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9 行业规矩么?(求订阅!)
魂牵梦境的转移名额是根据最近一次正式梦境来的。
上次正式梦境杨棠有五个名额,这次魂牵梦境其实也有五个名额,只可惜在梦境中,杨棠光顾着练功了,一个也没用。结果回到梦境空间一问,明悟告知他,魂牵梦境的名额无法留存到下次梦境。
好在上一次正式梦境,杨棠固化掌机只花了五个名额,所以上上次梦境那三个名额仍留着,并未使用或者被明悟一句话就给抹了。
“还剩三个名额啊……能保存到下次梦境吗?”
「可以…」
“那就保留吧!”
杨棠暂时没什么可兑换的,不过魂牵梦境里面各种修行者的功法,他每样都记忆了两三部能找得到的最好的那种。
照理说,地球环境污染严重,别说灵气了,就是高质量的清新空气对普通城市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因此修行起来事倍功半,杨棠若真想修行的话,还不如继续修炼他的《吞天如意功》,毕竟这个功法与外交的交互没修行功法那么厉害,自然也就能修到更高层次。
不过《吞天如意功》就像小学课本,而修行功法哪怕再差,也至少是初中课本,有些好的甚至相当于高中、大学的课本……这么一来,小学课本你就是修到了六年级,那能跟初三比么?或者说能比得上高二、大一?
所以呀,别看之前杨棠千辛万苦才合成了《吞天如意功》,但那是在只有拼音图书,没办法才弄的小学课本,可现在有了中学乃至大学课本并且能够入门的情况下,再继续修小学课本就有点浪费生命了。
当然,按照地球的环境状况,杨棠不该记他能找到最好的修行功法,而该记最适合在地球环境下修行的功法才对,不过有掌机在,他能随时兑换出修行灵石,所以也就不太在意外部环境了。
庞大的精神念力开始倒灌,杨棠悠悠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他一下子彻底苏醒过来,精神瞬间饱满,略显狭长的眼睛瞪得贼大、也贼亮,他甚至有种灵魂快要出窍的飘飘欲仙感。
不过下一刻,杨棠警惕起来,他深刻的意识到,这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其根本原因在于他的肉身强度太低了,甚至可以说远低于神魂强度,这是一种几乎算得上直观的精神力溢散现象!
当然,这种现象只有杨棠自己感觉得到,然后等他摸出掌机来找能够暂时抑制此种现象的办法时,却突然傻眼了。
因为他发现,掌机里有许多功法甚至比他死记硬背下来的还要好,而且都不贵,便宜的只要几百点功德,就算极品功法也最多不过一万点功德顶天了。
“卧槽~~是老子记错了,传功才贵,如果光买功法,靠自己修炼的话,功法本身不会太贵!”
“唯一的好处是,我在魂牵梦境中硬记下的十数部功法好歹也值大几千的功德,也算没白背。”
木已成舟,杨棠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更关键的是,眼下杨棠精神念力过于庞大,甚至【显形】再进一步就能【附体】,他却不愿舍弃肉身,或者说皮囊。毕竟当惯了人,再让杨棠去当什么神啊鬼的,单单心头那关他就过不去。
况且在杨棠看来,老爸老妈也不会辣么轻易认一个神神怪怪的灵魂体当儿子,万一在认亲过程中再把二老吓出个好歹来,他就万死难辞了。
再说了,杨棠在心境方面比那些从小就在修行界搏杀的散修还是差一截,所以他对修成更高境界其实并不是辣么追求,反而“人”本身,才是他比较看重的。
于是,杨棠放弃了能最快稳定精神力溢散的骨修方式,选择了次一级的体修。
所谓骨修,就是着重淬炼人体骨骼,至于筋肉脏腑这些,也练,可淬炼的方式就要差一些了。但是,由于识海在脑部、在头骨之内,所以一旦加固了骨骼,也就很容易抑制精神力溢散了。
相对来说,体修就是均衡淬炼人体的一切,骨骼、脏腑、筋肉……这些通通都练,如同箍一个每块木板都差不多整齐的木桶一样,不仅木板难找,修炼起来也比骨修要慢。
问题是。
骨修的起步阶段有很长一段时间,修行者会变成皮包骨,比埃塞俄比亚难民那种皮包骨还皮包骨,除了表皮,几乎就是骨头架子,这样的情况,杨棠不能容忍,他更怕吓坏父母,所以选择来选择去还是体修比较正常平和一点,不走寻常路的骨修还是算了吧!
