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魔山传记 Ⅲ 无夜之城 作者: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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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山传记 Ⅲ 无夜之城 作者: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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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易兄被俘期间,曾经成为银月亲王的娈童,日夜陪伴侍寝”
他故意不把话说完,露出尖酸、暧昧的表情。
也许从第一次在回雁楼见到这个人的那天起,他就有了这个念头:想要重重地打击、折服他,看他从云端跌落谷底可是这个人在他面前,总是高高在上,像只骄傲无比的凤凰
易逐尘一下僵住,这始终是他心中最不愿触及的隐痛,一时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凛然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嘿,易兄是个聪明人,不用我把话说明白不如这样罢你既然和银月亲王都睡了,也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你走。”
北辰沁芳厚着脸皮、大言不惭说道。
这副轻浮之极的无赖嘴脸,无论是谁,都会把他当成仗势欺人、好色无耻的卑劣小人吧
易逐尘眼里的寒冰凝结成刀,一字字道:
“你给我再说一次”
北辰沁芳吃准了他凶的就剩个样子,稍微放开压制,翘起一只脚,轻松坐在床边,似笑非笑道:
“易兄不会没听说过吧但凡钱多得没地方花的有钱人,都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癖好不必说像冥风大人这样气质和相貌俱佳,多少人垂涎三尺嘿嘿,在下真的是个生意人,总得赚点摸得着的好处。银月亲王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休想你是什么东西满身铜臭的暴发户,你比娼妓养的更无耻”
易逐尘万料不到他提出如此非分要求,愠怒得口不择言。
北辰沁芳的眼光立时变了,笑容忽敛,欺身扑上来,一只手卡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衣带,发狠道:
“原来是嫌我不够资格我今天就上了你,你能怎样”
偏在这时,一名伙计在门外喊道:“大掌柜的药煎好了,要不要现在送进来”
北辰沁芳恶声恶气回答:
“不用了谁也不许进来,我先干了他”
门外果然安静,再无其他声响。
、第26章 休道郎心如铁二
北辰家族的当家人今年三十一岁,尚未娶妻,生性节俭克制,不沾酒色,除了关心生意买卖,并无其他嗜好。也不是真的没有尝过风月之事,平日里与那些高门权贵、商号老板洽谈应酬,难免叫上几个歌女舞妓相陪侍候。也曾见过几个伶人坊里出来的小倌和男宠,或者纤秀稚嫩,身形尚未长开;或者柔若无骨,妖艳如同女子,无非是供人淫乐的玩物,其实引不起特别浓厚的兴趣。
然而面对眼前这已无多少威胁、专为寻求他的庇护而来的落难“凤凰”,即使起初大半为了虚言恫吓,却撩起北辰沁芳隐隐的兴奋,真有一种想将他摁在身下、一逞欲望的冲动
易逐尘被他按在冰凉的枕席上,双手无法挣脱,脖子掐得透不过气来,简直怒不可遏,奋起一丝残余的力气,曲起膝盖撞向他的小腹,顺势扫过他的裆部,自己滚到一边。
这是江湖上最阴损、不入流的偷袭手法。
北辰沁芳疼得龇牙咧齿,下意识往后一躲。见到滚至床边的易逐尘,不由火冒三丈,返身抓住他的小腿,手脚并用将他压制住,然后整个翻转,一把扭着胳膊反剪到背后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竟把他一只手臂又拉得脱了臼
