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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吾将 作者:手冢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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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吾将 作者:手冢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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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钻进浴缸,鸳鸳浴正洗到兴致盎然,厨师长打电话来。
军需长吸取教训,没有开视频,想不到一接通,就听见厨师长在电话另一头鬼哭狼嚎:“师父,你为什么偏偏要今天来丹露?我女朋友瞒着我来丹露,想给我个惊喜,结果吃了你做的饭,以为我说我是丹露的厨师长是骗她,要和我分手。师父,我恨你……”
酒吧老板从军需长的怀里爬出来:“这是怎么了?”
“师公?”听见酒吧老板的声音,厨师长嚎得更加来劲了,“师公,你要给我做主啊。你给我介绍的女朋友,让师父给撬了……”
军需长连忙挂掉电话。
酒吧老板和军需长拉开距离:“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你徒弟的女朋友给撬了?”
军需长摇头。
“我好不容易给他介绍的女朋友,你特意去给他撬了?”
军需长摇头摇头再摇头。
“对女人没兴趣,还特意撬了徒弟的女朋友,有你这样做师父的吗?”酒吧老板推开军需长,从浴缸里爬出来,“今晚你给我睡沙发去,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回卧室睡。”
厨师长跟着军需长学到现在还没学出师,难道是军需长的错?再说军需长已经结婚了,还是个基佬,干嘛和自己徒弟的女朋友过不去?军需长慢慢沉到浴缸里,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更冤的是他都蒙受如此不白之冤了,水州的热月居然还不下雪。
酒吧老板说让军需长睡沙发,可是洗完澡后,他自己也一点都没有回卧室的意思,和军需长一起坐在长沙发的两头,捧着portal和厨师长发短信。
军需长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无比后悔自己摆什么阔,买了这么大一张沙发,结果落得被打发在沙发上过夜的下场,突然觉得肩膀上一沉。
酒吧老板坐着发短信累了,习惯性地靠在军需长的肩头,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拽过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臂怀里,继续摆弄他的portal。
原来“睡沙发”是两个人一起睡沙发的意思?军需长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连电视频道都不敢换,生怕酒吧老板回过神来,又躲到沙发的另一头去,或者干脆回卧室请他吃闭门羹。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电视的声音和portal的打字声,后来连打字声都渐渐地小下去。军需长听见酒吧老板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往旁边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头顶,酒吧老板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看来“睡沙发”确实是两个人一起睡的意思。军需长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被压得发麻的胳膊,拉过毯子帮酒吧老板盖上,冷峻的脸上满是外人无缘得见的宠溺。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现在在我身后的呢,就是我们水州大——名——鼎——鼎——的丹露剧院。”电视里的娱乐记者还在聒噪,“今天是战后水州建州以来,第一届的民选州议会圆满闭会大型歌舞祭,也是新人歌剧作家季晓斐的处女作《银河帝国》的序幕《笼中女》首次公演。在之前的节目中,我们已经对此次演出的幕后准备工作做了详细的跟踪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样期待正式演出呢?接下来我们将对现场观众进行采访。”
军需长正想调低音量,免得吵到酒吧老板睡觉,电视画面镜头一转,上校出现在画面中。
军需长的嘴角抽了抽。
娱乐记者看到英俊的上校,顿时眼前一亮:“各位观众朋友们,我们可以看到在这里,就有一位拿到紫星勋章的战争英雄。有这样的英雄在水州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真是让人非常有安全感啊。我们接下来将对他进行采访。”说完就一脸花痴地跑过去,“你好,我是水州娱乐电视台的记者,今天需要占用您宝贵的几分钟时间,对您进行采访。请问您对今天的水州歌舞祭表演有何感想,能不能对我们电视前的观众朋友们说几句?”
上校显然是漏听了“娱乐”二字:“在水州歌舞祭表演现场发生大型恐怖袭击事件,确实令人遗憾,所幸目前还未出现伤亡。虽然由于驻军人手严重不足,事件原因还在调查中,我们已经将犯罪嫌疑人逮捕归案,并对受害者进行全力抢救。接下来军方会尽快调派更多的驻军,全力搜捕潜逃的恐怖分子,争取早日还水州以太平……”
背景画面是田医生在指挥医护人员将水州的达官贵人们一个个打包送上救护车,以及外科主任被当做恐怖袭击嫌疑人塞进警车。
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好戏。军需长的嘴角欢快地跳着桑巴。
纵然军需长万般不愿意,酒吧老板最后还是被电视里的警车和救护车警笛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团座上电视了?”
“没事。”军需长关掉电视,抱起酒吧老板回卧室睡。
第66章 第十九章 报告团长:人生如戏,全靠演技9
不得不说,恐怖分子挑了个好时候,在水州歌舞祭上下毒。水州的达官贵人在丹露剧院齐聚一堂,一旦让恐怖分子得逞,水州为了吸引游客而努力营造的繁荣假象将毁于一旦。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型恐怖袭击事件,救护车和警车不可谓不及时,然而受害者人数太多,其中还包括军警方面的高官和水州总院的高年资医护,而勉强能够帮得上忙的只有对搜查、医药全都一窍不通的丹露剧院工作人员。就这样,上校和田医生的第一次约会,到头来是以两个人一个指挥警察搜捕恐怖分子、一个指挥医护人员抢救受害者告终。
等到尘埃落定,已经是第二天了。上校尽管自己也疲惫不堪,依然坚持一贯的绅士风度,先送田医生回家。参谋长很幸运地没有中毒,在抢救时悄悄地带着舞台总监溜了,剩下士官长一个人拖着同样疲惫的身子继续跟踪他们,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事到如今,继续跟踪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田医生住在市中心一桩摩天大楼的最顶层,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的大堂让士官长可以隔着玻璃门清清楚楚地看见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却看不见躲在外面黑暗中的士官长。
十二单衣本来就分量不轻,田医生还逞强穿着十二单追砍士官长,接着就是大量的抢救病人急需她指挥处理。闹腾了一晚上,田医生走路已经是东倒西歪,全靠上校搀扶,才勉强能拖着一身累赘的十二单继续走,突然脚下一绊,像是木屐上的绳带断了。
士官长正暗自好笑她报应来得快,上校俯下身,和田医生说了些什么,随即一弯腰,把她整个人都打横抱起来。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时,田医生像是发现有人尾随,回头看了一眼,刺眼的得意笑容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士官长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他到底跟来干什么?士官长双手插着口袋,在外面仰视高耸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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