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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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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刘笃行的兴致,“谢谢于大哥。”

    藏锋见状,冷笑一声,“呵,于将军真是会做人。”

    “休得挑拨。”于泽倏怒目一扫,让藏锋背脊一凉,但却不甘示弱,更加变本加厉“怎么,难道不是……”

    刘笃行见藏锋讽刺于泽倏,争辩之言脱口而出“你这贼将,莫要污蔑我于大哥。”

    “贼将?呵呵,笃行小子,你可别忘了,十年前你可是跟在我背后四处跑的!”藏锋见刘笃行帮着于泽倏说话,暗恨这小子不长记性,打小就这么容易被人骗,过了五六年了还是那样!真是为慎言捏一把汗……

    “你当年还不是跟着我哥到处跑!”刘笃行见藏锋翻旧账,反唇相讥。

    “你!”藏锋更加恼恨刘笃行不知好歹,近日里京都传消息,言刘慎言被其弟密告,姚老一马当先,谁知奸臣刘晓一手遮天……自己原以为是谎报,现在看,倒真像那么回事,虽说刘大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于家又岂会好相与的?……

    藏锋有几分愤慨,“你可知你口中的于大哥……”

    于泽倏察觉到藏锋的恨意,好像这件事自个儿有些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连忙出言制止刘笃行,“好了。笃行,这件事……”

    “好了。”刘笃行满面红光,打断藏锋和于泽倏,“谢谢于大哥帮笃行完成夙愿。虽此事未成,但于大哥寄书之恩情铭刻五内。大人,上路吧!”

    “小行子,你……”藏锋眼里有几分不解。

    “藏锋哥,莫要学我哥那般。男儿以死酬囯,死得其所。且我只是流放,可惜了刘晓狗贼……”刘笃行笃定看着藏锋,“藏剑十载,何日露锋?”

    藏锋不知如何回复,“你……”

    ……

    “再会!大人走吧!”刘笃行率先迈出了帐子。

    纪容行了个礼,“二位将军再会。”

    ……

    见刘笃行跟着纪容一起走了,藏锋拊掌而笑。

    “于将军,好手段!藏某真是长见识。”

    “与吾何干?”于泽倏转身欲行。

    “慢着。”藏锋一把挡住于泽倏,“你明知笃行所犯何罪是也不是?”

    “是。”

    “你明知笃行所判是流放兖州是也不是?”藏锋齿冷。

    “是。”

    “你可知兖州是齐逢棠狗贼的义子所镇?”

    “知。”

    “你可知齐逢棠与刘家是仇家?”

    “……”

    “你怎忍让笃行去送死?”

    “早知如此,你何不为之?你难道是今日才得到消息?如果不是,你如何有资格指责我?”

    “……”

    第49章 中二

    寒风呼呼的吼着,鹅毛般的雪往下落着,不一会蓬松的雪就再次覆盖了不知通向何处的崎岖的山路。

    ……

    这雪下了半月,纪容一等一直冒雪前行,开始还能依着雪的深厚,判断判断路线,走着走着,便只能看到他们身后一排排的脚印,以及几个点缀在莽原中慢慢移动的黑点。

    但,自从进了山之后,他们的移动速度越来越慢。

    ……

    他们也不知在无垠冰雪的后方,有几个黑影正在跟着脚印快速的移动。

    危险正悄悄的逼近。

    ……

    顶着大雪,刘笃行被人押着跟在纪容的背后。

    纪容走的很快,眼睛里充斥着血丝,浑身溢着肃杀之气,不时警惕的打量四周,以防不测。

    虽说据兖州不过还有半月的路程,但此人系朝廷重臣之子,须多加提防。

    而雪地里走路,刘笃行走的格外艰难。

    新落的雪,踩上去松松软软,还算好走。但之前下的雪经过融化再凝结,已经变成了冰,一不小心就会滑个趔趄。

    刘笃行手被束着,难以保持平衡。所以一路走过来,也不知到底摔了多少次。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刘笃行脸上,刘笃行稚气未脱的脸连同裸露在外的手被冻得通红。

    刘笃行一边瞧着漫天的飞雪,一边想着到了兖州之后的打算。记得从军营走时,藏锋怒斥自己遭了暗算还不自知,甚至还迁怒于大哥,刘笃行觉得有些蹊跷,只是当时急促,并未思虑清楚。藏锋与哥哥刘慎言是不用质疑的,说是肝胆相照也不为过。记得当年自己七八岁跑到书院找哥哥时,正遇到藏锋与哥哥闲谈。藏锋言,为人臣者毋已有己,当进尽忠言,而哥哥却言,自己非是臣,故心不存君。而后藏锋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并细述己志,哥哥只是心平气和,在一旁静坐而闻。

    终了,却是哥哥不述,且自让了一步,自认见识短浅,并赞藏锋深有见地。

    而在那时,自己也是以藏锋为榜样,自觉男儿应为国杀身取义。

    想到这,刘笃行的眼睛暗了暗。

    藏锋现在怎能投了太后?就,就和爹爹一般!

    呸,什么爹爹!

    怎能如刘晓狗贼一般?

    刘笃行想着当年刘晓捉着自己的手,慢慢在宣纸上写出’国‘,’家‘,’君‘,’臣‘,想着刘晓和自己说,无论长大去干什么,都要忠君,刘晓一板一眼的教着自己读“: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仕则慕君,不得于君则热中”……

    为什么人长大了就变了呢?

    为什么人做了官就变了呢?

    ……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笃行跟着纪容往前踏了一脚。

    下雪的天总是灰白的恨不得和地面变成一个颜色。

    其实一个人去做一件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刘笃行觉得,自己可能是注定了要为君王死的人。

    也许自己从小背负的就是一个忠君的理想呢?

    到了兖州就会死吗?

    虽说听纪大人说自己被判的是流放,但流放的人又会有几个有好下场?

    ……

    死其实不可怕。

    可怕的是心死了。

    自己的心死了吗?

    没有!

    刘笃行突然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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