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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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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慎言低低笑了起来,“臣可不侍寝。”

    转身到离榻几丈的地方,寻了张方桌,仰面躺了上去。

    第102章 共眠

    瞧见刘慎言躺到方桌上,“夫子?”秦符试着唤了刘慎言一声。

    “嗯?”刘慎言坐起身,坐在桌上,乌黑的发梢铺在桌上,映着还没来得及熄灭的烛火。

    “与孤同寝。”秦符眨巴着眼睛。

    “怕是……不妥……”刘慎言眯着眼,睡桌子于他并无大碍。

    “可……”秦符静了片刻,似是在思索刘慎言拒绝的由头,“孤,不必汝,侍寝。”

    “呵呵呵……只是戏言……圣上何必当真?”刘慎言摆摆手,欲熄了灯,却瞧见秦符裸着身子朝着自个儿走了过来。

    “君……无戏言。”

    刘慎言寻思着今日着实折腾了一天,也是倦了,便也懒得在和秦符计较,便从桌上下来,赤着脚,抱起迎面走来的秦符,“地上凉。”,顺带着熄了灯。

    凉吗?在黑暗来临前,瞧着刘慎言光脚板着地,秦符没吭声。

    ……

    到了床边上,刘慎言把秦符搁在里面,自个儿睡在外侧。待到想伸手扯被子的时候,刘慎言想起自个儿把被子用来给秦符擦身子了,便把自己这边的垫背抽起来搭到秦符的身上,然后躺在床板上合了眼。

    ……

    娇惯了一辈子,秦符倒是不择床,许是赐给夫子的府邸的床榻不错,只是,没了被子着实有些凉,正想着,秦符察觉到身上被搭了物件。

    床上似是没薄被的?

    秦符记得自己出桶的时候用薄被净的水。

    那自个儿现在是?

    秦符从被中伸出手,往身侧探了探。

    不是软的?是木板?

    秦符有些不敢置信,又探了一次,却触到了刘慎言的皮肉。

    “小小年纪,怎生得如此不自知。”

    听及回语,秦符有一瞬间不敢动弹,僵着身子,在黑夜里瞪大了眼睛。刚刚,刚刚自己,触到的,触到的是……

    秦符整个人有些颤栗,过来半晌,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

    许是宫外墙矮?秦符觉得天亮的格外的早。

    看着床前那块地砖开始轻微抖动,秦符知道自己该回宫了。

    “魈。”秦符的声音极低的确认地砖下探出的头颅是否是约定的人。

    不负所望,地砖下清晰的传回了“主子!”

    等着秦符从刘慎言身上跨过,魈恭恭敬敬从所带的背囊中取出秦符的行装,然后帮着秦符打点好衣着。

    “归!”

    “是。”

    看着秦符消失在地砖口,魈轻轻的挪上了地砖。

    ……

    深褐色的药汁顺着唇角淌下来,绪清不由得眉头紧蹙,待听到了怀中人咛了一声“苦……”,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下知道苦了,那还生事,睡劳神子床板?”绪清揽着刘慎言的手紧紧了,自己从外面赶回来,听属下报刘慎言被逐出了刘府,而后又被赐了新居,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要是……

    绪清一阵后怕,又不是小孩子的,为何还要赤着上身睡床板?

    自己是寻着暗道过来的,先帝把这京都怕是都挖穿了,只是,大多数的出口都是水井,没了地图却不好觅得出路。幸得萝瑶已经与秦符在藏经阁找出了那批画稿。不然……这高墙大院……

    再想着自己探身进来时慎言额上布满了虚汗的样子……

    绪清闭上了眼睛,幸得自己刚刚往返一次,取了药来,和几年前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那次自己与慎言纵马出了京都约于山上游玩,本是二人共骑,却途遇暴雨,两人同从涧间跌落,自己匆忙间虽是护住了慎言,却因伤重,人神不知。

    待自己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阁中了。

    而族中看病的医者却是说慎言一直高烧不退……

    “嗯……清?”刘慎言并未察觉到绪清在出神,只是惊诧着自个儿竟然会在主人怀里,轻微的晃了晃头,打算着起来,却发现浑身都没力气,“我,怎……么了?”

    “怕是风寒。”绪清顺了顺散在自己腿上的发丝。

    “这……不是快入夏了么?”刘慎言有些意外,这个季节也能染了风寒。

    “怕是……淋了雨。”绪清想了想昨日途中骤雨,京都怕也如是。

    一提起淋雨,刘慎言忽地想起昨夜秦符那小鬼于此留宿,刹那脸色更加苍白。

    “你来时,可见有人?”

    来时?绪清想着自己既是从地下来的,如何见得到人,便谎称道,“自是见到了。”

    “那人呢?”刘慎言想着绪清似是与秦符多有恩怨,便有些心急。

    绪清瞧见刘慎言急切的样子,眉头拧了起来,“何人?”

    眼看着绪清变了脸,刘慎言越觉情势危急,来不得多想,就脱口而出,“榻上之人……”

    榻上之人?绪清喉头滑动了一下,刚到了新府邸就有了榻上之人?秦符那小子的动作着实是快了些。绪清端详了片刻刘慎言的面色,因为急切附上了一层薄红,“自是杀了。”

    “杀了?”刘慎言脸色大变,皇帝死在自己床上了?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瞧着榻上并无血渍,长长的舒了一口。

    “莫要作弄于我。”

    “你怎知是做弄?”绪清一手扳过刘慎言的身子,任其躺入自己的怀中。

    刘慎言仰视着绪清,绪清眉宇之间莫名的有了戾气。

    刘慎言抖动着唇,“区区一个孩子……”

    绪清见刘慎言不以为然,语气也冷硬了几分,“区区一个孩子,你也……”

    就在这时,一个婢子端着木盆推门而入,“大人,早起了……”,待脚迈了进来,瞧见榻上两个男子搂在一起,立马发出一声尖叫“啊……”

    “滚下去!”绪清的眼睛冷的像是刀子。

    “是是是是!”

    婢子连忙退了出去。

    没等门扇合上。

    一个太监推开从门中刚刚退出来的婢子,又踏了进来,“哎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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