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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生了行不行 作者:以寒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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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生了行不行 作者:以寒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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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为怀才干的出来这事!云砚内心唾弃他,嘴上却怂道:“那就拜托学长帮我照顾好我朋友?”

    贺闻远不接茬,只说:“怎么,我们这些老人家想叫些新生来玩还叫不到了?是觉得玩不到一起才不愿意来么?”

    云砚尬笑两声,说道:“哪里哪里,要不学长,我帮你叫些新生过去呗?”

    本以为还要再应付几句,没想到贺闻远这样就打发了,应道:“好。”

    云砚想了想,制药系的朋友都不太能玩,估计叫不过去,社联的朋友又都是大二大三的,想叫同届的新生,只有校篮协了。

    j大篮协是独立在社团之外的组织,既不归社联也不归学生会管,非常自由,也很少正式开渠道纳新,都是熟人拉扯介绍进去。云砚就是被张莹骗进去的,本来以为是去玩的,没想到去的第一天就开了两个小时的会培训,从中得知他们就是负责给各种比赛当苦力的。

    云砚打电话叫了几个篮协的新人过去,他们嘴上开开心心应了,然而电话打出去没一会儿,就忽然登门来云砚的寝室,合伙把人给架了出去,绑上了车一道上路了。

    有几个篮协的学长也在,笑嘻嘻的说是朋友叮嘱让干的。这朋友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就是贺闻远了,云砚千算万算却是忘了贺闻远大学时可是商管系篮球队的队长,和篮协那帮人关系好的没话说。

    怪不得先前答应的那么痛快,这是早看透他的人脉了。

    云砚一边气愤地觉得被算计了,一边疑惑自己到底有什么被算计的价值。他知道贺闻远这个人喜欢掌控一切,也许仅仅因为没有顺着他来,惹他不高兴了吧。

    这么一想云砚就不纠结了,只当去打个酱油就是。说起来他没记错的话这次还会认识小谦,也很值得了。

    上一世贺闻谦和他朋友也在那附近玩,后来进了同一间酒吧,他的朋友和云砚的朋友不小心起了冲突,云砚想息事宁人,对方却大耍酒疯,贺闻谦过来替朋友出头,大闹刚起了个头就发现敌方站着他亲哥,赶紧低眉顺眼缴械投降,跟他哥举双手保证自己会乖乖回家好好念书。

    云砚当时在贺闻远身后忍不住笑出来,被贺闻谦偷偷瞪了好几眼,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现如今他才忽然想起来,贺闻谦也是和白禾有过一段的。自己重生后居然先想着帮那两个人牵线,是不是有点对不住贺闻谦?

    不过贺家这两公子,一个花花肠子,见猎心喜见异思迁乃是家常便饭,另一个则铁石心肠,表面客客气气,实际谁也入不了眼,更走不了心。滥情和无情着实没什么优劣,都是一般无二。

    所以这么看,还是贺闻远对白禾是真爱了。

    再仔细想想,贺闻谦当初追白禾还不如贺闻远动机纯呢,纯粹是看云砚苦恋他哥而不得,便玩笑似的说:“喂,要不我帮你把姓白的从我哥那儿追走?”

    谁想到还真的追走了?

    这一世果然还是应该劝小谦不要追?因为最后,白禾的心终究还是在贺闻远那里。

    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察出来,这出恶俗的三角恋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只是个炮灰路人甲。

    作者有话要说:  白禾:……听导演说我才是炮灰路人甲你放心吧!!

    ☆、bsp;25.

    酒吧的名字叫云端,进去时里面正有一支摇滚乐队在表演,气氛正当浓烈。

    贺闻远那一行人有一部分在舞池,还有一部分坐在角落的半包箱里玩色子开小赌场,似乎也正在兴头上。

    云砚他们走过去时,贺闻远正在桌沿执着骰盅晃动,手法令人眼花缭乱,云砚惊奇于他能把盅底朝下,不用盖子,带离桌面却不使色子掉出来,叮铃哐当摇过几轮,揭开来,里面居然是三个六,诸人有的大笑有的哀嚎。

    贺闻远余光一瞥,看见云砚他们,便微微一笑招手道:“小砚,过来。”

    坐着的人随着贺闻远的目光率先看见了云砚,有位学姐乐道:“这位小帅哥不会是传理学院的吧?学什么的呢,我猜猜,新闻还是电影?”

    云砚听出来学姐在变相夸他颜值,受宠若惊地摆摆手:“不是啊,我是中医药的。”

    学姐大为诧异:“怎么回事,j大什么时候这么藏龙卧虎了?帅哥们居然都不是冲着最有名的传理学院来?”

    云砚笑道:“贺学长这样的条件不也在商管院吗?”

    “啊,这个就是商管的贺学长啊!”

    篮协那几个新生自来熟的落座打招呼,自我介绍完,又问贺闻远:“学长可真是多才多艺啊,刚才摇色子太厉害了吧,怎么做到的?教教我们呗!”也有人转头对云砚说:“砚砚,你什么时候和商管系的风云人物这么熟了?我们都不知道!”

    贺闻远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声名在外了我也不知道!云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干笑着坐在了唯一留出的空位——贺闻远身边,昧着良心道:“没有啦,是贺学长平易近人。”

    贺闻远掂量了几下骰子,侧头对云砚微笑道:“想学么?我教你。”

    云砚还真有点好奇,故作矜持的点点头,实则眼睛都粘在盅上面了,压根也没留意到贺闻远伸手若无其事的搭在了他肩上。

    他把色子丢进盅里,抬头眼巴巴看着贺闻远,贺闻远的手覆在了他手背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侧,声音低沉悦耳:“喏,拿好,这样使力……”

    云砚一晃,色子掉了一个出来。拾起来再战,一晃,啪嗒啪嗒,又滚落了一个到地上。

    对面有人帮忙捡起扔回来,调笑道:“哟,难得闻远好耐心。”云砚脸微微一红,贺闻远却拍了拍他的手道:“没事,再来。”

    云砚忽然想起男人教他弹钢琴的画面,曾几何时,贺闻远也是稳坐在他左边,修长清润的手指温柔地覆着他的,饶有耐心地说:“又错啦小笨蛋……”

    果木的清香萦绕在空气中,而他趁机整个人倒进贺闻远怀里,贪婪的呼吸他的味道,故意让他一遍遍修正自己的指法,一遍遍和他一人一只手,弹奏属于两个人的小夜曲。

    贪恋了不属于自己的温柔,都是要拿泪去还的。

    清醒过来的云砚蓦地抽回了手:“算了,不玩了。”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想找一下当初那个和贺闻谦朋友起了冲突的朋友,他记得那个人是把酒不小心泼到了另一人身上,才惹出动静的。

    “找谁?”贺闻远问他。

    “渣峰啊……”云砚下意识答了,“啊,看见了,在那里。”

    朋友离他们不远,似乎也听见了什么,转过头来,没想到贺闻远直接开口叫道:“孟学弟,过来喝一杯?”

    孟峰闻言乐呵呵从舞池下来:“好啊。”

    云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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