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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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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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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遇见的时候,你二哥刷怪是不是很凶狠?】
姚真迟疑,死活想不起来:【好像、是的?】
误导完毕,冉斯高兴的眯起眼:【乖,去睡吧】
喝口酒下喉,冉斯记忆很清晰:
向长宁刷什么怪?向长宁当年玩的可是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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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冉斯提及当年,晚上姚真做梦似乎回到了三个人相遇的年纪。冉斯上学晚,和向长宁同级,姚真比向长宁小两岁,姚真从小家里大人就忙,他上学早。
姚真只比冉斯和向长宁低一级。
冉斯当年是纯人民币玩家,向长宁就正常玩游戏,姚真痴迷于暴力输出。
三个人机缘巧合组了个公会,后来发现在比邻的三个城市,第一次面基是在姚真高一的时候,暑假都到了b市,向长宁定了个地方见面。
然后三人通宵在网吧刷了一整夜的游戏,友情又攀升上了个新高。
这就是现实意义的初次相识。
后来学业加重,向长宁和冉斯都不太玩了,三个人就拉了个q|q群,冉斯和向长宁盯着姚真天天给公会刷积分。向长宁学业好,大考之后会抽空和姚真一起刷游戏。冉斯学业就不上不下的,高三被盯得可紧,根本抽出不来时间玩。
后来,向长宁也不来了,姚真课业慢慢加重也不怎么玩。
只有qq群留了下来。
微信代替qq之后,又建立了微信群。
三个人总是会联系下。
第二次见面是在大学时候,他们到a市来,姚真努力想记起向长宁的脸,但是脑中只记得当时南琴闹出的尴尬。向长宁和冉斯在那一次说了什么,反而模糊得很,乃至长相,记忆中似乎这些年向长宁没变,又似乎是变了的。
姚真记不清。
第二天醒来,姚真一阵旋风将自己收拾好,照例热了两杯牛奶,自己喝了一杯,给向长宁留了一杯在保温杯中。
昨天向长宁做了长时段的手术,今天应该是调休或者晚班。
向长宁在睡,姚真动作静悄悄的,脚步轻,拉上门只有细微的一声。
走出单元楼步子就迈大多了。
姚真手上抓着昨天带回家研究的设计图,昨天上班的时候觉得哪里没对,晚上看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因为采光设计,楼间距考虑欠妥。
到单位还早,姚真打开自己的电脑,将昨天没拎出的问题修正好后,单位的人才渐渐到齐。
一齐来实习的同学张阳打着哈欠,两个黑眼圈显著,过来垂死挣扎道:“今天我一定要把自己的图画完!不然要死,半夜真的嗨不动了!!”
姚真笑笑,只道:“加油!”
姚真的部分他已经做完。
他是属于那种脑子好用效率高的类型,且不喜欢在工作上磨蹭。
但同学之间难免有个对比,姚真要实话说自己做完了可就刺激人,他一贯跟随大流,做完自己的图后,用多的时间修正细节,抵到第一个人交图,姚真第二个再交。
这几年来几乎从无例外。
姚真性格不争不抢的,张阳他们知道姚真厉害。但是姚真更乐于助人啊,一起的同学几乎没有不喜欢姚真的。
做图要死的时候,有个人还愿意帮你校正数据,可不是一只鲜活的小天使吗?!
实习这几天,带人的大姐姐把杂事交代给姚真做,姚真跑上跑下的勤快,不埋怨累也不说腿疼推诿,但凡有个事儿叫他,总是露一口白牙笑着热情帮忙,单位的老员工也喜欢。
不过他们导师张老师说过了,姚真毕业是不准备留在b市设计院的,大姐姐感觉有点可惜。
但事无绝对,要是这几个月都觉得人好,也可以和他们导师争取下。
张阳能力也不错,怎么看都是设计院不亏。
“哎,小真啊,我这走不开身,你去门口帮我拿个快递吧。”
已经加了几天班的白老师叫道。
姚真从电脑前抬头,眼睛有神:“好!是文件吗?”
白老师认真在电脑上拉线,好半天回复:“买的水杯,上一个摔了。”
“好啊,那我给您拆了拿回来?”
“感谢感谢——”
姚真站起来叫了一嗓子:“我去门卫处。还有谁要带什么吗?”
“有有,我也有个快递。”同事a举手。
“我也是,我也是”同事b只叫嚷,奈何手都在图纸上,没手可举。
姚真右脸的酒窝深旋:“知道了,我一起带回来。”
年轻人走得像是一阵风。
白老师看一眼姚真背影,直摇头:“哎,对比起来真是老了老了。”
大姐姐:“您老快画吧,这周末要给院长审的。”
白老师:“别催别催,我头发剩得不多了,给我留点吧。”
姚真一路走出去,休整了几天,腿走路基本没问题。
在门卫处挑拣快递时手机响了,姚真刚好在签字,随手摸出来接起:“喂?是要让我带快递的吗?”
姚真直觉是同事。
那边一个鼻音之后,甜美的声音响起:“阿真?”
姚真的签字的手顿住,默默放下笔,走到角落去接:“南琴……有什么事吗?”
对面似乎有跺脚声,不高兴道:“你去b市实习了啊,你都没给我说。”
姚真垂目:“导师安排的”
姚真似乎听到轮子骨碌碌的声音,南琴瘪嘴:“好吧——”
姚真盯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尖:“我还有事要忙,如果……”
话没说完,南琴声音清脆:“我到b市高铁站了,你来接我呗!”
姚真一时没说话。
南琴加了句:“我想你了阿真——”
第10章 谢谢你还记得
姚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你来干什么啊?”
南琴声音甜腻:“给你过生日啊,你马上生日了不是吗?”
姚真又不说话。
三月多的天气,只要一有太阳就晒得大地燥热,姚真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穿着薄薄一层针织衫也觉得热,往树荫里站了站,姚真低声道:“不用了。”
“什么意思?”
姚真甚为艰难道:“就是不用了的意思。”
南琴挑眉,没想到这次姚真如此坚定,顿时高声:“是不是你新交的女友不准我们来往了?”
新女友?
姚真一瞬间想到向长宁的那一嗓子,默然片刻,老实说:“没有新交女友,上次是朋友在开玩笑。但是你想来给我过生日,琴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来了吧。”
南琴听姚真说没有新女友,骤然心一松。待听到最后一句,又愣住:“为、为什么啊?”
委屈巴巴的。
她找人打听姚真的实习地方,买车票,千辛万苦一路坐车过来,还准备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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