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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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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保不准也会动这个心的。”
越夫人直恼恨当初看走眼,叫二闺女嫁了户这样没良心的人家。又恨二闺女软弱太过,凭人欺负,好不叫人恼怒。
林靖对于越夫人审美之善变,也是无语了。
待林靖抹去名姓与未婚妻夏云初八卦此事时,夏云初道,“真是少见多怪,再娇花的人涉及到切身利益时也娇花不起来了呢。这算什么稀罕事,白相家的姑娘,嫁的是荣家的小子。那白姑娘,原本最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初时成亲,听说他们也恩爱过一段日后,后来荣家小子纳妾,那白姑娘初时伤心憔悴,可有谁理她。心疼她的也就是娘家人,荣家人谁肯心疼媳妇去。现在白姑娘想通了,哪天不痛快就把那几房小妾叫跟前打个烂羊头,荣家小子疼惜爱妾,白姑娘连他一道捶,现在捶的老实了,好几房妾室都放了出门,也知道安安生生过日子了。”
夏云初道,“遇到这样的贱胚子,哪里是女孩子性情娇不娇柔的,就是天生欠捶,捶老实了,就安分了。”说着,还若有似无的瞟林靖一眼,问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林靖感觉他要不点头,说不得就要被捶一顿,连忙点头,“是是,妹妹说的,还能有错?”又表白自己,“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品性之高洁,妹妹你是很清楚的,是不是?”
夏云初笑眯眯的,“我又没说你,来,吃点心吃点心。尝尝,这是我新做的云片糕。”
林靖在未婚妻那里吃了顿食不知味的点心,回家与林腾道,“这女人哪,虽然太娇弱的不能当家理事,可太厉害了也叫人头疼哪。”
林腾,“女人再厉害,不也得听男人的。”
林靖,“你这就不对了,得看谁有理,就听谁的。”
林腾,“那靖叔有什么担心的,论讲理,谁讲得过你啊。”
林靖,“我自然是有理的,可就怕遇着悍女。”
林腾,“咱们男人,还能打不过女人,再悍也不用怕。”
林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同女子动手?”
林腾,“说不得碰不得,那要怎么着啊。给四叔你说的,我以后都不想娶媳妇了。”
张嬷嬷过来,“小爷赶紧睡吧,等睡着了,兴许梦里就能寻着法子。”小小年纪就媳妇长媳妇短的,这不是发梦么。
俩人都躺下睡了,林靖不由想,看来越夫人的话也不是没有星点儿道理,女孩子的确适时的娇弱些也没差。然后,林靖不禁又是一个机伶,心下暗暗念了声佛,想着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审美竟要堕落到与越夫人这等无知妇人一个档次去了。虽然夏妹妹是有些厉害啦,但自己又不是打算三妻四妾的人。夏妹妹也是,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拐弯抹脚的警告他,害他担惊受怕的。
第93章 皇贵妃之六
林靖晚上做了一宿的恶梦,梦到自己娶媳妇,揭开盖头一看,竟是越夫人的老脸,把林靖给惊的,一宿没睡好,第二天起床俩大黑眼圈儿。张嬷嬷心疼的够呛,问他,“小爷是不是没睡好?”
林靖一幅委靡样儿,“就是断断续续的,总是做梦。”
“要不要再睡会儿。”因着林靖这浅眠的毛病,平日里也不讲究睡觉时辰了,只要觉着困,就让他睡一睡。不然,撑过了困劲儿,晚上再睡不着,更加耗神。
林靖生怕再做恶梦,连忙摇头,“不睡了,这会儿也不觉着困。”
张嬷嬷命丫环给林靖热敷,去黑眼圈儿。林腾自己扣好腰带,问,“靖叔,你做什么梦了,还踹我一脚。”
“啊,我踹你啦!”林靖不意自己不仅“恶梦”,显然还被“恶梦”吓得不轻,连累了腾侄子。随口胡编,“我梦到上阵杀敌,可威风了,我宝剑所到之处,一死就是一片,一死就是一片。”
林腾连忙问,“靖叔梦到我没?”
“如何没有。你是我的副将,我指哪儿你打哪儿。”
林腾道,“我武功可好了,靖叔要是一打死一片,那我打起来,起码得死两片。”
张嬷嬷好笑,“大早上的,别死啊活的,不吉利。”
林腾强调,“嬷嬷,这是靖叔的梦哪。”然后,林腾对林靖提出意见,“靖叔,下次你做梦,起码得给我个大将军做,不然我这也太没面子了。”
林靖还想着昨晚“恶梦”,听林腾这意见也只是含含糊糊道,“做事都讲究循序渐近,先把副将做好了,以后才有大将军做呢。”
叔侄俩说着话,小林泽也起了,待梳洗后,三人就去越氏的院子用早饭去。早饭时,初初说话流畅的小林泽还一本正经的跟母亲说起小叔的梦来,小林泽道,“小猪说了,下回阿腾哥做大将军,我做副将。”他年纪最小,先捞个副将做。
越氏笑,“好。”
小林泽还问,“小猪,我什么时候能做大将军?”
林靖道,“等你不尿床再说。”
林腾险没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小林泽给小猪说的小脸儿都红彤彤的不好意思了。
林靖这“恶梦”,要是林翊在家,估计林靖还能跟大哥哥念叨一二。现在家里老弱妇嬬都指望着他呢,林靖这“恶梦”一时没处说去。可自从做了这梦,他如今真是一见越夫人就别扭,想到要是真如梦里那般娶个越夫人一样的女子,那真是宁可一辈子光棍了。
林靖瞧着越夫人不自在,就想着寻个法子把越夫人送走,可这事儿断不能明说的。林靖思量半日方想出个法子,他平时没事出去少,就时常在大嫂子屋里陪大嫂子说话,简直是与越夫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是个会察颜观色的,嘴巴且甜,没两天就把越夫人哄得乐颠颠儿的。且他又是个爱八卦的,知道越夫人现下在烦恼什么。林靖便一幅贴心的模样,道,“要我说,这事儿,非但二姐姐得厉害些,就是老亲家你也得给二姐姐撑腰啊。”他直接就管越二姑娘叫二姐姐了,这辈份也没错,林靖这么一叫,就显得格外亲近。
越夫人这种中老年妇女,平日里最关心儿女事,且极爱絮叨,便道,“我如何不替她撑腰,我亲自找去柳家说的,纳小是纳小,纳小跟宠妾灭妻是两回事。”
林靖道,“光放几句狠话有什么用,要我说,二姐姐终是要同柳姐夫一道过日子的。老亲家您这不能给一棒子就没事儿了,你得软硬兼施。柳家姐夫有错,你该教导就教导,可到底还是你女婿不是,你也得疼他。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别忘了柳姐夫。你要是在外头赴宴说话,也不能把柳姐夫一时糊涂的事说出去,你得多说你对柳姐夫多好多好,这样,外头人都知道你这丈母娘疼女婿,柳家要不地道,别人家说起来也是他家的错。这叫里外一把抓,既得注意平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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