得上这个称呼。”

    徐康节谦和的笑道:“哪里哪里……”得意中隐藏了胜利者的矜持与大度。这客套话如同玻璃般虚得脆薄,假得明亮。虽然明知只能那麽薄薄一层,偏偏不能去打破;非但不能打破,甚至还要去欣赏玻璃外世界的美好来。

    红衣裳见绿衣裳得了徐康节笑容的回报,不甘示弱,斜睨了一眼秦空:“徐大哥就是可怕,连人家心里的自由都剥夺了,现在人家有什麽心事可不敢胡想。”脸如同西班牙斗牛的勇士所用的红布,一面红得招摇,一面胜利的矜持著。

    如今的时代流行知性美女,而她红衣裳便可作得其中的代表;虽然秦空美丽,但绝不若她内在外在加起来的综合得分高。

    徐康节再用谦和的声音对红衣裳说:“多谢蜜斯牛谬赞,我可不敢乱想女孩儿们的心思。其实我这人又蠢又笨,人家开个玩笑我便当假;我开个玩笑,人家却是当真,而且简直是不依不饶了。”说完用暧昧的眼神望著秦空。又转向绿衣裳:“你真的很有才学。”

    说起女人的才学,那不过是中药里的沈淀渣滓。就仿佛赞美一朵花,说它在天平上称起来有红薯萝卜的重量。这个典故,别人听不出来,秦空自然听得出来,这话有也向秦空示好的意思。

    绿衣裳听到赞赏为徐康节抱不平更有中气,声音颤抖得如同被狂风刮掉全身毛只剩光秃秃皮肤的猫儿:“谁──那麽──狠心?”本来便摇摇欲坠的气氛马上被她尖利的声音扯得肢离破碎。

    秦空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瞪圆眼睛,气得浑身乱颤。虽然也有向自己调侃绿衣裳的涵义,但远远不够解气……徐康节的脸皮已经厚得炉火纯青,无论自己怎麽用言语逗拔,只如雨点打在厚实的隔油纸上,只能使其稍稍颤栗一下,终究是落不到实处。

    “多谢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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