当然,体修功法掌机里也有上百种可以兑换,而且杨棠自己也从魂牵梦境里硬背了三种回来,又经过一番选择后,他最终不得不花了八千功德从掌机里兑换了一部名为《周天星辰不灭体》的功法。
实际上,《周天星辰不灭体》并非掌机炼体功法中最强悍的,它上面还有诸如《玄黄不坏体》《亘古不朽身》《混沌炼体诀》这样更高档次的功法,但有个很大的问题是,《周天星辰不灭体》是所有炼体功法中档次最高且不需要特殊体质就能修炼的法诀。
而像《玄黄不坏体》,必须体内身具玄黄之气才能修炼,杨棠自家知自家事,他的资质最多也就在平均水准线附近,高也高不到哪儿去,所以肯定没法修《玄黄不坏体》。当然,掌机里可以兑换玄黄之气,但牠妈一缕玄黄气就要百万功德,杨棠实在是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去等功德积攒足够了。
一连在家潜修了三天,当杨棠修习《周天星辰不灭体》入门后发现,《周天星辰不灭体》第一重天前中后三个阶段竟与他以前修成的“日月三部图(详见470)”有异曲同工之妙,结合他超出常人几十倍的六维身体强度,居然很快突破了《周天星辰不灭体》第一重天【日月】,达到了第二重天【星辰】。
所谓“星辰”,就是说但凡星光,杨棠都可以吸纳入体内进行淬炼,比如阳光、月光这些都算是星光,换言之,杨棠白天走在户外都随时随地在练功。
同时,当杨棠破入第二重天【星辰】后,他就觉得自己飘飘欲仙的精神减弱了不少,但他的精力仍很充沛饱满。
其实这也是废话,只要是正常健康的人,充足睡眠后,不饿肚的情况下,都会感到精力充沛,但他们不会有神魂飘飘的感觉。
转眼到了一月五号,杨棠考过学期最后一门试之后,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廖姐手机上。
廖姐很快接通了电话,不过她那边声音相当嘈杂:“喂、喂喂,是杨总吗?请您等一下,我换个地方跟您说话!”说着,那边的杂音中传来高跟鞋噔噔噔噔的声音。
大概十多秒后,杂音渐弱,又传来一声关门声后,杂音几乎彻底消失,廖姐的声音响起:“喂,杨总,我这边剧组搭建好了,所有角色也都已经找到,您要过来掌掌眼吗?”
杨棠道:“剧组的工作人员我就不看了。”反正成片以后还得用红后的技术将整个片子修饰一番,“不过演员我倒是要过目一下的。”
“好的,请问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这边好安排一下。”
“午饭过后吧,但你不用刻意安排,只要把所有演员集中到一个舞台就行。”
“行,我会照您的吩咐办!”
“那就好。”杨棠随口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又亲自下厨替父母弄了一顿丰盛可口营养健康的午餐,一家人愉快地吃完饭后,杨棠陪爸妈闲聊一阵,等二老都去午休了,他这才驾着RX7驶往了彩虹娱乐。
黎东和海棠作为保镖,只能开齐柏林尾随,但他们两个都挺担心杨棠开车太快出个什么事故。
可惜京城的路况还是一如既往,凡是中心路段,都车比狗多,行驶缓慢,所以快快慢慢之间,杨棠也烦了,索性把车速降到了一个较平均的速度上,轻点刹车就可以行驶缓慢,轻点油门就可以比旁车稍快,但整体来说,再怎么快也不如他自己用念力飞得快,所以啊,怨气那是一直在杨棠心头累积,以至于到了彩虹公司楼下,泊车的服务生稍微上来开门慢了一点就遭到了他的喝叱。
不得不说,普通打工仔就是这样,很容易成为上司或上位者的出气筒,而且他本人还莫名其妙,不停自省哪儿做得不好,得罪到人。
本来杨棠也不是这么会轻易动怒的人,可是最近他老花费功德(罪孽)进行兑换,加上元旦的入梦除了大量精神念力外几乎没什么收获,无名之中便令他有些焦躁,所以才会毫无征兆地发脾气,就像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一样,幸亏杨棠这种焦躁不是每个月都有。
“杨总…”
“杨总好!”
