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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家染布坊的外来者 作者:月轮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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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家染布坊的外来者 作者:月轮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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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手好快,没想到多年不现的天赋举子就这样成为你的学生了。”
学政官笑的一脸得意,手捋着胡须说道:“都是侥幸,不当事。”
县府看他这般说,有些牙痒:“玉泽兄如此说,那能否割爱一位爱徒?”
学政官一听赶忙对着县府正色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县府大人该准备下,学子宴该开始了。”
绵里和永裴看着两人交锋,不时的看看对方,两人的精神都很饱满,一夜过后,两人都俊逸了许多,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绵里的身子骨看着比永裴要壮实一些。
县府大人又与绵里和永裴各自交谈了几句,表达了关爱之心,就对着学政官说:“咱们开宴吧,此次真是我县盛况。”说着县府大人站起来,学政官和绵里二人紧随着县府大人往待客厅而去。
几人一进入待客厅,在衙役的喊声中,秀才们为之一静,接着就静悄悄的回到座位,等到县府大人几人各自安坐好,秀才们一起高呼:“见过大人。”绵里和永裴分坐左右首位。
县府大人哈哈一笑:“秀才公们都久等了,今天不只是学子宴那么简单,也是我安定县的大喜之日!圣人嘉许本县,喜出祥瑞,文圣显圣,泽培我县,圣人特地下旨,参加今科中试的众位米供都长一例,望诸位能再接再厉,在下科考试中再创佳绩!诸位,来,本县恭祝诸公青云直上。”
众位秀才赶忙都举起酒杯站了起来:“谢大人。”
众人一饮而尽,对着周围还礼,然后才一一落座。
学政官看着县府开宴后,等众位秀才吃下几口菜肴后,才施施然站了出来,对着绵里和永裴说道:“按例县试头名可为学子宴赋诗,但是我县得文圣青睐,为两位学子开悟,所以今次需的两位天赋举子来为学子宴添光加彩了。”
绵里和永裴站了起来,对着学政官拱手:“此乃我等幸事,谢大人。”
只见有衙役端着了两张桌子放在了中央,又添置了笔墨纸砚,绵里和永裴才走出自己的席位,然后在中央左右桌子站定,两人对着周围拱拱手,在桌子前站定。
绵里看着拿起笔凝思的永裴,眼睛一动,对着县府大人和学政官一礼:“学生有一提议,不知道大人可否应允。”
“奥,绵秀才公请讲。”县府大人笑容满面的问道。
绵里对着县府大人一拱手:“我与永学姐,同科中试,又同时开悟,此乃喜事,两人分别作诗有些无趣,可否我来作画,永学姐作诗,以供文圣大人?”
县府一听,连连拍手:“妙妙,这样最妙,我等哪有不准,你俩慢慢做来,我们不急。”
于是绵里拱手,对着永裴笑了笑,永裴这事也心事也落了地,自和绵里相交以来,一直都知道绵里素有诗才,也有急志,这要是被拿来比较,永裴心里真是没底,所以一到桌前还有些犹疑,不知道昨日思量的诗用哪个比较好,但是绵里这样一求,情况完全变了,她俩合作,诗画共处,也是一段佳话,只是不知道绵里的画技怎么样?永裴又有些担忧。
绵里对着永裴一笑:“永学姐可以过来观画,看看如何配诗,小妹就偷个懒,做个画。”说完绵里就拿起来笔在纸上画了起来,笔墨游走,线条由细变粗,慢慢一副山水画就画了出来,永裴行至跟前看着,很是讶异,绵里作画的笔法与当代有很大不同,更是豪放,用笔也大胆的很,很有泼墨的感觉,但是又有所收敛。
等绵里收笔,往后站定,仔细打量的时候,永裴赞叹出声:“好笔法,好画!”
绵里这时才走到桌子前将笔放下,对着永裴一礼:“请永学姐了,之后就有劳你了。”
永裴摇摇头:“我还怕配不上你画的意境。”
绵里摇头,放下刚刚挽起来的衣袖:“永姐姐客气。”说完在桌子侧面站定,不打搅永裴写诗。
“青云有路志为梯。。。”绵里看着永裴诗句一蹴而就,看着内容是自己和她在青云路努力攀登向上,又等文圣开悟的情景,和自己的画两厢呼应,实在是相合。
绵里对着提了自己的诗的永裴抱拳:“永学姐,这诗句再是合适不过。”
永裴道惭愧。
已经等待多时的县府大人连忙让衙役展开,供大家观看。看到诗句和画,他不住点头:“好个不落俗套的画,笔法新颖的很,想来绵秀才公有独门手法,这个诗句也是让我等重拾心志啊!两位不愧为天赋举子,来来,快快入座,满饮!”说着衙役将书画展示了一遍,便小心的收了起来,将桌子移走,开始由绵里这个头名出来答谢县试座师。
绵里和永裴各带一列站在了左右两侧,对着县府大人和学政官拱手:“我等谢过恩师栽培之恩。”连续拱手三次,秀才们才回了自己的座位。
县府大人笑的开怀,绵里和永裴已经展示了才艺,其他的秀才也不甘落后,开始走到厅中为县府等主考官赋诗,以求能够显现文名,在下次的考试前能够给考官印象,也算是另一种的博弈。一时间厅中就热闹起来,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管质量如何,在绵里看来,都比自己这个借用的强,以诗就酒,她看的好不热闹。
勤政殿,十五岁的水知寒坐立不安,甚至有些烦躁,她对着下面的宦官问道:“徐伴当,阿姐呢?”
徐大监听着水知寒问,赶忙拱手回到:“小圣人,长公主在工部安排水工一事。”
“那,这,这,还有这,阿姐可曾看过?”水知寒扔着奏折,有两张还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徐大监赶忙左手拿着佛尘,蹲下身子,用右手将奏折捡了起来,拍打两下说道:“这个奴就不知道了,想来长公主应是知道的吧!”徐大监小心的将奏折放好到龙案上,对着水知寒说道。
“哼,想来阿姐是不知道的。这些老不修,不关心国事,倒是想着给朕找事来了,这,这,都是什么?把自己家族的子女往宫里送么?真亏了他们转变的快,想朕成年几日了,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一群投机倒把之人!真真是气死了。。。”
说着使劲的坐在了龙椅上,扑通一声。
“哎呀,圣人何苦为这般事情生气,想来长公主会安排的,圣人先饮饮茶,消消气。”徐大监端了茶汤递给了水知寒。
“朕也想不生气,可是你看,自朕登基以来,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朕也不懂,还累着阿姐为朕奔波,朕是不是很没用?徐伴当。”水知寒疑惑的问着。
“谁说的,哪个敢这么咬舌,给我拔了她的舌头!”一个有些生气的声音传来。
“阿姐?”水知寒喜得从龙椅上跳了下来
“阿姐,你忙完了?”水知寒开心的叫着。
“都做圣人了,还是这样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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