北辰沁芳不会武功,也不是全无体力的文弱之人,个头比起易逐尘还高一点。正是深知易逐尘功夫了得,所以丝毫不敢怠慢,明知对方重伤在身,仍是出尽全力下重手,一上来就瞅准他琵琶骨碎裂、双臂酸软乏力,成功废掉他半条胳膊。
易逐尘惨叫一声,当场无力动弹。
北辰沁芳趁他失去反抗能力,用膝盖死命抵住他后腰,迅速解开他的衣带,扯下外衫褪到手肘上,就用衣袖勒住反剪的双手,才咧开嘴笑道:
“对不住了,易兄。你要是省点力气,我又何至于这样对你”
“你敢碰我一下有朝一日,必叫你千倍后悔万倍奉还予你”
易逐尘气若游丝、断断续续说道,也只剩眼神怨毒,掩饰不住色厉内荏的恐慌。虽然拼力挣扎,可惜脸朝下贴着床铺,再不能起脚踹人。
北辰沁芳何尝不是捏了把汗,方制住这大魔头自己也闹个手忙脚乱,狼狈万分。眼看身下的人衣衫半露、羞愤难当的模样,早已蠢蠢欲动,忍不住勾起戏弄他的兴致,像是偶然想起,邪气道:
“其实易兄配不配合都是一样。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药叫催、情、药,任你贞洁烈女,还是盖世英雄,都得听凭摆布。还有那些千奇百怪、用来训练小倌的配件玩物,我保证你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易兄要不要也顺便见识见识”<
br> 易逐尘不明他为何提起这些东西,犹记起被银月亲王关押在密室里的情形,头皮都发麻了,不住痛骂:
“此等下流不堪、荒淫无耻的龌龊手段江湖宵小所不为,你们这些俗不可耐的有钱人全是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猪狗不如”
北辰沁芳理所当然道:“那是。易兄都说我是个除了赚钱,什么都不会的暴发户,别的东西没有,就是银子多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北辰沁芳开个价钱,不管再稀罕的春药和用具,自有人送上门。”
这倒不是炫耀之言。
如前所述,不少豪门大户为了寻欢作乐,家中豢养姬妾优伶无数,甚至还有专事教导优伶的训诫师。各种名堂的用品和器具,花式齐备,蔚为大观,俨然成为一种风雅时尚。尤其对于北辰家族这样顶级的富贵之家,要说没收藏过几屋子这种玩意,才是咄咄怪事莫非真的会用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这些,易逐尘便觉气馁,当场低了声调。
不过,以北辰家大掌柜的习惯,并没怎么动过这些花哨的念头,只要打击到对方懊恼难过,便有一种阴暗的满足,阴笑道:
“原来易兄也不喜这些房中情趣,还是喜欢真刀真枪地干那么在下少不得要亲自上阵,冒犯易兄了”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压在身下的人又老是不服气地乱动,寻思必须加快动作,以免夜长梦多。这回不再废话,自己衣服都未除下,伸手揽住他的腰部,抬起一条半垂在帐外的长腿,迫不及待挺身刺入。
“混蛋你来真的啊唔”
易逐尘猛地一个激灵,浑身直颤,后半句话生生被截断,一个字说不出来。
要知道,北辰沁芳被誉为北辰家族百年不遇的“经商奇才”,却非久经花丛的情场老手。对于床笫之事,不管和男人还是女人,向来直来直去,快速省时,干完就走,所有温柔挑逗的手段,一概欠奉。更没想过男人与女人的天生构造不同,欢爱之前需要足够耐心和调教,方能达到鱼水和谐,水乳交融。这时候急着进入,一点准备都不做,登时觉得紧迫非常,卡得分外难受,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还不是易逐尘以男子之身初次承欢,按说前几日接连强迫为银月亲王侍寝,原本有些适应了,不至于过分抵触,也架不住北辰沁芳如此简单粗暴的侵犯,哪怕敷衍安抚一下的情致都没有。
“你、你给我滚出去,别啊”
易逐尘嘴唇都白了,声音暗哑得几近。
“我偏要进去你管得着么”
北辰沁芳才不理会,用左臂从后面勒住他的咽喉,迫使他抬起上半身,伏在耳边说道。
