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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 作者:鹿青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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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 作者:鹿青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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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的提亲,梁道长道是想不明白,要去听了尊师教诲,才能答复属下。”
这话话音一落,袁松越便暗道不妙,果见一旁那人“哎呦”了一声,眼中光亮一闪,“我也得去聆听师父教诲!”
……
晚间,烛火劈啪作响,薛云卉被身旁的人看的不自在极了,还硬着嘴道:“我也是师父的亲传弟子,没有只让师姐孝顺师父的道理。”
袁松越哼哼笑着,说好,又道:“那你为何不抬头瞧我的眼?”
“你的眼里又没花,有什么好瞧的?”薛云卉不看,挣了他的手,翻身要睡,还道:“明儿还得早起,同冷成一道回涿州。”
这是她自家的主意,可没得旁人认可过,现下说了这话,听着身后静悄悄的,还有些不确定,接着又听见一阵的声音,未闻人语,更觉奇怪。
她由不得侧过脸看了过去,一眼瞧去,瞧见一副精壮的身子,那犹如壁垒一般的前胸赫赫就在眼前,看得她心头快跳了几下。
“你……你怎地把衣裳脱了?你要作甚?有话好好说!”
男人转过头来朝她一笑,勾起的嘴角透着撩人的意味,紧接着俯身凑到了她耳边,“夫人说呢?”
薛云卉一个激灵,瞪了眼,“今儿早上可是说好了,不要的,你不能……”
剩下的话被尽数堵进了嘴里,腰间也被人家大掌覆了上去,稍稍一捏,她便觉得似被人喂了软骨散,偏呼吸还不顺畅,真真是弄得她头晕眼花。
好在男人很快放开了她,照着那香臀打了一记,“小妖精!”
她挑了眉毛看他,喊她小妖精,几层意思?
他却没在意这个,只道:“本不过想换件中衣罢了,现下……”
薛云卉松了口气,又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一眼看到他那亵裤被撑的老高。她也不晓得自己如何反应这么快,一把拉过被子,瞬间就把自己似蝉蛹般裹了起来。
男人大笑,笑过,看着那撑的老高的亵裤,朝着薛云卉哼哼道:“你自己说,还去不去陕西了?”
薛云卉暗骂他无耻无赖,这个时候问,哪个敢说真话?她把头埋了,身上裹得更严实了,一声不吭只装作恍若未闻。
男人拿她没了法,也晓得昨夜弄得狠了,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让她缓口气,只好又照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屁股拍了一记,起身换了中衣,又在房中来回走了两趟,灌了两杯水下肚,才回到床上。
床上的人倒是没睡着,趁着这会儿工夫,琢磨起那成亲嫁人的事来。
她同他都这样那样了,定然是嫁不成旁人了,且她也没想过要去嫁旁人。这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她就没想过要成亲呀!
往前一门心思集天地灵气,待八百年登仙;后阴差阳错地成了人,也不过挣钱还债,一身轻快,逍遥作乐;可如今让她同这么个人相守一生,生儿育女……
万一她半路想跑怎么办?是不是脱不了身了?
薛云卉被自己这想法呛了一下。
咳,看来她真得找师父问问了,她真有点晕……
第251章 流言又起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不早,两只雀儿在窗棂上叽叽喳喳地叫,薛云卉恍惚了一下,腾地又坐了起来。
冷成别是一早走了吧?
她扯过衣裳三下两下地穿了,往橱中翻出她那浆洗好的道袍,披了身上便往外走,这边撩了帘子出去,没见着外间的天,便撞到了门前的人身上。
那人替她揉了揉撞到的额头,“这般着急往哪去?”
“冷成呢?走了?”她连忙问。“这般着急往哪去?”
“冷成呢?走了?”她连忙问。
袁松越哼了一声,“早就走了。”
“怎么不喊我?昨儿不是说了么?”薛云卉皱了眉头。
袁松越扭了她一把,“哪个答应了?”
他说着,见她绷了小嘴不说话了,又是一把扭过去,“没良心!就知道走走走,就不能安分几日?我这时疫才好了几日?若是被人瞧见出门游山玩水,岂不是难堪?”
这话说得薛云卉抬头瞧了他一眼,眼睛眨了眨,问道:“我和师姐去寻师父,你也要去?”“嗯哼?去不得?”男人挑着眉毛问她。
一个不经意的笑绽开在了嘴角,薛云卉问:“那什么时候去?”
男人揪了揪她随意盘起的发髻,“看爷的心情了,若是快些便三五日,若是慢些,一年两年也是说不准。”
薛云卉听了这话知道了,三五日就能走了。只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她去寻师父,顺便捋一捋脑筋,他跟着,她还能好好捋了?
可她方才怎么听说他要去,心里还乐了一下呢?
脑筋真是越来越乱了……
二人吃了早饭坐下饮茶,袁松越道:“给冷成放了两日假也不晓得够不够,倒是让梁道长迟几日出门,梁道长不会不乐意吧?”
薛云卉稀奇地看了他一眼,袁松越解释道:“到底是你师姐,少不得敬着些。”
这话然让薛云卉暗笑不已,若是梁星他要敬着,那冷成往后,是不是他也要敬着?那可是有趣了。
她暗暗琢磨着,倒是魏方从外间过来。
这孩子一早跟着冷成回京拿那些练字的笔墨帖子去了,用袁松越的话说,比上刀山下火海脸色还难看,偏冷成还就非得让他练,魏方求谁都没用。现下回来,怎么没去练字,反而气冲冲地找到这处来了?“侯爷,夫人。”他拱手行礼,面色有些沉。
薛云卉看着稀奇,反倒袁松越放下茶盅,坐直了身子,“出什么事了?”“侯爷,京里尽是流言蜚语!”魏方脸拉得老长,道。
座上二人对了个眼神,之前流言蜚语都在说瑞平侯嫡母进京做法加害瑞平侯,这话不至于让魏方拉了脸去,况别院众人也早已知道了。那么,现下京里又起了什么流言蜚语呢?
袁松越让魏方说来,那孩子直接便道:“我听见街上的人都在说,说太夫人根本没有做法害人,锦衣卫都查过了,哪里有什么事?反倒是有人故意为之,皆大病之机,置嫡母于不仁不义。侯爷,他们都说你人品不端,本也不应该做这瑞平侯!”
魏方自家说着,还气得跺脚,“侯爷,他们胡言乱语!”
袁松越听了一默,薛云卉却叫了他上前,翻了个杯子,倒了水与他,“现下京里都不提秦……太夫人加害的事了,都只说这个?你可知道这话说了几日了?”
魏方接了茶水,没喝,想了想,道:“我听一人说,好像就是昨日才传的。”
闻言,薛云卉点头,又问:“京里没旁的事了?只传这个?”
京里就爱传话,宫里的事儿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乱说,倒是文武百官的家事,最是茶馆里的谈资,只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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