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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 作者:容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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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条鱼。
江佑容在翻了无数个白眼却都被我无视后终于发了飙:“你多点耐心可以吗,像你这个样子,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钓到鱼?”
我把鱼竿往地上一甩,站起身爱就往外面走,谁跟他是我们了?
我知道江佑容就坐在那里仰头望着我,却没出声,不知怎的,我竟觉得很有些得意——被人仰视的感觉着实不错,虽然他的目光晦涩难懂。
我站在渔场门口犹豫着是要在这里等还是回住处,或者直接落跑的时候,江佑容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尾鱼。
我瞄了那鱼一眼,哼,这是他自己钓上来的吗?还说什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他从我身边走过,瞥了我一眼,突然将手里的鱼递给我:“傻兮兮地站在这里干嘛?”语气僵硬,明显心情不算太好。
我提着那还微微有些挣扎并且相当沉的鱼,撇撇嘴,跟了上去。
作为钓鱼活动的后续工作,我们还得负责将这条鱼弄熟并吃下去,江佑容的怪脾气又犯了,非要自己动手做。他还自作主张地进行了分工——他杀鱼我来煮,问题是他会杀鱼吗?
我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七手八脚地杀鱼,握着菜刀不停比划着,似乎很为难要怎么下刀一般,后来居然一刀切了鱼的半个脑袋下来。
我别过脸,努力稳住自己不断抽动的面皮——他也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是该敲一下鱼头,可那应该是用刀背,哪有像他这样一刀削下半个脑袋来,还溅了自己一身,多残忍,虽然我们是要吃鱼,可也得讲点人道主义不是?
我在他要伸手去掏鱼肚子时开了口:“我来吧,要是把胆弄破就不能吃了。”
江佑容瞥了我一眼,颇有些讪讪然地走到一边。
于是,我接下了之后的工作。
可关键在于我并不十分会煮菜,做出来的东西也就在口味正常这一水平,最后端上桌的是豆腐鱼头汤,红烧鱼外加蘑菇片抄小白菜。
江佑容没说什么,可他的表情很明显地传达着这菜很一般的信息,我也不理他,闷着头只顾自己吃,吃了抹抹嘴,走人。
他出奇地没说什么,自己洗了碗——我们借用了老宅子里的厨房,老板经过时还笑呵呵地冲我眨眼睛,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和好啦?”把我雷了个外焦里嫩。
……
晚上睡觉时,我照旧在外间的长榻上收拾被子,江佑容却突然走了出来:“这样很好玩吗?”
我用眼睛瞄了瞄他,表示我的疑问。
他就哼了一声:“如果你能保证半夜不吓得跳到我身上的话,你就睡这吧,不然就干干脆脆到里面来,省得半夜吵醒我。”
我瞪着他。
他却眼含戏谑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见我的脸色开始发青,又补了一句,“你要是过来,就把被子一起带上,昨天压得我浑身都疼。”
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
这几章会以温馨为主,也算是长久狗血以来的一点小调剂,也是因为他们有意避开了矛盾,但问题依旧存在,喜喜欠江的解释,陈静、佩姨、方哲、林喜乐甚至许建,等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些都会是问题,而且,喜喜五年前怀孕的真相许多人都还不知道,想象一下他们知道后的表情吧吧吧……
总是吊人胃口,偶素不素很坏心啊,哈哈哈哈~~~另外谢谢一直支持偶的童鞋。。
还有,偶日更的承诺到今日就结束了哦,接下来一周能否保证日更就是一个问题鸟,如果还日更,偶会事先告诉大家滴~~~
39强娶1
这个晚上倒不显得尴尬,床很大,一人一床被子也不显得拥挤,更不会出现什么令人觉得不舒服的状况。
可我还是不满意——我的犯贱情节已经上升到一定程度,他表现得一本正经,不再对我动手动脚,我这心里怎么就不是滋味呢?
总不会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很希望他对我做点什么吧?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在被子纠结地扭来扭去。
“大晚上的不睡觉,哼哼什么?”江佑容大概是被我吵醒了,很不满地嘟囔。
我僵硬地让自己的姿势停顿在扭来扭去中的某一刻。
“没,没什么。”我别别扭扭地低声回答。
江佑容那边却没了声音。
小心翼翼地翻身,我瞄了眼身边,江佑容熟睡的脸陷在枕头里,鼻翼微张,显然是睡着了。
我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在龇牙咧嘴中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冷醒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卷到了江佑容那边,而他身上横七竖八盖着两床被子,还睡得昏天暗地。
我咬着牙,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又用手背揉鼻子,结果鼻涕横流,看了眼身边的人,我很不客气地扯过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
今天江佑容的心情很不好,早上迷迷糊糊穿衣服时抓了一手的鼻涕——他不是什么有洁癖的人,但鼻涕实在是有点恶心的东西,特别还是别人的鼻涕。好吧,我知道我不应该用手背擦鼻涕,还、蹭到他衣服上——一切都是无意的。
我们去划了船,一路上他的脸色读很不好看,我也就很识时务地闭了嘴不说话——我一向很明白见好就收的意思。
南浔是水乡,弯弯绕绕的小河是很多的,小莲庄里更是有些“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意趣,可惜现在的季节不对,我感受到的只有,凉风习习春寒料峭。
提供给游客的是动物形状的卡通游船,人踩着里面的踏板,船就可以前进。
可江佑容似乎并不满意这种船,不仅如此,他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条当地的土船,两头尖尖的那一种,有点像绍兴的乌篷船,不过是简易版的,没有乌篷,只有一个船底。据我所知,南浔虽然以水乡闻名,可人们早不玩划船捕鱼那一套了,我们现在坐的这条船的时代至少在二十年前……
船上有一副双桨一副单桨,江佑容拿了双桨坐到船尾,又示意我坐在他前面用单桨,两个人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划船。
我们都不会划船,确切地说,我们都没划过船,我和江佑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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