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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钱人 作者:莫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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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钱人 作者:莫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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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以前投资电影,一拍就是一两年,有时候长得他都快忘了他究竟投的是什么电影。
纪翎其实对电影制作并不十分了解,虽然恶补了很多知识,但是没有实际操作过,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
幸亏他招聘了不少懂行的下属,给他解释,都市轻喜剧算是最好拍的,不用出国取景,室内戏也很多,台词简单不拗口,表演起来也不用特技,所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拍起来都很快。
特别是这个制作方本来就是拍电视剧的,都市题材经验丰富,所以拍得快是正常的。
纪翎见进度这么快,就安排起上映前的宣传工作了,一旦电影关机杀青,进入后期,他们的宣传也要开始同步进行了。
一部分植入广告在开机之前就已经安排好,拍摄的时候也适时地插入进去,还有一部分通过后期制作补上去,这一种出镜秒数少就便宜一些。
这种都市轻喜剧是最容易插入植入广告的,甚至镜头里出现的每一个东西上都能贴上个品牌,只要镜头晃过有个logo就能算成秒数然后变成广告费。
但是广告数量太多的话,容易引起观众的反感,纪翎把数量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不管怎样,这一部分广告钱纪翎是帮制作方拿到了,接下来就等电影杀青完成后续审批工作,他们就可以开始造势了。
第23章
这个片子果然如纪翎所想,很快后期制作就完成了,然后进入送审环节。电影的发行已经很早就开始抢占档期,首映日定在光棍节那天。
“虐狗的片子却要在单身狗节上映,这个电影很有想法。”何晓光是这么评价的。
纪翎跟制片方商量过,虽然这部电影看起来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但是还是等审核通过再开始宣传。
纪翎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精密部署的阵局等待开战来验证,一件商品的成绩也要需要市场来验证。
好久没有这种期待了,良久的准备就像弓箭的弦已经被拉满,只等一声令下,就能发射出去。
纪翎迫不及待地想开始推广活动,来验证自己策略的正确性。
但凡事急不得,纪翎也深知这一点。
这段时间,严义宣似乎知道纪翎每个星期按时去马场报道,并没有再来折腾他。
反正纪翎知道自己在严义宣那里一点隐私都没有,他的生意和生活都完全透明地对严义宣开放。
但相反的,纪翎却不知道何时会踩雷。
喜怒无常的大少爷,高兴的时候亲两口,不高兴的时候总有方法捉弄你。
纪翎在心里用了捉弄这个词。
就像养了一只宠物,无聊的时候逗着玩。
这种感觉让纪翎并不是很舒适,但目前他与严义宣的地位千差万别,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每个星期去马场打卡,纪翎看得多了,也渐渐地上手去练习了一些马术基本功。
马场有职业的教练,纪翎聘请他们教自己,自然会产生多余的费用,纪翎也一并划在严义宣的账上。
有时候纪翎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无聊,明明知道严义宣少爷脾气,却忍不住有机会就去戳他。
戳着戳着,就会觉得很痛快。
纪翎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被严义宣传染了小孩子脾气。
纪翎现在已经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慢步,马术是一项绅士运动,优雅克制,但是又充满力量与速度,纪翎练了才知道,骑马看起来轻松优美,其实要保持屁股长期在马鞍上都很难,纪翎自知连门都没入,学一学就当强身健体了。
可每周都去的话,纪翎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天训练师要训练他的——不,是严义宣的马,纪翎跟着一起去了外场观看,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男人穿着骑士服骑着马在赛道上奔驰。
高大的马匹与高大的男人,如同合为一体一般,形成矫健而流畅的线条,一人一马就像在追逐着风一样,撩起赛道上的尘土。
男人俯下身体,重心放低,嘴里低叱,忽而连人带马一跃而起,大长腿紧紧夹住马身,纪翎可以清楚的看见肌肉的线条从马匹身上一直延伸到骑手的腰部,简直就像雕刻师手底下完美的作品,让人感觉到力量与优美。
骑手与马匹一起跨过前方的障碍物,然后稳健地落地,一气呵成精彩万分。
纪翎看了差点忍不住叫一声“好”!
但他没有出声,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看着。
因为那个骑马的男人是严义礼。
严义礼在赛道上跑了一圈之后,下马拍了拍马儿,把马匹交给训练师。纪翎看着他转过身朝这边看来,纪翎也没有回避,还是站在那里。
然后两个人的视线就对上了。
纪翎不确定严义礼认不认得他,就按兵不动,而严义礼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向纪翎走来。
严义礼走到赛道旁的栏杆边上时,是直接跃过来的。他身材高大,但是动作灵巧,再加上穿着马裤,运动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那是与严义宣截然不同的魅力。
严义礼走到纪翎面前,眯着眼睛看着他,纪翎见避无可避,主动打了招呼:“你好,严义礼先生。”
严义礼点了点头,又左右看看,问:“严义宣呢?”
纪翎淡定地说:“没有,只有我。”
严义礼愣了愣,又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纪翎示意远处被训练师溜着的马儿,说:“我来看看马。”
严义礼看了看那匹马,又看了看纪翎,似乎想弄清是什么情况,继续问:“严义宣要你来的?”
纪翎点点头。
严义礼终于明白了,他嘲弄地笑了一下,说:“果然三分热度。当初他要买马,我就知道不会长久。”他的目光扫了一眼远处的马儿,继续说,“可惜了那匹好马,遇人不淑。”
纪翎挑眉,说:“严义宣先生平时忙碌,所以才托我照顾马匹,并没有推脱责任。”
严义礼打量着纪翎,说:“他忙不忙我还不知道?你还挺为着他说话。”
纪翎有点不悦了,他跟严义宣熟悉,自然是为着严义宣,难道还能背着说坏话?
他反问严义礼说:“为什么不呢?我如果在这里和严义礼先生一起批评他,才是奇怪的事情吧。”
严义礼双手抱胸,玩味地打量纪翎,说:“我还以为你们是雇佣关系。”
纪翎懂他嘴里说的“雇佣”这个词的意思,他特指金钱与身体的关系。
严义礼的蔑视与傲慢让纪翎怒气上来,他冷淡地说道:“严义礼先生,你知道什么是淫者见淫吗。”
纪翎的态度也近乎于无礼了,严义礼皱了皱眉头,他克制了一下,抿着唇说:“我给你个忠告,你不应该跟着严义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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