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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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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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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大人有没有注意,伤兵营的人是不是少了些?”
唐赢道,“非但伤兵营里人少,这样斩首两万人的大战事,进城时,未见城墙有修补痕迹。待明日再说吧。”唐赢身为昭德帝爱臣,见微知著的本事自然不小。便是与林翊这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也是俩人先时的默契,只是唐赢未料到林翊如此直接不给荣四面子。
俩人商量片刻,皆是面有虑色,只是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待林翊回房后,与舒静韵自也有一番商议不提。
在林靖的预计里,他家大哥五月份启程去牧州府,一去一回,约摸俩月也就能回来了,不就是去代天行赏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七月总能回来一家子过中元节,给祖宗烧纸的。
结果,中元节完全没等到大哥回家,于是,林靖只得亲自主持家里的中元节。
林翊这一直未归,就是宫里林太后也有些惦记,林靖进宫与姑母说起此事,林太后道,“必是有事绊住了。”
林靖道,“只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太后看向这个自幼养在自己身边的侄子,问他,“你觉着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靖显然早有判断,道,“倘是好事,便是一时不能回来,也没有不打发人来给陛下先行报喜的道理。怕是坏事。”
林太后令内侍张嘉去外头守着,与林靖道,“自我入宫,林家在牧州府的兵权就渐渐削弱了,至你父亲战亡,林家更是失去了牧州府的根基。一个家族,爵位官位都是虚的,若想家族长久,必要有立世根本,明白吗?”
林靖皱眉思量片刻,有些懂,又有些不懂,道,“可我看文武官员在官场打拼多年,所谋不过是封侯拜相。”
林太后意味深长,“待你什么时候将‘封侯拜相’这四字看明白看透,你也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第94章 皇贵妃之七
林靖其实挺想姑母解释一下话中的意思,什么叫“待你什么时候将‘封侯拜相’这四字看明白看透,你也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不过,林靖知道姑母的性子,姑母既要他自己去想,那么,姑母是不会说的。
林靖在宫里看望过姑母,就回家去了。
家里越氏一样惦记丈夫,不过,越氏到底是经过当年林家剧变的人,较寻常女人沉得住气,偶尔还安慰林靖,“这么远的差使,早些时日,迟些时日,都是有的。”
林靖道,“是啊,大哥这回跟唐赢出去,我就担心姓唐的心眼儿多,坑了大哥哥。”
越氏笑,“唐大人时常来咱家,你大哥说,唐大人是个有志向的人。”
“谁没志向啊,我还有志向呢,阿泽也有志向,是不是?”林靖问林泽。
林泽很认真的点头,奶声奶气道,“大将军!”逗得人一乐。
好在,林翊一行回来的最不算太晚,中秋前回了帝都,而且,出乎林靖的预料,林靖以为他家大哥是遇着什么不好事方耽搁了回家的时间,不想林翊还立了个不大不小的战功回来,因为,林翊与唐赢生擒了西蛮王的一个孙子,名唤布日固德的王子。
按理,这算好事。
林翊却也未露什么喜色。
不过,在看到妻子大腹便便时,林翊眼睛瞪得老大,连忙快步上前扶了妻子一把,都不晓得要说什么好了。两只眼睛望着妻子,“身子这般笨重,如何还要出来迎我,快进屋去快进屋去。”
不待越氏说话,林靖在一边儿道,“大嫂子记挂你呗,这还用问。”
林翊瞥他一眼,“你平日不是最有眼力,也不拦着你嫂子些个。”
林靖坏笑,“大嫂子就要望穿秋水了,我哪里拦得住哟。”
越氏笑嗔,“四叔都会打趣人了。”
越氏林翊老夫老妻的,林靖就去照顾自己师傅,舒先生还是老样子,摸摸林靖的头,道,“阿靖长高不少。”
“那是,我起码长高了一寸。”林靖个头儿在同龄人中偏矮,尤其自己的好朋友关小二是个傻大个儿,侄子林腾长起来也是嗖嗖的,林靖对自己的个子也格外关注。
舒先生打趣,“哪里只一寸,我看,起码半头。”
“我说一寸是谦虚啦。”
林靖送舒先生回自己院儿后,方去大哥哥的院里说话。林泽兄弟已经给父亲见了礼,乖乖的坐在下首,林靖一去,又是一套礼。
林靖道,“大哥怎么一去这许久,我跟大嫂子都担心你呢。”
“我们钦差出行,有什么可担心的。”林翊问弟弟,“这些天,家里可好?你可好?”
林靖道,“我们在家都好的很。”
因着林翊刚回家,总要梳洗扫尘,林靖说了几句话,就去舒先生那里了。舒先生正在泡澡,林靖敲门进去,非要给舒先生擦背,舒先生道,“你可进来做什么?天儿冷了,沾水小心生病啊。”
林靖道,“做弟子的服侍先生,不是应当应分的么,怎能因为怕生病,就不服侍先生啊。”
舒先生笑,“少这般甜言蜜语,去服侍你大哥哥去吧。”
“大哥哥那里有大嫂子呢。”林靖个子不高,两只手臂搭在浴桶边儿,一双薄皮丹凤眼瞧着舒先生,问,“先生,你为什么打光棍儿啊,是找不着媳妇么?”
舒静韵听到“光棍”二字,脸直接木了,他生平第一次见有人用“光棍”来定位他的身份。舒静韵没好气道,“男孩子家,如何总是家长里短的婆娘样儿。”
“就凭你这说话,就知道你打光棍儿是活该。”林靖话音刚落,脑门儿就挨了舒先生一记脑崩,林靖疼的险没一脑袋扎浴涌去,揉着脑门儿道,“只许你说别人,不许别人说你,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揉两下脑门儿,林靖就俯着一张脸使劲儿往浴桶里看,舒静韵连忙拿布巾扎在腰间,挡住要害。林靖撇嘴,一脸嫌弃样,“我是看额头有没有给你敲肿,你以为我还看你的鸟啊,有什么好看的,谁没有啊!”他早看到了。
舒静韵给他这胡搅蛮缠逗乐了,道,“我是怕你看了自卑。”
“自卑啥,我个子都长得这么快,鸟也长得快。”林靖简直自信的不行,对水照了照,觉着虽然有点儿红,好在没毁容,且他自诩心胸宽广,也就算了。
舒静韵给他搅腾的,略泡了泡便起身了。林靖很是殷勤的帮先生递衣裳递鞋子,就等着打听牧州府的事儿呢。偏生舒先生收拾好后,直接就拿了本书,考校起林靖在家的功课。把林靖给郁闷的,到傍晚去大哥那里吃团圆饭时,嗓子都是哑的。
林翊还说呢,“嗓子怎么了?”
林靖气咻咻地,“舒先生问我功课,背书背的。”
林翊点头,“看来功课还是没落下的。”
越氏笑道,“阿靖可用功了,每天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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