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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 作者:鹿青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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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 作者:鹿青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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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我舍不得不行吗?”
男人说行,又问她:“你手里还差多少钱?”
薛云卉更谨慎了。她身边的事这个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不过那都没什么,总归都是些人间的事,可她是妖精转世来的这桩,她自来不敢对外透漏半分,除了青藤,没谁知道。
虽然鬼侯爷同她有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是比旁人都好似亲密些的关系,可这事不是他一个凡人该晓得的。本来她找些借口糊弄糊弄也不是不行,到底他有钱,借她些就是一挥手的事。
可这人心思细腻,身边又有人手,她怕万一露出些什么蛛丝马迹,他便能顺藤摸瓜,就像豫西那私挖银矿的事一般,他用不了什么工夫,便弄得一清二楚了。
薛云卉下意识就不想让他知道,倒也没多想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对她怎么样这件事,只是她道:“我娘的陪嫁庄子,和你不相干,你别管。”
男人沉默地看了她好几眼,缓缓点头,“好。”
他似乎有些不大高兴,薛云卉能感受到他周身微沉的气息,她默默叹了口气,把话揭开了去,“其实我方才是在想二叔的事儿来着。”
她语气放柔了些,男人听得出来,虽不喜她方才对自己提防态度,可她现下递了梯子过来,他自然不会揪着不放。
“你二叔?”他问。
“我今日去瞧婶娘,听说他日日拿了钱出门。桥头的几位道友说之前见过他往哪可翠楼去耍,怀疑他是包了姑娘了。”薛云卉哼笑了一声,“可翠楼的姑娘尽是些年轻水嫩的,我是觉得二叔从前没这般过,现下怎么就被迷住了呢?不过几位道友也说了,男人们这般却也是常事呢!”
她说道这,突然抬头问了男人一句:“侯爷说是不是?”
袁松越笑了一声,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呢?”
薛云卉被这笑弄得有些不大得劲,道:“也许不这般的,不过是百里挑一吧。当然了,似京城富贵人家的老少爷们,千里万里也难……”
话还没说完,忽得被人一把扯进来怀里,搂住了腰。
她惊吸一气,顿住了话头。
袁松越哼笑一声,“怎么不说了?千里万里也如何?”
薛云卉被他看她有些发毛,不过她觉得她说得都是实话。
怎么?实话还不能说了?
于是她清了一下嗓子,在人家腿上也坐直挺了腰板,“京城富贵人家的老少爷们,千里万里也难……”
话又卡在了这一处,薛云卉是想往下说来着,嘴却被人堵住了。
偏堵住她的,还是人家的嘴!
她下意识就要跑,却被人拦腰箍得紧紧得动弹不得,想扭头,脖子却也被人家按住了。
她想嚷两句什么,嘴一张,却有一只软软的东西伸了进来。
薛云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也争先恐后往外冒。
她吓坏了,张口咬住了。
直到男人闷着哼了一声,一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才急急忙忙松了牙关。
男人缓了口气,皱着眉头盯着她看,薛云卉慌忙先开了口:“你干嘛?我嘴里没肉吃!”
男人一怔,没憋住,笑出了声。
她以为他是要夺食吗?
捏了她一把,“怎么净说混话呢?”
“那是因为你净干混事儿!”她立时就回了嘴。
薛云卉这句回得太快了,连她自己都没琢磨一下话里有什么深刻的含义。现下这话落了话音好几息了,她听闻男人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且她腿下坐着的一处,渐渐热了起来,慢慢地由热转烫,烫得她汗毛又竖了起来。
男人眯了眼睛,薛云卉谨慎地问他:“你想干嘛?”
男人略一顿,凑在她耳边,“想干混事了。”
这嗓音低得吓人,薛云卉却立时明白了过来。
她挣扎着要跳下去,男人的手臂却把她的腰缠得死死的。
薛云卉暗道完了,再这样下去要被他正法了!除了醉酒的那次,他平常不过是搂着她睡觉,最多掐几把她的腰,咬一回她的耳朵。可今日不一样,他先莫名其妙跑到她嘴里来夺食,她当然知道这是亲她,现下又要干混事,当她真没本事治他?
思绪一落,她拇指食指立马掐到了他的胳膊上。
掐人最讲究的就是只掐一小块皮肉,饶是再铜筋铁骨的硬汉,这一小块皮肉被掐瞬间的疼痛,也会让人头皮发麻。
她这么一使力,男人立马顿住了劲,哼了一声。
她要趁机溜之大吉,却没能成行。
男人明了她的念头,先是一哼,同时紧了手臂,箍紧了她。缓了半晌,他道:“掐得真疼。”
第218章 万里挑一
薛云卉虽然没能顺利逃脱,可被掐了一把的人却老实了。
男人让她往一旁去,别让他再瞧见,薛云卉还以为他生气了,见他一杯连着一杯得灌茶,不由地出声问道:“要不再给你续点水?”
男人顿了一下,并不回头看她,只道:“也别说话。”
薛云卉不敢吱声了,觑着他的后背撇了嘴,拉过绣墩要坐下,男人却又发了话:“不许有动静。”
天皇老子都不能这么嚣张吧!他凭啥?!
可她也不过就是在心里腹诽的厉害,嘴上却不敢说一句,真的连动静都不敢有了,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这么听话。
大概过了半刻钟,她浑身都快僵住的时候,才听见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薛云卉仍旧不敢乱动,只小心觑着他的后背,他转过了身来,见她一副被冰雪冻僵了的样子,又笑了,“好了,解禁了。”
薛云卉大松了口气,袁松越却默默叹了口气。
再这么下去,早晚得给他憋出病来。不行了,得赶紧将她弄回家去。
看着眼下她这模样,尚算乖巧。虽不记得给他备件衣裳,却还晓得给他倒碗热茶暖手;虽不许他做“混事”,抱上一抱还总是行的;虽说她还有好些事不让他插手,可也有不少事愿意同他讲。
要是他近日没有差事出门就好了,或者是个闲差,把她一道带过去,可惜这两下都捞不上。
于是他看着她,道:“明日我得出趟远门。”
她闻言有些意外,袁松越露了些满意的笑,“还是个紧急的差事,不能带你去了。”
她怔了一下,说她又不办差,才不去。
嘴硬的时候,那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也甚是可人。袁松越又想把她捞进怀里来了,可方才,拿了一壶茶浇火都没浇下来的事提醒他,这个人抱不得。
他坐回了桌子旁,拍拍凳子让她也坐过来,道:“这差事紧些,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你安心留在涿州吧,我让庄昊留这儿,你有事寻他便是。”
他说到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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