杨棠一进彩虹公司,但凡看到他的人都会主动打招呼,感觉相当不错。
实际上,主要是元旦前才发了工资,而且每人都加了薪,自然对杨棠“感恩戴德”,不过这“感恩戴德”的时间不会持续很长,估计到不了半个月,但有眼前这一幕也就够了。
杨棠在黎东和海棠的陪同下,搭电梯直达廖姐办公室所在楼层。
廖姐显然收到了前台的通知,早就在电梯门边候着,杨棠一出电梯,她就躬身问好,随即道:“杨总,所有角色的演员都已经在一号演播厅等着了,您看您是先到我办公室喝点什么,歇息一下,还是……”
杨棠打断她道:“既然人都齐了,那就直接过去瞧瞧吧!”
进了一号厅,杨棠才发现前边舞台上黑压压站了一片人,令他都有些怀疑,廖姐该不会是把群演都一块儿叫来了吧?好在杨棠回忆了一下,除开群演之外,《疯狂的石头》里有台词的角色也的确不少,所以也就释然了。
不过释然归释然,看着台上有点乱糟糟的,似乎有演员发生了摩擦,杨棠原本还算平淡的表情立马有转寒的迹象。
到底是在娱乐圈中打拼多年的人士,廖姐惯会察言观色,一见杨棠的表情(其实只有细微变化),顿即抄过一名场记手中的扩音喇叭,冲舞台方向吼道:“都牠妈乱什么呢乱什么呢?还想不想干了?”声音之大之急最后竟引发了啸音。
演播厅里的人被啸音一闹,俱都感觉心头烦躁,纷纷循声望来,甚至有人打算破口大骂,但看清始作俑者是廖姐后,大家没一个敢吭声的。
廖姐见状,接茬道:“各单位注意啊,杨总来了,各就各位!”这话一出,工作人员和台上那些个演员俱是一阵骚乱,好一会儿才安定下来。
杨棠来到第二排的正中间坐下,海棠和廖姐分坐在他左右,黎东则在三人一点钟方位的舞台下方站着。想了想,杨棠在廖姐耳边悄然吩咐了几句。
廖姐听后,若有所思地微微点了点头,接着端起扩音喇叭冲台上的演员们道:“大家听好了,按照你们目前的位置,八个人一列,我叫到就往前走两步,然后按从左到右的顺序报你们各自在电影里的角色名儿,听懂了吗?”
“听懂了。”台上的演员们齐声答道。
“那好,现在开始吧,第一列八个……”
台上,最靠前的八名演员一块儿向前迈了两步,然后左边那个演员就开始自我介绍了:“我是包世宏,人称包哥!”
“我三宝,包哥的跟班。”
“黑皮。”
“小军。”
“我道哥。”
“大盗麦克。”
“我是谢小盟,叫我查尔斯好了!”
“我是冯董……”
第一列全部介绍完毕,廖姐偏头看向杨棠。
杨棠不置可否,抬了抬手,廖姐连忙喊道:“第一排绕后,第二列上前。”
接着又是八名演员到了舞台最前方。
“我是冯董的秘书四眼。”
“我是包世宏的堂客……”
听到“堂客”二字,杨棠忍不住笑出了声:“嗬嗬……”
要知道,所谓堂客,就是老婆、妻子的意思,但这是渝州话,方言。一般很少有渝州地区以外的人这么说,而且说话之人还是个女演员。
“杨总,这女演员您看如何?她……”廖姐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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