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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 作者: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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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奖 作者: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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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刚才对梅南都的第一印象。好一个重义气,重感情的人。这样的读书人,却与功名无缘,实在是可惜啊。但他的三个哥哥为何一去不回?难道真如话本所说,一朝朱紫贵,忘却旧时情。
“不过,今年解试或许能够给梅南都一个转机。”少师老爷感叹道:“他若仍有才华,文章必然能够入得巡按法眼,这可是千载难逢地机会。”
无为不解地问道:“解元不是由仇老爷把关,再由爹您最终拍板吗?”
“臭小子,嘴上没把门儿。”少师老爷铁青着脸,瞪了他一眼,“董巡按回乡返京,不日进入息丹城,便由他亲自挑选今年的解元,想来也没咱们少师府什么事儿了,正好落得清静。”
看到管家去而复返,少师老爷一拍脑门儿,“光顾和你说话,差点儿忘了正事儿。”他指着桌子上的几样东西,对无为言道:“你带上这个盒子,还有这几样补品,替我去拜访一下于夫子。”
无为看了看半尺见方的木盒,心中早已才到,八成就是十六刚才说,从后院翻出来的那个木雕。可这东西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就不得而知了。他故作随意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还不是你幼时惹下的祸。”少师老爷沉着脸,“于夫子当年来咱们家,负责教你蒙学。你不好好学就罢了,还把他随身不离的宝贝给藏起来。他急得一病不起,再也没来过咱家。”
无为一路出了息丹城,对着木盒,好奇地抓耳挠腮。趁着四下无人,他狡黠一笑,“这能难得住我吗?”说着,一手托住木盒,另一手结印,在盒子表面抹过一把。瞧见里头规规整整放着一个木雕饰物,上面雕刻的好像是个童子,身上被一物缠缠绕绕,手上还抓着一截儿,仔细看去,竟是个蛇头形状。
就在此时,青天白日,忽然飘来一缕妖气。无为不假思索地寻过去,来到一处破落的茅草屋。他察看一番前后地形,再看院外杆子上挂着个木牌,正是此行目的地。
于夫子家中妖气弥漫,院子里种着一棵桂树,枯枝烂叶之中,只有少许几个嫩枝儿发了新芽。这树形长得也十分怪异,树干上还有一个像是被什么掏出来的坑。无为凑近看了眼里头的暗红色,闻到一丝血腥气。他不由得皱眉,退后几步。
这时,屋里一个苍老虚弱地声音,问了句:“外头是谁啊?”
无为循声望去,看到屋内一名年近七旬的老者,想来这就是于夫子了。老人家骨瘦如柴,头发稀少,眉歪眼斜,项上长了几个大红疙瘩,正半倚在一把竹椅里,身上盖着件破旧的长衫。
“是学生前来探望您老人家。”无为步入房中,惊觉屋子里的妖气更甚外面。尽管于夫子一双手交叠在身上,有意无意地遮挡着什么。还是被他发现,老人家腹部大出了异样,像是有孕七八月的妇人。而最为浓重的妖气,便是由此处散发出来。
“原来是无为啊。”于夫子乐呵呵地说道:“有劳少师老爷惦记老朽,还麻烦少爷亲自跑一趟。”
“幼时受您教导,理应如此,夫子莫要客气。”无为收起疑惑,应承一句,随即关切地问道:“夫子身体可有好转?”
于夫子轻轻摇晃着竹椅,“谈不上好坏,反正死不了。”又言道:“过几天就是解试,虽然少师府有规矩,不准参加科举,但也要好好用功念书,须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无为暗悄悄地翻个白眼,果然读书人的言语都是一个调调儿,他笑颜回道:“知道了,夫子,您比我老爹还念叨。”
于夫子哈哈一笑,“我要是有有个儿子在侧,死也能瞑目咯。”
无为听出话中几分苦涩,这才发现于夫子是一人独居,家里没见到什么人,难道老人家不曾娶亲?他好奇地问道:“夫子,您一人久居在此吗?怎么身边也没个人照应?”
“唉。”于夫子一声叹气,“该来的始终没来,不该走的也早就走了。”
虽然没听出话中深意,但察觉话风不对。无为连忙拿过木盒,放在老人家手中,“夫子啊,这个是我爹特地交代学生前来送还给您的,都怪我年少不懂事,还请您原谅学生。”
于夫子顿时眼前一亮,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一个木雕,正是他那件宝贝。他神情激动,颤抖着双手,拿出木雕。把这失而复得的宝贝捧在手里,捂了半晌。继而一脸悲痛,老泪纵横,“晚啦,晚啦!我已是垂垂老矣,还要它有什么用?都是命啊……命啊……”
不明白此物为何引得于夫子哀哀戚戚,但看老人家这种反应,无为也不敢再多做打听。找了个理由,起身告辞。临走时,他又将于夫子打量一番。老人家一副木气死绝之相,腹中那只,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上的。
步出房门,再一次注意到院中的桂树,无为暗自疑惑,这棵桂树早已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却在入秋时节里长出嫩枝来,实在是有些反常。他猛然想起,昨晚那朱衣妖物,身上也是带着一阵桂花香气。此刻再看桂树干上一片暗红的血迹,无为心下了然,于家不但有妖,还不止一只,看来可以给那天龙门的小护法找点儿事情做了。
与此同时,有涯仿佛与无为心有灵犀似的,禁不住打个喷嚏。他稍有迟疑,继而大摇大摆登门少师府,投上拜帖。管叔礼遇的把人引进前厅,不敢含糊地去请示老爷。
“你是说,无为那个睡棺材的朋友又来了?”少师老爷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思忖片刻,“我亲自去见一见这名后生晚辈。”
“不妥,不妥。”夫人从旁提醒道:“既然是江湖人,还是由我前去探探他的虚实。”
有涯百无聊赖地等在前厅,品一品上等龙井,尝一尝藕粉桂花糕,自言自语地称赞不绝。他特地选在无为出门的时候来访,就是为了一见少师无为的双亲。要说有什么事儿吗?其实没有,纯属来混个眼缘儿。
家丁匆匆而来,将他领至一处宽敞的院落。只见两旁兵器架,林林总总十几种,长短兵各占一侧,另有一对儿木人桩。而在当中立着的,正是少师夫人。她一杆银枪在手,冲着尚未明白状况的有涯,秀眉一挑,言道:“有涯是吧?来,过两招,试试你水准如何?”
看这架势,有涯自然也知道,夫人有意试探他虚实。扫过两列兵器,目光落在一柄长戟身上,继而伸手拿过旁边的罗汉棍,抱拳作揖:“还望夫人手下留情。”话虽如此,他自己却不敢使出力道,好在对于长兵略有研究,懂得如何不着痕迹地划水。
少师夫人毕竟是江湖里踏过风浪的,没过几招走下来,就看出有涯的小心思。她一招提枪回旋,直指有涯肩头,“小子,若再束手束脚,当心夫人我一枪杆子把你丢出墙外。”后者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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