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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小娘子 作者:荔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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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一瞬。
他继续吻着她,抚在她身上的手也没停:“不用太长,嗯……《心经》就好。”
她脑子已然再度懵了下去,听完要求不及多想,便下意识地应了他的要求:“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他猛地撞进来,她话音辄止杏目圆睁。到了口边的一声低叫却还是被她咬住,她浑身紧绷地看着他。
“继续。”孟君淮嗓音微哑地吐了两个字,玉引开不了口,他摩挲着又吻过来,舌头一探撬开她的嘴。
玉引大喘了两口,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力道,羞耻的感觉重新腾起来,不得不依言继续:“照……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啊!”
他的力道骤然猛了一瞬,她终于喊出声来。
“啧。”他好似很满意地啧了声嘴,不怀好意地低笑着,竟还给她续了两个字,“苦厄。”
玉引悲愤地咬牙忍着,等着他将动作放轻些,可居然久久都等不到。她直觉得腰都悬空了,背也痛起来,一股酸楚直涌到鼻中,委屈的呜咽蓦地涌出。
“继续。”他还在提这个要求。
玉引忍着眼泪,手一把扣在他后背上:“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天啊为什么要边念经边做这种事……
她的眼泪到底还是滑了出来,好像也不是难受的,只是觉得说不出的委屈。
她忍无可忍道:“我不干了!”
他低笑着根本就没理她,因为她明明还把他搂得紧紧的。
……腿都搭上来了!
玉引感觉自己好像在认真地反抗,又好像在不住地期待他的下一次动作。她终于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剩下的力气似乎只够大口大口地喘气了。若偶尔再有一下力道过重的,她便连呼吸也要滞上一瞬。
“师太辛苦。”他突然道了这么一句,声音哑得让她几乎不敢认。
而后她只觉下身的感觉让她眼前都迷糊了一阵,她禁不住喉中一声低吟,而后可算觉得浑身轻松。
他终于放开了她,躺到她身边伸手探了探,扯过被子将她盖住。
她筋疲力竭中下意识地想把被子推开,又使不上劲儿:“热……”
他含糊不清地道了句:“小心受凉。”
那就盖着吧……
她也懒得再动了。似乎连这句话都没想完,就已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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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和婧明明比平常多睡了一会儿,又在东院用完早膳才走,可回到正院时,听说母妃居然还没起床?
玉引趴在床上觉得自己要归西,腰背腿肩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躺着别扭,趴着也别扭。起床更成了完全做不到的事,于是孟君淮很“善解人意”地留了下来,顺便早早就让人去东院西院传了话,叫两个侧妃不用来问安了。
和婧进屋的时候,便看到父王正坐在榻边喂母妃吃东西。
“来张嘴……”他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喂到她嘴边,玉引趴着吃下去之后伸手够了够:“我自己来。”
“歇着吧你。”他避开她的手又舀了一勺,“今天你归我照顾。”
玉引只好先从旁边小桌上的碟子里摸过来个豆沙包自己吃。
他向她“禀报”了一下安排:“中午让膳房添个山药乌鸡汤给你恢复恢复气力,另外一会儿有人过来给你按摩,免得……”
一句“免得就此怀上”没说出来,身后乍然传来一句:“母妃病了吗?!”
二人同时看去,和婧一脸担忧地跑到榻边:“母妃哪里不舒服?大夫来过了吗?我让奶奶传太医来?”
“……”玉引有点尴尬,抬手摸摸她的头,“没事啊,母妃就是……昨晚没睡好,歇一歇就行了,你别担心。”
“那我也照顾母妃!”和婧干脆道。然后她看看桌上,挑了个肉饼端到面前。撕一块、蘸蘸醋、喂给母妃,然后等母妃从父王那儿吃口粥,她再撕一块、再蘸蘸醋、再喂给母妃,再等母妃从父王那儿吃口粥。
一整顿早膳,玉引觉得自己被这父女俩照顾得像一个筋骨寸断的废人。
饭后,她撑了撑身子:“我出去走走。”
孟君淮&和婧:“我扶你!”
玉引一下子瘫回去:“没事,我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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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阿礼在和婧走后就绷不住了,一下子哭出了,然后抽抽搭搭了好一会儿。
起因是今天姐姐还在睡觉,他就被奶娘叫起来去读书了。而后在他休息的时候,姐姐起床吃早膳,他一问才知道,过年的这些天姐姐都是不用读书的,只要下午练一个时辰的字就可以。
可他除了除夕那日进宫参宴外,一天都没歇,一天都没有。
阿礼就觉得,凭什么呀?说好了他和姐姐一起念书,那自然应该姐姐休息,他也休息。现在为什么姐姐每天都可以睡懒觉、开开心心地玩,他却要天不亮就爬起来温习功课?
姐姐还比他大呢。
阿礼耷拉着脑袋坐在安排不吭声也不看书,尤氏板着脸教训了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在他身边蹲下:“阿礼啊,不是母妃不疼你。有些话你现在可能不懂,日后你会慢慢明白……可若到明白时再读书,兴许就来不及了。”
阿礼抽噎着望着她,尤氏又道:“你姐姐六岁才开始正经读书,你三岁,母妃就催着你父王请先生进来了,你想没想过为什么?”
阿礼摇摇头。
尤氏便说:“因为你是府里的长子,你要上进。”
“那姐姐还是长女呢……”阿礼对这个理由很不服,又抹了把眼泪,道,“姐姐是长女,又比我大那么多,她怎么就不用上进!”
“因为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尤氏耐着性子给他讲道理,“女孩子没有什么可争,无非嫁人成家、相夫教子。你父王对你们的疼爱也是不同的——这话你不能去问你父王,但你可以自己慢慢看明白。”
“有什么不一样的。”阿礼依旧不服气,嘟囔着说,“父王对我好、对姐姐也好、对弟弟妹妹也好,明明就一样!”
“不,不一样。”尤氏慈爱地抚着儿子的头,说得语重心长,“你是能当世子、能担你父亲的爵位、能接管这个王府的人,你父王对你有疼爱,更有器重。但你姐姐……她现下六岁,最多不过再有十一二年便要嫁人,便和王府没什么关系了。你父王现在待她好,是不肯她对家里存怨;是想她日后嫁了人,能对家里存着念想,让夫家一起帮着你。”
尤氏说着,心下有些酸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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