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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如此(重生) 作者:三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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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如此(重生) 作者:三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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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定下来开张,是在三天后。
方世宝见他过来,就把方如珍遇上的事跟他说了。
方城仕说:“你先让珍哥调下价钱卖一段时间,过些时日我再帮他找。”
方世宝知道他现在要忙活面馆的事,也不能让他分心,就答应下来了。
他把话告诉方如珍,方如珍如吃定海神针,整个人安定下来。
但价钱最忌大调,别人卖一文五铢,方如珍也这样卖,后来几日他还背着草把子去了临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孩子太小有点不好谈恋爱啊!
呸,我想啥呢,这是养成啊,哈哈哈
捉个虫,谢谢泡泡的提醒。
☆、14
当天晚上,方城仕抱着一张大纸进了屋,向祚烨求墨。
祚烨懵懵懂懂地被方城仕推到凳子上坐下,一听方城仕的要求,整个人腾地站起来,都不带考虑。
方城仕按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就写几个菜名,别紧张。”
祚烨显然是被这“重任”吓到了,僵硬着说:“你也能写。”
方城仕倒也不隐瞒:“字丑,写了客人也看不懂。”
他说真的,他的毛笔字就定个形,说风骨什么的简直扯淡,而且裕明朝的字跟汉字多少有些出入。
祚烨扭扭捏捏地说:“我写的也不好。”
方城仕唔了声:“我不觉得,你别这么没信心,就帮我写吧,说不定你日后中了状元,我这菜单还有人争着买呢。”
祚烨说:“那你也不能卖。”
方城仕一口应了下来:“打死都不卖,帮我写,嗯?”
祚烨被他嗯得飘飘然,什么推辞都忘在脑后,当即坐下,挺直腰板,拿起了笔。
方城仕报一个名字,祚烨写一个。
小半个时辰后,独属于方城仕一人的菜单就写出来了。
整张白纸长八十,宽五十,祚烨的字体端正,写几十个菜名不是问题。
祚烨搁下笔,手掌搓着腰侧两边的衣服,像个交了作业等家长检查的孩子。
方城仕来来回回扫了眼,然后对着白纸一吹,满意道:“小师傅可要工钱?”
祚烨忙摇头:“我不要,这是给仕哥的,你以后一定不能卖掉。”
“行,就算烂了我也把它藏起来。”
祚烨这才满意了。
在等开张的日子里,方城仕和方化简把附近山上的青梅山楂统统扫了个遍。
院子里晾不下了,他就在村里的晒谷场晒。
这次要做什么,却是连方化简都一问三不知。
这批的梅干必须要赶在雨季来临前晒制好,不然就全数浪费了。
开张在即,方城仕也不能再让方年华帮忙,就让她的孩子方如玉和方玉霞在家守着。
私底下,方城仕给了他们两人各两文钱,吩咐他们一定要看好,还不准他们把收钱了的事告诉方世宝。
两小孩欣然同意。
而方化简也让方老爹夫妇帮方城仕多多留意。
而开张的前一日下午,方城仕又特地去了一趟镇上,花了五两银子买了一辆牛车。
这回他的富可是藏也藏不住了。
方家村的风一下子变了味。
但方城仕并未在意,买车是势在必行,若非考虑到方家村人那比针大点的心眼,他牵回来的就是马车了。
家里添了一辆车,两小孩也特别高兴。
方城祖在棚下蹦蹦跳跳地说:“哥,以后我们上学堂是不是就不用走路了?”
祚烨在一旁用草和菜叶子喂牛,听见这话,对方城祖说:“多走走路对身体好。”
“我才不要,每天走半个时辰到学堂,我都快累死啦,哪还有心思上课。”
方城仕说:“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懒了?”
方城祖反驳道:“我哪里懒了?我每日都帮小烨哥做家务,还给辣椒浇水,都不知道多勤快。”
方城仕叉着腰说:“可把你能耐的。”
方城祖也学着方城仕叉着腰,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说:“想不到我也是有车的人了。”
方城仕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孩子活泼些是好事,可方城祖是活泼过头,往机灵古怪这条道上走了。
方城仕对方城祖说:“明日铺头开张,晚上你和小烨下课后,来南区找我...”
祚烨握着湿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兄弟打闹。
也就这时候,他的仕哥才不像平日里那般高大,会有点孩子气,整个人生动鲜明。
突然,牛的一声喷气声拉回了祚烨的神思,像是对自己的走神感到抱歉,祚烨对着牛轻轻一笑,把手上的草往它嘴边送近了些。
新店开张这日,一大早方城仕就用牛车拉着祚烨等人去了镇上。
先是风雨不变地把小孩送到学堂,然后才折返青门街。
未来还不知道怎样,所以方城仕就没打算招人。
今天来的都是熟人,方年华、方化简和他姐姐方化铃。
方城仕把收钱的活交给方化简,收拾桌子洗碗就交给方化铃,他负责煮面和招待客人,至于方年华先帮他打下手。
四个人到了铺子里,分头行动,方城仕让方化简清扫一下卫生,又让方化铃把碗筷洗好,再用热水烫一遍,叫方年华赶紧把面弄好。
他自己去煮上饭,因为炒饭也在菜单上。
吉时一到,方城仕就点了鞭炮。
噼噼啪啪一阵轰响,他请的客人也到了。
最先来的是何大夫,他带着礼品,碰面就笑嘻嘻地对方城仕说了一堆好话。
方城仕恭迎他入内坐。
然后是木行的工人,也带了东西,说了好话,方城仕也笑着把人迎了进去。
最后才是衙门的人。
领头的人正是上次方城仕用五两银子结下善缘的周啬夫。
说句实在话,他能来的确让方城仕大吃一惊。
方城仕愣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钟没回过神来。
周啬夫是乡镇三夫之一,虽然不在编策,也好歹也和政府搭上关系。
方城仕本以为衙门来个三两人就是给脸,怎知周啬夫亲自来了。
周啬夫年约四十,却是早生华发,两鬓微白,端的是一派正气凛然。
实则在裕明朝,做上三夫的人都是十里八乡德高望重之人。
周啬夫双手反在身后,对愣神的方城仕说:“几日不见,方老板就认不出周某人了?”
方城仕知道失礼,忙拱手道:“晚辈怎敢?实在是大人给的惊喜太大。”
周啬夫说:“说来惭愧,若非周某人朋友提醒,今日这约就被周某人忘在脑后了。”
他用一句话告诉方城仕,不必在他这里套近乎,他会来不是给他面子,而是看在那位朋友面子上。
方城仕也不乖张,应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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