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三十四章 各怀鬼胎
我一个堂堂恒河叛军领袖,怎么就混成了新华夏人的走狗?马维亚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身体却老老实实的执行着徐逸尘的命令,该释放辅助魔法就释放辅助魔法,该跑路就跑路,一点想逃走的想法都没有。
任谁见到徐逸尘一个冲锋干掉三个恐虐骑士的战斗力后,都不会在这种时刻选择离开,哪怕逃出生天后被新华夏人干掉也比死在恐虐信徒手里强。
现在够档次的玩家基本都知道尽量不要死在混沌手里的‘小秘密’了,只有在混沌沦陷区边境时,玩家的安全才有保证,那些和混沌沦陷区接壤的国家为了防止边境军团被腐化,都耗费巨资建立了相关的防护法阵,尽量避免那种情况出现。
百合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也没有找机会逃跑,而是选择跟在徐逸尘身边,尽管她确实有独自行动的实力。
这个瀛洲女人认识徐逸尘,她不止一次见过这个男人的视频资料,而这些视频大部分都在来自各地叛军最后目击记录。
如果真的存在全球反新华夏联盟这种组织,瀛洲人的抵抗组织绝对算是元老级成员,他们是最先站出来反对新华夏的通知,并且真的做出真正意义上反击的势力。
一直到现在,世界各地都有不少以新华夏为目标的组织,会定期邀请瀛洲起义军过来举行讲座,学习一下先进经验或是无偿提供己方和新华夏人的战斗视频。
徐逸尘,绝对是这些反抗组织心中最恐怖的男人之一,他大部分时间都活跃在东南亚地区和中东地区,光是百合子知道的那几年时间里就有几个当地很活跃的组织很快销声匿迹了。
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自己面前,百合子很难抑制住自己近距离观察这个魔鬼的冲动,他的性格,他的战斗方式,他的决策习惯,这些都是珍贵无比的资料。
有了这些收获,百合子有信心再全球再开上几十场讲座,不是,有信心给与其他兄弟组织有力的情报支持,能让这个魔鬼变成绵羊!
“大人,我们身后有十七名恐虐魔军成员在靠近!”百合子毕恭毕敬的对徐逸尘鞠躬行礼,看起来就像最忠于新华夏的瀛洲正统党成员,然而徐逸尘对百合子虽然不了解,但是那股子叛军的味道却瞒不过他。
瀛洲的叛军成员啊,稀罕货啊!徐逸尘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和这么罕见的物种打交道了,他们在瀛洲本土没有一点生存空间,被逼的在世界各地流浪,被各种反新华夏组织雇佣,很少出现在正面战场上,大多数时间都是以教官或者策划者的身份隐藏在幕后。
徐逸尘追查他们已经有好几年了,只不过这些人当真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一点尾巴都不漏出来,再加上有eu人和美帝人在暗中协助他们,侥幸苟且偷生到了现在。
“砍树,就地搭建防御阵地,我们再打一场伏击战!”徐逸尘坐在天启战马上,指挥着一帮叛军成员。
他已经带着这帮乌合之众打退了恐虐魔军的三次追击了,那场天火焚城还是起效果了,恐虐魔军庞大的数量优势被抵消了不少,大量实力不足的成员被阻隔在城市另一面,不得不选择其他地区登陆,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形成包围圈。
而少数能通过火海的强者,在进入森林后就被一颗颗大树不断分散成了小股部队,徐逸尘敏锐的察觉到了恐虐魔军的尴尬,抓住机会打了那些前突的恐虐骑士两次措手不及,干掉了十几个恐虐骑士。
他有意识的吸引着恐虐魔军的追击方向,给王大龙他们流出了宝贵的迂回空间,他相信那两个新华夏军人不会浪费他创造的机会。
就这么一只互怀鬼胎的杂牌军,工作效率却出奇的高。
瀛洲人习惯了听从百合子的命令,而恒河人则习惯了新华夏人的命令,当他们接受新华夏人指挥的时候自带了工作效率增加百分之两百的buff。
这也算是一种条件反射训练的结果,他们很清楚,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新华夏人可不会和你讲条件,他是那种习惯了下命令的人,稍有不满,能动手就尽量不吵吵。
附近七八棵大树很快就被砍倒,然后被拖向了既定位置,带着枝叶的树干横七竖八的堆在了那里,而徐逸尘则带领着手底下的玩家站在树堆中央。
他不害怕和恐虐骑士贴身肉搏,但是他担心那些堪比重骑兵的骑士不讲道理的发动冲锋,他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这些树干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无法冲锋的地形,尽管天启很不满,但是这对玩家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
恐虐骑士就像坦克一样如约而至,连减速都没有,径直的撞在了徐逸尘设下的防御线上。
嘭!
木屑飞溅,被恐虐赐福过的黄铜牛用永不服输的气势和横在路上的树干发生了亲密接触。
有好几个恐虐骑士没有一点防备就被甩了出去,一头扎进了木头堆里。
这些恐虐骑士都是老练的骑手,本不至于发生这样的悲剧,但是在恐虐麾下一向都以实力说话,很多时候被骑在黄铜牛上的骑士本身实力没有自己的坐骑强,大部分时间骑士们的行动都是以黄铜牛为主的。
它想停就停,想走就走,根本不理会骑士的命令,而骑士们其实也不敢对黄铜牛下达命令。
“落马的交给你们!”徐逸尘挥舞着【战祸】大剑盯上了一个骑在坐骑上,远远的停在防线之外。
它身上的盔甲比其他骑士更鲜红,手上的武器比其他骑士更巨大,头盔下的面孔也比其他骑士更加狰狞。
“伟大的血神将你视为下一任冠军,你却将这份荣誉扔在地上践踏!”恐虐骑士咆哮着:“你接受了祂的祝福,却不想履行义务,今天就是你的审判日!”
徐逸尘冲对方竖起了一根倒立的大拇指,然后轻蔑的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