那欲进不进停在一半的窘迫,顿觉下腹阵阵胀痛,憋得满头大汗,急欲找到宣泄的出口唯有忍着不适慢慢拔出,再用力往前一送,再退出,再挺入依次反复,绝无停顿,另一只手犹扭住易逐尘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像对待一具毫无生命的躯体,撞击得床板一个劲摇晃,居然越进越顺,直至顺滑无比,全部没入。
可怜被这样糟蹋的易逐尘,简直折腾得生不如死,苦不堪言脖子卡得快要窒息,像被利刃碾压一样的强烈痛楚;不要说双手被制,就算还有力气,只能用来放松,尽量配合对方的节奏,希望早点结束。闻到鼻端淡淡的血腥气,知道定是受了裂伤,让血液作了润滑。
北辰沁芳进至最深入的位置,终于舒服地闭上眼睛,自顾仰起头,尽情享受这被潮湿紧握的快感。
“膝盖抬起来”
他闷声说道,大概嫌姿势不太顺手,拉过床尾一幅绒被垫在枕上,扣住易逐尘肩膀,让他屈起膝头,半跪在床褥间,汗水浸湿的黑发披落下来,摇曳得凌乱不堪接着开始慢慢抽动,仍然没有一句抚慰、调情的话,不一会儿达到顶点,畅快淋漓地得以释放。
等到一切暂时平息,北辰沁芳才想起似乎没有声息的易逐尘,连忙松开束住手臂的衣袖,把他翻转来对着自己,正待开口探问:
“易兄,你”
易逐尘从他完事起就在积蓄力量,眼睛瞪得通红,还没爬起身,“噼啪”两巴掌又挥过去,用未曾脱臼的手臂,结结实实盖在北辰沁芳脸颊。
“你这乌龟儿子王八蛋快活够了是不是就凭你给我舔鞋底都不配”
北辰沁芳愣了半会,仅有的一点内疚之心也被这两巴掌一扫而光,迅速拉下脸,冷酷道:
“看来我还干得你不够,从一开始就不该对你客气”
易逐尘犹如一只暴怒的野兽,狂怒地冲上去,扼着他的脖子往死里掐。
北辰沁芳照旧如法炮制,拽住他脱臼的胳膊,第二次将他压回床上,轻而易举控制他的上方,气势汹汹地逼问:
“说你还打不打我”
“我恨不得咬死你,踢死你,捅死你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易逐尘一边喘气,不停口地大骂。北辰沁芳一听便没耐性与他浪费口舌,拉下他的衣带,将他两手交叉着,牢牢绑在床柱上。为免听他吵闹,又用一条汗巾堵住他的嘴巴,凶狠无
比道:
“这是你逼我的今晚我要是还能让你骂出一个字,我就不姓北辰”
手上也没客气,掰开他赤裸的双腿,又是强行进入
有了第一次经验,北辰沁芳不再急于完事,而是一点一点地开拓,一次比一次重重地冲撞,感觉完全没有阻碍。趁着方才释放的余韵和热度未消,真是滑腻销魂到了极点,另有一番从未品尝过的滋味,不禁心醉神迷,越发沉湎其中。
低头看看绑在床头的易逐尘,一轮激烈的冲刺过后,早已灭了大半气焰,双手腕部被铁钉穿过的地方,磨得红肿溃烂,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除了被动摆动腰肢,尚有何力逞强一对失神的黑眸泛起水汽,充满怨恨之色。北辰沁芳到底有些心虚,不愿被他这么瞪着,干脆翻出一条丝帕,把他的眼睛也蒙上,继续心安理得地摆弄。
于是这场更加难堪的折腾,易逐尘起初还能不甘心地反抗两下,后来声音和力气都越来越弱,渐渐没了动静。北辰沁芳刚尝到甜头,意犹未尽,也不管对方是否经受得住,平生第一遭不加节制,兴致勃勃弄了半夜,近天明始搂着枕边人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北辰沁芳发现睡在旁边的易逐尘始终不见反应,倒有些为他担心,想起昨夜确实做得狠了,也不知他是因为晕倒,还是病势加重忙侧坐着撑起上半身,小心翼翼拿开蒙眼的丝帕和塞在口中的汗巾。
却见易逐尘一双黑亮的明眸澄澈如清泉,神志出乎意外清醒,只不过面色苍白憔悴,满是冰凉的汗水,将丝帕都浸湿了。北辰沁芳从高处俯视他,眼神复杂地凝视半晌,语意低沉问道: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找我你曾经想过,我真的会出卖你吗”
易逐尘把目光转向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道:“放开我”
北辰沁芳是真的恼了,将汗巾往地上一掷,道:“好你非要在我面前摆架子,我看你能横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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