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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法僧目独角兽 作者:承德皂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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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法僧目独角兽 作者:承德皂毛蓝

    分卷阅读34

    地摇晃身躯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这还是那个平时冷淡又稳重的王廌,是那个他身边永远也睡不醒似的小羊,是脾气有些古怪的研究员,是他这些年来所有的艳色幻想。

    也同样是那个对从一而终有着变态妄想的理想主义者。

    王廌最终只能在他的带领下去尝尝人间极乐。

    江星渡头皮发麻,尾椎都酸软了。

    他第一遍射在王廌身体里,随后伸手把那串泛着水光缠着黏液的珠串从王廌穴`口里扯出来。

    珍重地为王廌戴在脖子上,黏液就沾上了他微卷的发尾。

    他硬不起来的缓冲时间里,就用唇舌和手指去强迫王廌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等到他硬起来,他再去实现那些射在王廌脸上和身上的快乐。

    他们的灵魂肮脏地混合交缠,从七窍丝丝缕缕飞出去,在性`爱里还俗。

    宇宙鸿蒙的光和几千万年以后的星都埋进他们的脊椎,一层一层蛰伏,这极乐就延续千秋万代。

    他射进王廌身体里和身上的精`液就是世界上最龌龊又最纯洁的爱。

    王廌鼻尖都是精`液的腥气,他射得脊柱两边都酸疼,眼泪和口水浸湿了面颊,直到脑子里的弦骤然崩塌,他终于逃离这淫糜恶劣的世界。

    江星渡一夜没睡。

    后半夜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觉得王廌实在不行,就自我调节灭掉了源源不断的性`欲。

    他舔着干渴的嘴唇,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卑鄙的性瘾者。

    王廌已经难受得神志不清醒,最后阶段江星渡狂欢一样喝了很多酒,又摘掉王廌嘴里的布硬生生给他灌了一些,烈酒和性`爱让王廌常年不怎么运动的身体过分脆弱,甚至间歇性晕厥。

    江星渡把王廌手腕松开,眼睛上的黑布也拿掉。

    王廌的双眼已经红肿,睫毛被上下两片变得鼓胀的眼皮夹着瑟瑟发抖,鼻头也是红的看着尤为可怜。

    这个时候江星渡才意识到,他和王廌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吻。

    从他下套,到绑住王廌,到和他做`爱。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接吻过。

    江星渡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仰躺在充满气味的床上,像完成一个夙愿一般如释重负。王廌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乖巧的模样,身上都是他的气息。江星渡稍微偏头就能和他接一个长长的爱人一样的吻,但是他没有。

    也是他不能。

    他的心绪重归宁静,抱着王廌开始休息。

    于是假期前的晚上吴琅回到家里,发现空无一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开始觉得蹊跷,给王廌和江星渡分别去了一些电话。

    倒不是成年了他们三个人还要黏在一起,江星渡出门过夜,决定下得突如其来不跟他们两个打招呼很正常,但是夜不归宿又不打招呼对于王廌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有男朋友了,哪还有出门过夜的缘由呢。

    老是打电话王廌不接,这让吴琅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些担忧。

    现在已经上午将近十点,王廌绝对不会在外面睡到这么晚还不回来的。

    终于,在吴琅耐心都要告罄的时候王廌接了电话。

    “什么事?”王廌的声音听起来像被砂纸打磨过,非常沙哑。

    “你昨晚去哪儿了啊,你也不回来,江星渡也不回来,你俩在一起吗?”吴琅问他。

    王廌顿了顿,简短地说:“在朋友家,我和他不在一起。”

    “那你马上回来吗?”吴琅又问,“快到饭点儿了。”

    “先不回吧。”王廌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

    吴琅还想说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掉了,他充满疑惑地看了看手机的‘通话结束’,小声嘟囔着:“什么啊......怎么就突然挂我电话。”

    王廌把手机放下来,眼前是江星渡那张让他现在无比痛恨的脸。

    昨晚的一切当然都不是梦。

    他身上的精斑和精`液的气息,他肿痛的后`穴和现在还看不分明的眼睛,手腕上的淤痕和肩头的疼痛,满身被疯狂咬过的痕迹,宿醉后大脑里一阵一阵的痛,喉咙的痛苦。

    这都不是梦。

    江星渡看着王廌降低到冰点的表情,突然一笑,凑过来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

    “要不然你杀了我吧。”江星渡温柔地告诉他,一双眼睛比语气更温柔,光线落在他的眼瞳里,让他的瞳孔看起来像是蜜糖质地,“我很乐意。”

    王廌目眦欲裂。

    21.

    王廌觉得恶心。

    这真让人恶心。

    恶心得都要吐了。

    这个看起来像是基佬中尤物的男人,江星渡,他的室友,他二十多年的兄弟,他以为一辈子的支撑和亲密友人,昨晚,把他的性`器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还射得很深。

    王廌能感觉到自己被清理过了,能算得上是一连串不幸中唯一的幸事。

    王廌扫了一眼床头柜,是他干净的手串,昨夜被江星渡塞进他的后`穴的那一串,安安静静地盘成一条萎靡不振的小蛇。

    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脏乱感,一切都乱套了。他就算再是一个想象力卓绝的人也想不出这等令人作呕的情节来。

    和江星渡做`爱,在他看来,和与吴琅做`爱是没有区别的。过分的熟悉感让他有种乱伦的错觉。不仅如此,因为江星渡自己是一个花花公子,从心里接受程度来说还比不上和吴琅做`爱。

    虽然吴琅是一个直男。

    王廌不得不承认这种激烈的,不顾一切的做`爱体验,他和张铭远从未有过,后期他自己也沉溺到肉`体的欢愉中,这让他今早起来格外地不舒服。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江星渡,这种感痛恨上升到了男性对性`爱的无底线追求的痛恨,上升到对情爱本身的痛恨。

    他失控了。他本来应该一直在性`爱之道上保持冷静。

    周身乏力,头晕脑胀,脑仁快要蹦出来,王廌用最冷漠的表情看着江星渡,以图保持对峙的局面。

    其实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该说什么,该怎么做。

    打一顿?老实说,平时他就不是江星渡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现在的情况下,他打不过江星渡的,很有可能会让自己变得被动又狼狈。

    他甚至不想去问江星渡昨晚为什么要和他做`爱的原因。质问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被子里有两具男性的身体,他能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

    被绑住的时候就被脱掉了,现在当然是光裸的。

    王廌转过头去,手撑着想要下床,手腕刚刚支起就察觉到了一阵酸痛,作为支撑点根本就用不上力气,他痛地‘嘶’了一声,手指紧紧扣住了枕头的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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