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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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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个精细有主意的人,又得宫里太后喜欢,越氏自然要另眼看待,更不能丝毫委屈到林靖。
林翊一家之主,规矩也大,道,“二弟三弟二妹妹都没小厨房,倒也罢了。”
越氏笑劝,“这怎么一样,四叔年纪小,又娇弱些,且刚回家,多少总有些不惯。若是身子骨壮实的,惯不惯的过些日子也就好了,我听四叔的奶嬷嬷说,便是饮食冷了热了不对脾胃,四叔都会不适。大厨房到底远,不若在自己院子方便呢。”
林翊想着林靖远不比同龄孩子强壮的小身板儿,也有几分担忧,道,“你看着办吧。”
其实一应早准备好,不过是挑个由头过了明路,省得林飒林端林萍心下不服。其实,即便不服又怎样?嫡庶本就不同,何况几人原也没有林靖的运道福份。
只是林翊宽厚,对弟妹向来一视同仁,越氏方寻个由子给林靖些特殊待遇。
林靖对林翊有些意见,对越氏倒是不赖。下晌午,张嬷嬷便带了林翊送越氏的礼物来,越氏笑着令大丫头福儿收下,请张嬷嬷坐了,笑道,“四叔真是,理当我这做嫂嫂的关怀四叔,他倒叫嬷嬷来给我送东西。”
张嬷嬷笑,“自听到大老爷和太太要回帝都,哥儿就琢磨着要孝敬大老爷和太太了。”
两人说了些好话,张嬷嬷便告辞了。一时大丫头福儿捧出林靖送的东西给越氏一瞧,即便越氏出身侯府,也是暗中赞叹,东西倒是不多,但珠玉钗环皆是上上品,随手取出一件红宝石赤金钗,那上面嵌的红宝石已有小指肚大小,颜色匀净,耀眼夺目。越氏细瞧,果然钗上有慈恩宫的标志。
越氏实不知林靖是怎么从太后那里要来的东西,想想也不能给林靖退回去,便命丫环妥当收好。福儿笑道,“四老爷也怪,怎么只给太太东西,倒落了大爷这里。”
越氏笑,“他们兄弟自然有他们兄弟的道理。”想来林靖年纪小脾气大,今日挨了林翊的训斥,估摸还在生气呢。不过,林靖既然着人给她送东西,那兄弟之间便没什么大的嫌隙。越氏也便不理会了。
过一时,越氏知晓,不仅她这里,便是林飒林端林萍处,林靖皆有礼物相送。越氏暗赞林靖行事周全,更不敢小看于他。
倒是林家这样落匾拆大门的折腾,落在帝都诸人眼中便有了些意思。何况林家世代官宦,朝中并非没有关系。昭德帝上朝,便有礼部提及林家承恩公一爵之事。
理由亦很恰当,皇太后的娘家,总不能无爵无职。这不只林家没脸,林家虽是皇太后的娘家,但,女人出嫁从夫,皇太后也是一样。冷落皇太后的娘家,难道皇家就有什么脸面不成!
昭德帝听礼部尚书朱言引古论今的一通说,再有理不过。而另一承恩公昭德帝的亲舅舅荣菘淮跳出来道,“昔日林老公爷战败沙场,陛下仁慈,未追究其战败之过。便是陛下宽厚,林氏家族人口众多,择优良者赐爵便可。”言下之意,竟要夺爵嫡支。
荣菘淮此言,林翊的老丈人文乡侯先耐不住,道,“太后娘娘乃先帝嫡后,于陛下有抚育之恩,于朝中有摄政之劳。林老公爷战死杀场,亦是为国流血牺牲,杀场之上,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林老公爷以身殉国,叫荣公爷说,林老公爷为国流血,无功反有过了!那当年蛮人来犯,怎么不见荣公爷披挂上阵,为国出力!”其实,当年林老公爷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文乡侯生怕被林家连累,竟不派人去问候女婿林翊一声,端的是贪生怕死。但,如今林翊早无性命之忧,昭德帝当年未追究林老公爷之过,现下六年已过,又怎能再提旧事!由此,文乡侯怎能允许承恩公一爵落于林家旁枝的头上。在文乡侯看来,承恩公一爵,现下是他女婿的,日后就该是他外孙的!没第二人选!
早朝吵过一番,昭德帝未当朝决定,反是容后再议。
文乡侯下朝便差人给女婿送了信儿,林翊听得消息,叫了林靖来教训,“看到了吧,事情没你想的那样简单。”林家落匾拆大门,昭德帝便会赐爵?这也太看轻昭德帝了!
林靖忽闪忽闪黑白分明的大凤眼,坚持道,“把事摊开说,总会有个论断,比悬而未绝的强。”
“我是叫你知道轻重好歹,你回去好生念书,把书念好了,不准再插手这些外务。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林靖当面乖乖应下,转身便又有了自己的主意。
第7章 林越氏归家省双亲,文侯府密谋谢国公
林越氏归家省双亲,文侯府密谋谢国公
作为一个事儿精,你不要他管事,那简直能憋死他。
林靖年纪小,却是个爱掺和的性子,他在慈恩宫时,偶尔还会私下插一两句嘴。不过,碍于宫中复杂的人事规矩,林靖都是悄悄的跟林太后说,林太后为教导林靖,都会将关系厉害说与林靖听。如今回到自己家,林靖算是放开手脚。林翊不叫他管,他就去找越氏。
或许是自内宫长大的原因,林靖与女人相处非常自在。越氏待他和气,林靖与越氏说,“若是不趁热打铁把承恩公爵夺回来,错过这次机会,大哥哥若想袭爵,那是难如登天了。本是咱家的东西,万一落在别人头上,日后哥哥嫂嫂如何在帝都立足?更何况,这可是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大事。”
林靖简直从未见过比昭德帝更小气的皇帝了,当然,他也就见过这一个活的皇帝。
越氏怎能不知爵位的重要性,见小叔为家里操心,道,“唉,我再问问你大哥,看他可有主意。”
林靖将林翊与他说的早朝的情形悉数告诉越氏,对越氏道,“大事自然要问大哥哥,不过,嫂嫂也想一想,大哥日理万机的,咱们也该给大哥分忧。我一听大哥说,就知晓荣家没安好心,承恩公的爵位早晚能下来,但,落在哪个脑袋上就不知道的。”
林靖生怕越氏多心,先撇清自己,道,“我跟大哥一母同胞,大哥哥若没份儿,更落不到我头上。”
越氏笑,“四叔说什么呢。”她摸摸林靖的头,叹道,“也就你为你大哥哥操心罢了。咱们虽是太后娘娘的母族,到底不比荣家与陛下亲近。荣公爷说一句,顶咱们说一篇,你大哥又不想给宫里太后姑母添麻烦。”
林靖生性灵敏,何况早朝之事林翊告诫过他,他也在肚子里转了好几遍,早有主意,对越氏道,“嫂嫂想一想,荣家怎么忽然提出旁支袭爵。荣家不是无的放矢,荣公爷既说旁支,肯定是心里有主意。只是不晓得哪个旁支巴结上了荣家,想挖大哥哥的墙角。嫂嫂不如着人出去打听打听,若有信儿,说与大哥哥听。大哥哥必有主意。”
越氏不想林靖这样敢拿主意,关键是,她竟觉着林靖这主意不赖。林靖走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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