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抉择 I
府邸外的那些人的想法修因并不知道,虽然在府邸确实只有他和伊安娜两个人,而且看着伊安娜越来越成熟的身体,要说修因没想法毕竟是不可能的。
毕竟修因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有六了。
还好修因和伊安娜单独再一次的时候也能保持着克制,还不至于到血涌喷张的地步。
而且有时候并不是修因没有产生过某些特别的想法,但毕竟伊安娜在修因比较根深蒂固的深层意识下是妹妹的身份,就是林可在的时候也没把伊安娜当作下人,三个人小时候的关系也算可以。
不过这样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当然这个世界里就算是表兄妹之间的婚姻也极为正常的,当然修因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自小观念,让他来接受另一个思想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
“兔子也好歹不吃窝边草吧……”修因的目光在伊安娜的身上已经游走了好几圈。
“少爷,蛋糕已经切好了。”伊安娜将装有蛋糕的小碟子推倒修因的眼前。
“哦,伊安娜你以后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修因突然来的这一句,倒是让伊安娜一愣。
修因很少看到伊安娜的眼神里有一些犹豫的神色,在记忆中的伊安娜似乎一直保持有乐观以及开心的一面,而且在修因小的时候更像是以为大姐姐照顾着他。
短暂的愣神后,伊安娜很快脸上就浮上一抹红润。
与男子一样,女子在十八岁的时候,同样是婚嫁的年龄,富贵之家的千金在这个年纪之前就会早早地指定好夫婿家。
当然权贵儿女的婚嫁大多都伴随着一些利益上的考量,类似肖恩大师的孙女,也是早早地指定为未来王位继承人的王妃,不过这件事随着星辉王国发展到这般境地,还能想起这件事的人也应该没几个了。
“等少爷先举行婚礼再说我的事情吧,如果老爷还在的话,这个时候一定会为少爷物色一个好的结婚对象呢……”
伊安娜的回答那就是要等修因先结婚再说了,不过修因这里一直摇头,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如何呢,让伊安娜错过少女的青春那岂不是他的罪过。
……
随着冬季的第一场大雪降下,晨风领也笼罩在一片白雪皑皑之下。
雪花减弱了声音的扩散,小镇和矿区之间也听不到往常那有一些吵闹的声音。
如同如年那般,冬季的时节里,修因似乎又变得无事可做。
即便是他已经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来修习精神力和领悟魂意,但是空下来的时间仍然很多。
冬一月接近尾声的时候,对于修因自身来说也总算是迎来了好消息。
精神力等级终于上升到了6级。
不过修因却接到了汉斯在莱星堡的消息,汉斯的体质力却已经攀升到了8级,这个速度连伊尔文听到后颇感惊讶。
而且夏洛也紧随其后,竟也有了7级的魂力。
当初三人的等级原本是以修因为首,但是到现在,却变成了修因垫底。
修因这时候已经不急,他知道自己似乎哪里有些不同,虽然在魂晶石上反应出来的等级是6级,但是修因释放出的魔法的威力毫无疑问要远远强于6级这个数字。
……
随着冬季降雪,星辉王国也似乎是变得安定了一些,兰斯依旧在星辉城的王宫中琢磨着来年如何登基为王的问题,而二王子在侵吞了吉拉德侯爵的领地后,依旧是保持着的沉默。
兰斯向二王子那里送出的所有书信都像是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
而又先后陆续派出了不少的使者,结果根本得不到理会。
派出的好多细作潜伏在二王子那里也没用,无论是二王子还是莱茵侯爵,他们的行踪就如同消失了一般。
诡异。
也让兰斯有些寝食难安,他的对手只剩下了这么个二王子,之前伯纳文图四世最宠爱的王子,也带走了大批的文官官员。
兰斯担忧的是二王子得到太多的大臣拥护,直接宣布称王的话,对于兰斯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距离修因最近的,还是荒骨城的动态。
每天都会有从荒骨城那里穿过来的报告,内容让修因非常宽心。
费尔侯爵别说能在调集军队来征讨修因了,就是能安抚住那些天天来他这里哭闹的权贵就已经够费尔侯爵忙乎的了。
费沙家族当初为了巩固自己黄金家族的地位,通过各种手段,大量的拉拢当地的权贵,尤其是在代表海德尔自治领最精锐的骑士团里吸收了大量的权贵子弟。
费沙家族想以此来牵制当地的权贵以达到巩固费沙家族的地位,事实上也证明其这个做法成功了。
曾经是黄金家族之一的诺伊曼一族,他们的衰落除了自己力量的变弱因素,也和领内开始出现许多更强势的小家族有关,随着领土被慢慢地分割和无法控制,最终导致在修因的祖父那一代就变得无法在恢复诺伊曼的往昔荣耀。
但是费沙家族这样的做法,费沙的命运的确和海德尔的各地势力联系在一起,但是像现在这样,几乎是等于一整代的人都阵亡在星辉城外,而且还是精英中的精英,这让海德尔自治领的名门望户怎能忍受。
矛盾同时爆发出来的时候,费尔侯爵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起来。
不过很快,费尔侯爵就找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对啊,差点忘了,早该让那个家族从此消失掉!”
“只要战争一开始,再打赢的漂亮一些,那些家伙也会闭上嘴!”
费尔侯爵感到一阵的兴奋感,他找到了好办法。
“晨风领,哼哼,给我集结军队!”
费尔侯爵终于要对晨风领动手。
当然道理上费尔是站得住的,因为莱星堡从礼法上就应该划到费尔侯爵的治下,现在修因·诺伊曼单方面占据莱星堡,这种行为显然已经构成了叛国罪。
费尔侯爵不需要多少的慷慨陈词,他之需要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