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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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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时间的牢房,刘笃行手劲没那么大,刘慎言倒也没费什么气力。

    于泽倏见刘慎言表态,点点头,冲刘笃行说,“等你长大了再来吧!军营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儿郎!”便开始向另一方快步走去。

    “将军!将军!”刘笃行开始歇斯底里的往于泽倏的方向跑,刘慎言连忙拦住,并出声斥责,“小行,不要闹,将军还有事要做!”

    “不,哥,你放开我!”刘笃行开始对刘慎言拳脚相向。

    “你若是能跟上队伍,祉军不缺你一个!”于泽倏回头望了望刘慎言,使使眼色,摇摇头,便向前大步走去。

    “好好好!”刘笃行听见于泽倏的声音就像天籁一样,兴奋的回应,并一把推开刘慎言,“哥,你让开!能为国效力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干的事情!”

    ……

    最终刘慎言还是松开了刘笃行的手。

    就在那个巷口,刘慎言看着刘笃行笑得无比爽朗,看着刘笃行因体力不支摔倒,看着旁边的兵拉起刘笃行,推搪他往前跑,看着刘笃行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看着刘笃行跟着一群兵向着他不知道的地方奔跑。

    ……

    刘慎言莫名想到一个作家写的,‘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而天,也真是快亮了。

    ……

    刘慎言闭眼沉思了片刻。

    自个儿初心也不过就是把刘笃行从大狱里捞出来么?

    现在刘笃行不是出来了?

    而且跟着于泽倏跑算是没有后患了!于泽倏算是占着白道和太后死磕的代表人人物了。

    至于追兵?衙役找当兵的?呵呵,那不是一个档次。

    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要阻着笃行去参军呢?

    刘慎言突然发现自己对刘笃行有了很奇妙的掌控欲,试图让刘笃行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事。

    刘慎言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虽然自己一直觉得刘笃行在闯祸,不停的闯祸,看不清世道人心,看不清是非曲直,但笃行他自己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刘慎言试图按照刘笃行的思维走一圈。

    不管是找和父亲撕破脸,找张太傅,进大狱,还是去从军打仗,在刘笃行的眼中怕都是在实现自己抱负的。不管被坑的多惨,刘笃行都是甘之如饴的。就算自个儿不去从大狱里捞他,他死在了里面,他也会觉得自己是荣耀的,甚至会有几分‘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自得。

    真是有些荒诞!

    刘慎言自嘲的抽抽嘴角,自个儿又不是救世主。

    那些热血少年的献身无非一个原因,情感,情感中最主要的是对‘美德的钦佩’!

    不过他们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

    刘慎言看着城墙边上有些露珠的草,刚刚升起来的太阳,淡淡的光镇压了一切丑恶,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刘慎言刹那觉得自个儿应该好好找找乐子了,毕竟扮演义薄云天的大哥不是自己的主要工作,自己的主要工作是做个纨绔!

    第21章 刁民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桑蚕又插田。

    刘慎言坐在一农夫架着的牛车赶到和秦符约定的城郊水田处。

    “夫子,你让我来这种地方做甚?”秦符不悦的盯着前方的水田。

    “种地。”刘慎言看着一身华服的小皇帝挑挑眉,“圣上,你就这么来了?”

    “不然?”秦符望着眼前开阔的地势,疑惑满腹,夫子这是要干什么?自己穿的衣服授课应该没什么不妥。

    “那圣上待会怎么下去干活耕田?”刘慎言扫了几遍秦符的衣服,心里都了开花,小皇帝穿成这样,等会儿倒是方便了自个儿捉弄捉弄这个小鬼。

    “怎么?”秦符见刘慎言一直瞅着自己的衣服,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今春开耕左手执黄龙绒鞭,右手执金龙犁,穿的不也是华服?“这种衣服怎么不能干活?”

    “你看看周围!”刘慎言似乎是看透了秦符的心思,抬手指了指四周。

    看着秦符满眼新鲜的看着前面一群打赤膊的青年人,刘慎言不由的想起秦符前几日的春耕。

    作秀这种事儿不是现代才有的,古时候更多,大佑朝的春耕秀呢,主力当然是秦符。秦符前几天的春耕就是在一亩三分地上打三个来回,然后登上观耕台看一群溜须拍马的大臣们假模假样的干活。

    刘慎言有些唾弃自个儿,自个儿前几天还不是被抓壮丁般被拖去了么?幸好不累。

    不过也多亏了不累,不然也没气力把小皇帝拉到地里再教育了,而这小皇帝也没责怪自个儿把他弄到这种地方来,也是奇了。

    “圣上待会就把衣服去了像他们一样去干活吧!”刘慎言跳下牛车,摸摸秦符脑袋。

    看着秦符乖乖待在自己手下面,刘慎言确信出了宫门就自在了。

    “那夫子呢?”秦符心里有些向往下地去干干活,但还得礼节性的问候问候刘慎言。

    “臣就站在这!”

    “……”

    ……

    看着秦符在那解自己的衣服弄得满头大汗,刘慎言就觉得自个儿的生活还不够腐化,只是这半晌了,也不能让小皇帝在埂上干站着。

    刘慎言走到符秦背后,帮秦符把腰带解了。

    当刘慎言的手指划过秦符的腰带时,秦符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臂抬平,“夫子,帮孤更衣!”刘慎言见秦符是这种反应,便立马后退一步行礼。

    “请圣上恕罪。此事臣不愿为!”

    “如何?”秦符有些不解,不是帮得好好的吗,夫子为什么要停下来。

    “臣为臣,不为奴。”

    “……”秦符见四下只有自己和刘慎言和赶车的老农三个人,侍从护卫为自己派到远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刘慎言见秦符呆在那,便一把帮秦符把衣服拔了。

    秦符呆愣着看着迅速动作,只留了底裤给自己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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